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剛也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差點殺了段志玄給你祭旗,以為他把你怎麼着了。」
李世民不是沒聽說,一到宮城門口段志玄就來抱怨過了,說李智雲胡攪蠻纏,滿嘴是胡說八道,險些將他就地正法。但李世民並不是來給段志玄報仇的,與李智雲抓住的宮女相比,段志玄又算是哪根蔥呢!
「五弟,父親沒來之前誰都不能帶走這皇宮的一磚一瓦,將宮女放了。」李世民道。
李建成仔細打量一下宮女,倒是覺得哪裏見過可他想不起了,他道:「一個宮女而已,父親難道還能為此責罰五弟嗎?老二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一本正經了。」
「大哥,皇宮之內一切都當小心,一步走錯很可能被人扣上一個忤逆犯上的罪名。咱們李家是清君側,不是如李密一般的賊寇。」
李智雲也不說話,反正李建成看起來比他有氣多了。凡是有人出頭的事,何必自己着急上火。
這一頓吵,離着宮門口不老遠的地方,老大李建成與老二李世民你來我往是不可開交。一直到李淵到了,倆人還在互相噴口水,誰也不能把誰說服。李世民堅持讓李智雲把宮女放走,李建成死活就是不干,他是罩定李智雲了。
李淵看見就問,「你們兄弟二人在宮門前吵些什麼?」
李建成道:「五弟第一個領兵衝進皇宮,抓到個宮女想帶走,世民死活攔着,說是怕人給咱們李家一個犯上作亂的罪名。」
「什麼犯上作亂?」李淵就不愛聽這個,事實是一回事,怎麼說是另一回事。
「父親,一個宮女是小,壞了咱們的名聲是大啊!」李世民義正言辭。
李智雲一看都上升到李家名譽的高度了,為了一個宮女實在沒必要招惹李世民,便對李淵說道:「父親,我把人放了就是了,立馬放人。」
「不行!」李建成是愛面子的人,這要是李智雲把人放了,他的面子往哪裏擺。
李淵此時怎麼看李世民與李建成,怎麼從心裏的討厭。一個嫡長子、一個嫡次子,不遇到還好,一遇到保准互不相讓,不弄到雞飛狗跳不算完。一個宮女是放是留有什麼緊要,李世民是沒事找事,李建成是寸步不讓,看起來事情是因李智雲而起,其實他也不過是被二人夾在了中間。
「把宮女帶走,不要在宮裏轉悠了,去城裏維持一下治安。」李淵說話不是給李建成面子,而是當作獎賞李智雲。
「父親···」李世民還不想放棄。
「閉嘴,隨我去見代王楊侑。」李淵抬手了就是沒打下去。
李建成笑着對李智雲道:「五弟,多注意安全,城裏還有不少隋兵餘孽。」
「謝大哥提點。」李智雲說完,便帶着自個的人出了皇宮。
孟元已經在宮門口等了一會了,他帶人來的晚,李淵的兵馬將他們攔在了宮門外。
「你認識我二哥嗎?」一上馬車,李智雲用匕首抵着宮女的脖頸問道。
「不認識,我就是一個小宮女,哪裏認得李家二爺。」宮女顯得很驚慌。
李智雲也看不出是真是假,可他認定李世民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這宮女一定不一般。細細打量,宮女倒還是個美人,隱約間還帶着些貴氣,李智雲想不愧是皇宮培養出來的人。
謝老六竄上馬車,道:「陰世師的府門口有人把守了,不讓進啊!」
「有人把守?陰世師不是早在兵馬破城的時候就被抓了,誰還會派兵去他府上?我到要看看,是誰手下的兵。」李智雲也沒忘了自個辛苦從宮裏搶出來的小宮女,拉着她下了馬車。
一出宮門,李智雲就問謝老六知不知道陰世師住哪。作為守城的大將,陰世師不知殺了多少李家兵馬,死是死定了。不能劫掠皇宮,李智雲想還不能去陰世師府上占點便宜嗎?所謂先佔先得,霸佔過來總不會有人敢和自個搶。
李智雲還真是沒預料到,有人先到一步。
下了馬車,段志玄的背影清晰可見。
「怎麼又是你?」
段志玄暗道:「您還以為我多想見你是不是啊?」
皇宮門口,段志玄將自己差點被李智雲亂劍分屍的事告訴了李世民,這李世民正好缺人看守陰府,便將他安排到了這。
第20章先弄傷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