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怕我告訴警察嗎?」我問文生。
文生呵呵一笑:「你要是告訴警察,我就說是你指使我這麼做的,你和大眼有過節,全校人誰不知道?到時候警察一調查,你猜他們會相信誰?」
我氣的臉色煞白:「你他媽就是個王八蛋!」
文生呵呵一笑,說聯盟還是不聯盟,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看來諸葛瑾說的沒錯,文生這個傢伙,表面上看起來和藹可親的,沒想到手段如此狠辣!
我放下電話,坐在飯店門口的台階上抽起煙來。
雖然大眼的事不是我做的,但心裏不知道怎麼還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說實話我有些害怕文生了,他的手段太狠辣,甚至已經超出我們這個年紀所能接受的了。
如果以後和文生撕破臉,我真沒把握斗得過他。
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由於頭痛,第二天我起的很晚,在去學校的路上,我接到了諸葛瑾打來的電話。
「燮哥!你在哪?」
「我在去學校的路上啊。」我說道。
諸葛瑾很着急:「你快點來,有警察找你,大眼好像出事了。」
我說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成成已經告訴我,沒事放心吧,不是我乾的,我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據,警察不能把我怎麼樣。
諸葛瑾特意小聲說:「是文生干點。」
「嗯!」
諸葛瑾冷笑一聲,說五中能趕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除了高三的那幾個瘋子,也就是文生了,先不說了,你快來吧,警察在門外等着呢。
放下電話,我讓司機師傅快點開,車子不不大一會兒便開到了五中門口,我付了錢就向班級跑了過去,來到班級門口的時候,正有兩個警察盤問着我們班主任,班主任見我來了,對警察指了指,說道:「這個就是秦燮,你們問他吧。」說完瞪了我一眼,走回了班級。
兩位民警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秦燮是吧,你們的同學,王演,昨天晚上被幾個來歷不明的人打了,很嚴重,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就算醒了,也有可能是植物人,這件事情很嚴重,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
「警察同志?你是說大眼被打成植物人了?」我的臉色鐵青。
警察冷笑了一聲,見我這個狀態也知道和我脫不了關係,隨後說道:「有很大可能。」
我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警察就拽着我的手說道:「走吧,跟我們走一趟!」
我麻木的哦了一聲,稀里糊塗跟兩位民警上了警車,來到警察局,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警察把我帶到了審訊室,和上次派出所的審訊室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這個審訊室的門是專業的門,那警察光是開鎖就開了半天。
「進去吧。」警察冷冷的說了一聲,沒等我說話,警察就已經把我推了進去。
屋子裏很空曠,沒有窗戶,昏黃的燈光,屋子中間有一把椅子,就是電視史審問壞人用的椅子,椅子前方有張桌子。
尼瑪我長這麼大也沒有見過這個場面啊,一般這排場在我印象里都是審問那些重罪的犯人啊!
我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沒事的!你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害怕!
可人家就是害怕啊!誰能不害怕啊!!
「坐上去,一會兒就來人了。」那警察對我冷冷的說了一句,我乖乖的坐了上去,警察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昏黃的燈管晃的我睜不開眼睛,僅僅待了五分鐘,我的心就開始浮躁起來,這回我知道為什麼審訊犯人的屋子都會這樣了,因為這屋子的佈局,裝修,包括設計,都會讓人感覺很壓抑,如果待的時間久了,人的精神絕對會崩潰!
正在我的心情越來越不安的時候,房間的門咔的一聲開了,直徑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穿着警服,女的拿着一本筆記。
兩個人坐在桌子後面,男的突然猛的拍一下桌子,瞪着我說道:「秦燮是吧!你可認罪?」
臥槽!你這麼問沒罪也得讓你嚇出罪來啊!
還好我的心裏素質還是可以的,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我哪裏有罪了!」
那男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