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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E?」阿爾托利亞一臉疑惑,明顯跟不上蘇墨這飛揚跳脫、天馬行空讓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思維。
蘇墨笑着說道:「自古槍兵幸運E,那個槍兵是叫迪盧木多來着?」
阿爾托利亞似乎明白了蘇墨在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愛麗絲菲爾想要追上去,不過剛沒走出兩步,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柔軟的地毯之上,這麼一耽擱,阿爾托利亞就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當中。
「症狀已經開始出現了嗎……」蘇墨在心裏暗道,走到了愛麗絲菲爾面前,伸出了一隻手。
愛麗絲菲爾抓住了蘇墨的手,借着他的力量站了起來,有些擔心地看着阿爾托利亞離開的方向說道:「他們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呆毛王可不會背叛,哪怕她在不認同衛宮切嗣的理念,頂多吵一架罷了——不對,衛宮切嗣大概連跟她吵架的興趣都沒有。」蘇墨扶着愛麗絲菲爾坐到了床邊,「倒是你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有什麼?」愛麗絲菲爾眼神閃爍地看着蘇墨,明顯言不由衷地說道。
「暗殺者死了,魔術師死了,騎兵也死了,槍兵也活不過晚上。」蘇墨如數珍家,「作為聖杯之器,你還剩下多少時間?」
愛麗絲菲爾瞪大了眼睛,她作為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聖杯之器。這件事情她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其他人。知道的人也不過是衛宮切嗣和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而已。
眼前的這個英靈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說起來,衛宮切嗣也是一個悲劇的男人,當年親手幹掉了自己的師父,現在做的事情又等於一點點把自己老婆給幹掉。這根本就是命犯天煞孤星,註定孤獨終老啊。」蘇墨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之上,語氣幽幽地說道。
「切嗣……他明明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愛麗絲菲爾嘆息了一聲,露出了令人心疼的笑容,「他為了那個夢想付出太多了。」
「真是辛苦。」蘇墨沒什麼誠意地符合了一句。
他記得,這次的聖杯戰爭,最後的結局依然是悲劇,聖杯沒能實現衛宮切嗣的願望,被破壞之后裏面湧出來的黑泥不但讓金閃閃和言峰綺禮活了下去,更加造成了冬木市的大火。
最後搞到衛宮切嗣把一個倖存的小男孩當做精神支柱,又活了幾年。後來那個小孩子又參加聖杯戰爭……總之是一場不斷延續的悲劇。坑了一代又一代了——只是為了一個所謂的根源。
按照蘇墨的想法,都這麼有錢了,天天躺在家裏數錢玩不好嗎?沒事就想搞點大新聞,簡直就是損人不利己。
又隨意地聊了幾句,愛麗絲菲爾也沒能知道蘇墨到底為什麼會知道一些還算比較隱秘的事情,便在酒店住下了——別誤會,不是一個房間,她重新在酒店重新開了一個房間。
阿爾托利亞於第二日的清晨回來,臉上帶着疲憊的神色告訴蘇墨槍兵已經死了。
對蘇墨的態度倒是好了不少,大概有着衛宮切嗣這個更加心狠手辣的傢伙作為對比,立刻就拔高了蘇墨的形象。
比起衛宮切嗣讓肯尼斯直接命令槍兵自殺的舉動,蘇墨好歹是在對方的結界內殺掉了征服王,仔細想想,其實也算是公平之戰。
「是嗎?」蘇墨吃着早飯,嘴巴塞得鼓鼓地應了一句,看的阿爾托利亞一陣無語。
好歹有個人死掉了,你就不能表現地悲傷一點嗎?
「話說,你不是愛上那個傢伙了吧?」蘇墨咽下了最後一口飯,突然抬頭問道。
「怎麼可能。」預料當中的慌亂臉紅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蘇墨頗為失望地看着阿爾托利亞一本正經地解釋着自己對那個幸運E男人的感覺——諸如大概兩個正直騎士之間惜昔相印的感覺,總之不是什麼男女之情。
「話說記得她最後好像跟衛宮切嗣的兒子……原來喜歡老牛吃嫩草,雖然自己看上去就很嫩。」蘇墨突然想起來,看向阿爾托利亞的目光頓時變得微妙了起來。
受不了這樣目光的阿爾托利亞匆忙離開了房間,去找愛麗絲菲爾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