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豐郁那鏡片後面的眼睛裏閃動着無盡的凶芒,他冷冷地拍了三下手,於是一群山口組的人便站了進來,然後當大家看到井上豐郁時,卻是一個個都神態極為恭敬地道:「見過軍師!」
雖說山口秀夫才是整個兒山口組貨真價實的當家人,但是山口組裏的人一個個卻也都很清楚,山口組現在真正的大權可是掌握在這個井上豐郁的手裏,而且山口秀夫的任何決定真正的決策者都是井上豐郁。
而且不得不說這個井上豐郁的確是很有些本事兒,他不只心計過人,而且為人心狠手辣,槍法無比,但是他卻偏偏長着一張極為斯文的臉孔。
話說有些時候這人的長相絕對會與人的內在呈反比的。
&些人可是我們的貴客,對於貴客嘛,自然要好好地調教一下,把他們給我帶到地牢裏去!」井上豐郁淡淡地開口了。
&於是一群山口組的漢子忙應了一聲的,接着便一個個七手八腳地將蘇凌幾個人拖了出去。
&對了,捉幾貓進來,剛才那隻白老鼠居然跑掉了!」就在那些漢子馬上就要走出門的時候,井上豐郁卻是再次開口了。
於是幾個漢子再次應了一聲,這才走出了門。
井上豐郁並沒有立刻離開,他依就是坐在那裏,右手卻是不斷在轉動着,他自己左手中指上一枚戒指,那枚戒指通體烏黑,毫無光澤可言。
說白了,那枚戒指怎麼看都透露着幾分醜陋,說起來有太多的人問過井上豐郁,為什麼會戴一枚那麼丑的戒指呢,可是井上豐郁卻都只是笑笑,從來都沒有回答過。
久而久之,大家便都知道了,那應該只是井上豐郁一個愛好罷了,所以眾人也不再追問了。
秋月,秋月現在居然被廢了,哈哈,哈哈,只怕聽到了這個消息,秋月的哥哥應該會很高興的嗎?
井上豐郁如此這般地想着,他的嘴唇也是緩緩地勾起了一個弧度,但是做為未婚夫,自己似乎此時此刻不應該再繼續坐在這裏,而且剛才自己的行為也可以說是為秋月報了仇了,那麼現在……
想着,井上豐郁愉快地站起身子,然後推開門,向着秋月的房間所在迅速地走了過去。
房間裏,兩個下人正小心地將水餵到秋月的嘴裏。
看了一眼房間裏的情況,井上豐郁卻是迅速地整理好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如果現在這裏有人看到井上豐郁,那麼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很少會有人表情可以變得這麼快,剛才還是一副喜滋滋的樣子,但是只是眨眼之間,於是井上豐郁便已經變成了一副悲傷不矣的表情。
兩個下人看到井上豐郁走了進來,於是忙退開秋月的床前,向着井上豐郁施了一禮。
&月怎麼樣了?」井上豐郁的聲音裏帶出幾分哽咽。
&軍師,大夫說今天晚上是秋月小姐的危險期,只要她可以度過今晚,那麼就會平安了,如果……」再往下的話,下人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而不用她再說,井上豐郁也明白了。
於是井上豐郁抬起手揮了揮:「行了,你們退下吧!這裏有我在就行了!」
&當下兩個下人再次施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待到身後的門關上之後,井上豐郁這才走到秋月的床前,含笑看着床上那個一臉蒼白的女子,此時的秋月那張臉上還哪裏有半點的囂張與跋扈了,有的只是虛弱的慘白。
&呵,呵呵,秋月,你知道嗎,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我真的是很開心啊!」將自己的嘴巴湊到秋月的耳邊,井上豐郁低低地開口了。
也許是因為聽到了井上豐郁的聲音,秋月的睫毛居然緩緩地顫抖了幾下,然後她的那雙眼睛竟然睜開了。
&上豐郁,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秋月瞪着井上豐郁,冷聲問道。
&我剛才說什麼,難道你沒有聽到嗎?」井上豐郁笑着反問道:「不過不管你有沒有聽清楚,我都不介意再重複一遍,秋月,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是很開心啊!」
&你,你……」秋月的眼裏射出幾分怒火,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井上豐郁居然會這麼說,一時之間她那蒼白的臉孔,居然浮出幾分的不正常的紅色。
井上豐郁的臉上依就是笑眯眯的:「秋月,如果你不
【282】,辣手井上,貓鼠斗,人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