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鬥犬場等待期間,他的精神力一直重點觀察着幾人。
一個是秦鈺,此時她就在席位間穿梭,給貴客們端茶遞水。
第二個是趙老闆,他坐在包廂里,身旁還守着王京虎,藍牧注意到了王京虎腰中挎着把槍。
至於第三個則是楊琦,藍牧總感覺他身上藏着秘密。
先是名字熟悉,藍牧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聽過楊琦的名字。
其次是那條土狗不簡單,藍牧發現那條土狗氣勢不菲,肌肉力量遠超普通的土狗,牙尖齒利,眼神銳利。
「那條土狗會是輻射下異變的嘛?」
藍牧思慮着,這時旁邊的鄧傑召來服務員。
「來!幫我投五十萬!我押那條土狗勝!」
那服務員面露假笑地走過來,藍牧認出來正是秦鈺所偽裝的。
只不過秦鈺認不出他,畢竟藍牧改換了外貌。
藍牧注意到秦鈺胸口有個飾品,突然笑了,因為他認出來那是針孔攝像頭,不過他沒有拆穿,而是避開了鏡頭,並且操控一團霧氣遮住了攝像頭,鏡片很細小,被霧氣沾惹在鏡頭前,就什麼都拍不到了。
九尾狐的視覺欺騙是騙不了機器的,所以藍牧不能讓自己被拍到。
秦鈺毫無察覺,走到兩人面前,鄧傑遞過一張卡,便把投注的事情全權交給了秦鈺,一會兒秦鈺就會把投注票送過來。
看着秦鈺離開,藍牧問道:「你認識土狗的主人嗎?」
鄧傑笑道:「不認識,聽說是個新人,我一個朋友唐昊極力推薦的,說他在訓狗一道上極有造詣,養出來的狗可以輕鬆戰勝很多頂尖鬥犬。」
「唉,我還滿懷自信,結果竟然是一條土狗,就算他培養的技術出神入化,基因血統上的差距猶如鴻溝。根本不是技術可以彌補的。」
「哈哈,五十萬而已,我就是不爽那個馮麻子,誰跟他比。我就押誰贏,我非要親眼看到他的杜高被咬死不可!」
藍牧啞然失笑,說道:「新人未必就不行,土狗未必不能贏鬥犬……今晚你要回本了。」
鄧傑一楞,哈哈大笑道:「托您吉言。杜兄弟不壓嗎?要我說你別押土狗了,我那是賭氣,五十萬肯定打水漂了,講道理還是要押馮麻子的。」
藍牧搖頭道:「你覺得自己的朋友是傻子嗎?」
鄧傑楞道:「唐昊?怎麼會!」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推薦楊琦帶着土狗來參賽?」藍牧反問道。
「這……」鄧傑啞口無言。
藍牧笑道:「你不妨問問唐昊,他今晚押了多少。」
鄧傑一抬手打了個電話,說了兩句後突然驚呼。
「你瘋了?押土狗三千萬?我說賠率怎麼那麼低,原來是被你衝下來的!」
聽着鄧傑和唐昊的交流,藍牧漸漸收斂笑容,死死盯着楊琦。他此時正撫摸着土狗,即將比斗。
「不出所料的話……楊琦……」
「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不多時,一批訓狗的工作人員來到,意味着比賽即將開始。
大家都低着頭往下看,秦鈺偽裝着服務員,悄悄地站在圍欄邊,讓針孔攝像頭對着斗籠拍攝。
藍牧心念一動,解開了那團霧氣。她好不容易暗訪一次,藍牧可不想給她搞砸了。
時間到!工作人員他們把斗籠打開,土狗和杜高被送入其中。
斗籠不過十幾平米。兩條狗相互對峙,肌肉緊繃。
突然!杜高鬥犬像一道白色的閃電衝向了土狗。
它鬥志高昂,搶先撲殺!
斗籠內撒着細土,一時間塵土翻滾。嘶吼連連。
相比下,土狗似乎反應遲鈍,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擺出戰鬥姿態。
「咬!咬!咬!」比賽開始,不過十幾個觀眾卻喊出了幾百人的效果。
這是一場表面上差距甚遠的戰鬥,凝聚了全場的注意力。
杜高飛撲土狗,想用鋒利的爪牙撕破對手的防禦。咬碎它的咽喉,其戰鬥起來兇悍無比。
土狗扭頭就跑,躲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