「你的家事,還真是複雜啊。」聖使在最後面忍不住說道。
以他的閱歷,聽完了這一系列狗血到了極點的事情,頗為目瞪口呆,覺得自己還是相當年輕,世界太複雜,他這樣的新手很容易在彎道翻車。
奧西多沒有說話,只是用冷漠無比的目光看着老僕從。
奧利爾落後奧西多一步,臉上的肌肉也在微微抽搐,想不到這個平時裏面不顯山水,看上去對於寒家忠誠無比的老傢伙,竟然早在多年前就背叛了寒家。
好在調換的人並不是他的女兒,否則的話,現在寒氣逼人的就不是奧西多而是他了。
「既然這個小鬼不是你的嫡系血脈。」聖使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
這話才說到一半,奧利爾的臉色就變化了。
菲爾不是奧西多的女兒,那就意味着,那組織需要的人就再度變成了他的兩個女兒。
他機關算盡,甚至不惜跟奧西多翻臉,最後竟然是這個結果?
這完全無法接受啊!
奧利爾不易察覺地退後了兩步,小心翼翼地朝着這石室的外面退了出去。
「你想要去哪?」
就在這個時候,奧西多轉身,看向正欲離開的奧利爾,眼中儘是嘲諷,「難不成你想要離開,帶着人逃走嗎?」
聽到奧西多的話,聖使也轉身看向了奧利爾,厲喝道:「你真的想要這麼做?」
奧列爾臉色一變,立刻擺出了一副嚴肅面孔:「這怎麼可能!我豈是為了這種小事就與聖使大人為敵?」
「你知道就好,你這樣的小角色,我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你。」聖使冷哼了一聲,傲然道。
奧列爾臉上又露出了恭敬的表情:「這個是自然。」心裏卻在狂罵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蠢材。
這一天的相處,這位聖使的實力也差不多在奧利爾和奧西多兩個人心中泄了底。
這貨的實力別說跟奧西多比了,就是比起奧利爾也有所差距。
一根手指碾死這種的事情——奧西多碾死他還不差。
「你們打算拿出什麼來補償我?」
聖使開口說道,目光越過了奧西多,盯住了石室當中圓台上的那把斷劍,貪婪的表情根本沒有掩飾。
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就算這石室光線不好也看得出來,這位聖使大人對於那把斷劍心動了。
切爾西拿性命守護的秘密,視作的「翻盤利器」,肯定不是什麼凡品。
而聖使說出這番話也是合情合理。
菲爾若是奧西多的血脈也就算了,他也算是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現在情況一變,就等於是聖使幫着奧西多等人在做事情,他要一點報酬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個是自然。」奧西多,又看了菲爾一眼,「其實這個小雜種的實力也很強,我想效果應該不遜色於那兩個小丫頭。」
「哦,是嗎?」聖使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那我就做主把這個小雜種連同那兩個小丫頭都送上去,當做是對於聖使大人您的賠償?」奧西多說的是疑問句,語氣卻是頗為肯定。
「那劍我也要。」
聖使說道。
「自然也是屬於聖使大人的。」奧西多說道。
他也是無奈,哪怕這聖使的實力不如他,說的誇張一點,他當真可以一根手指點死了這個傢伙。
但是只要是出自那個組織,對於奧西多來說都是不能夠輕易得罪的大人物。
特別是令牌在身,就是代表那組織的臉面,所以奧西多非但要唾面自乾,還要巴結討好。
就算是要「反噬」,那也是將來的事情,現在奧西多面前就只有隱忍這麼一條路。
「好了,老狗,你自裁吧,你還不配被我殺死。」奧西多看着老僕從說道。
他在走進來的時候,就用寒氣凝結成為了冰牆,把石室當中另外的一個出口給堵上了。不然的話還站在原地廢話讓獵物跑掉?
剛才幾個人講話的時候,老僕從也試圖打開了冰牆,何奈沒有成功。
「孩子,我對不起你。」老僕從沒有去看奧西多,而是看着菲爾說道。
「……其實,你倒是可以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