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才會明白。」索澤用一種『你怎麼這麼蠢』的不耐煩口吻說,「我上次就說過,我聽見你叫我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說到一半顏洛突然停住了,因為她有一個很蛋疼的猜測。
顏洛空白了很久才開口,聲音訥訥的,「索澤,我餓了,你幫我去買一個菠蘿口味的麵包,現在就去。」
索澤站起來走了出去,大概只因為之前顏洛不信任他,臨出去之前他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從索澤出去之後,顏洛閉上眼睛在心裏慢慢數着數字,從一數到一百的時候,她猛地睜開眼睛,然後在心裏用一種很急迫的口吻默念索澤的名字。
不到幾秒的工夫索澤就從外面沖了進來,要不是他手裏拿着菠蘿味道的麵包,顏洛真的以為他一直站在門外。
「你不舒服嗎?」索澤走過來,那張俊臉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你真聽見我在叫你了?」顏洛仍舊一臉不可置信。
索澤的臉迅速沉了下來,對顏洛不信任他十分不高興,他不擅長解釋只能扭過頭,硬邦邦的說,「我沒撒謊!」
猶豫了一下顏洛問,「那你現在知道我心裏想什麼嗎?」
「不知道!」說完這句話索澤又暴躁的補充,「你沒有想我的時候,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誰。」
索澤盯着顏洛,癱着一張臉認真的囑咐,「所以你以後要多想我,每天都要想,知道了嗎?」
「……」顏洛。
為什麼一件很驚悚的事情,被索澤這麼胡攪蠻纏一頓居然透出一絲喜感,明明聽到這件事她應該害怕的,為什麼現在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還有……索澤真的是一條蛇嗎?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顏洛簡直就是接受不能,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覺,跟她一起吃飯的人,居然是一條蟒蛇。
顏洛抬頭看了一眼索澤,在心裏嘆息了一口氣,她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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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煙對肺部傷害很大,喪命在火災里人大部分都不是被燒死,而是被濃煙嗆死的。可令所有都奇怪的是,顏洛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在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顏洛身體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她剛醒過來就可以下床行走了,就連顏洛也感嘆自己驚人的恢復力。
但是秋瑾軒就沒那麼幸運了,從樓上摔下造成他多處骨折,腦顱也嚴重受損,到現在還沒有從加護病房裏轉出來。
顏洛站在加護病房的隔離玻璃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秋瑾軒,心裏有一種難言的滋味。
在那種關頭下沒想到秋瑾軒會這麼保護她,這讓顏洛十分吃驚。想起昨天秋瑾軒倒在血泊的樣子,她的眼睛微微黯了黯。
如果有可能她寧可躺在裏面的人是她,也不希望是秋瑾軒,因為這樣她就欠下他一個很大的人情,讓她不能這麼一走了之。
秋瑾軒,為什麼在我下定決心離開你的時候,反而越來越跟你牽扯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