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兩色的棋子現在已經完全是處到涇渭分明的兩種態勢。
一邊的步清塵,介沉看着棋盤,沉默不語。
至於阿狸卻是已經早早地就把花花從蘇凌的肩膀上提了起來,她不會讓這個花屁股的小老鼠影響到自家主人的思維,現在可是關鍵的時刻絕對不可以打擾。
蘇凌的臉上依就是帶着淡淡的淺笑:「池田先生你不覺得只要這麼下棋才真的是很有趣嗎?」
&呵,當然了!」池田秀一也笑着:「真是沒要盧到蘇小姐居然可以將這盤棋之前的棋局完全打亂居然成為了現在的天極暈東一沙鷗棋陣了!」
沒錯現在這盤棋已經完全由棋局變成了棋陣。
&呵,那還不好!」蘇凌低眉一邊說着,一邊又用兩根手指夾起了一枚白色的棋子,而與此同時對面的池田秀一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蘇凌抬眸看着池田秀一:「池田先生這一次應該你先下!」
&下這裏!」池田秀一說着手中的黑子便已經落到了棋盤上。
&我就下這裏!」蘇凌一挑眉頭,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啪,啪,啪,啪……」這一次兩個人的動作都是很快,整個兒草屋內靜悄悄的,只是很清楚地響起那棋子放在棋盤上清脆的聲音。
&隆隆……」巨大的雷鳴聲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
&你們看,你們快點看天空上!」這個時候有人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於是青木原樹海內的眾人一個個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天空上,只見之前的那道裂縫已經越來越大了起來,接着居然完全覆蓋了整個兒青木原樹海之下,而且接着數道光華閃動,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被分割成了一個圍棋的棋盤。
與此同時眾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棋盤的那一頭,一隻纖纖玉手執起白色的棋子,同時還有隻白淨而修長但是同樣也極具美感的男子的手卻是執起了黑色的棋子。
兩個人同樣都是出手如電,似乎他們兩個下棋的時候根本就無需思考,或者說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早就已經成足在胸了。
但是如此快速交鋒七八次後,兩個人居然同時停手了。
&蔌,蔌,蔌……」而就在這個時候眾人卻是清楚地聽到周圍的居然響起一片落葉攪動的聲音。
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是吃驚地發現整個青木原樹海的樹木居然都移動了起來。
&啊,啊……」驚叫聲,尖呼聲再次響了起來。
&是怎麼回事兒,這些樹怎麼會活呢?」
&是吧,怎麼會這樣呢,主辦方從來都沒有這麼說過的啊!」
……
比起之前更為強烈的恐慌之感已經襲上了眾人的心頭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玩到了這種地步。
草壁操的臉色已經大變了:「居然有人在以天為盤,用陰陽棋來控制着整個兒青木原樹海!」
草壁天正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孔,然後勉強讓自己安定下來:「操小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草壁操抬頭看着那天空上閃動着淡淡瑩光的棋盤,她緊緊地咬着自己的下唇,那兩個下棋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不把那兩個人找出來,那麼只要他們的棋局不結束,他們這些人就休想要離開青木原樹海。
重極與凌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他們兩個的嘴邊便不約而同地浮起一抹笑容,那隻纖纖玉手的手腕上赫赫然戴着一隻青翠欲滴的玉鐲,所以不用問他們也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除了自家老大還能是誰。
井上豐郁一臉蒼白地看着天空中的那個巨大棋盤,然後扯了扯甲賀秋華的衣服:「秋華,你的那個甲賀忍娃一共有幾個?」
&個!」甲賀秋華直接回答。
&怎麼只帶了一個啊!」井上豐郁瞞怨道。
&你也沒有說過這裏居然會這麼危險,而且甲賀忍娃製做起來十分困難,所以就算是我,也只被允許帶一個來保護自己的!」甲賀秋華一臉無辜地道。
&吧!」井上豐郁頗有些鬱悶地點了點頭,然後他的眼睛迅速地掃了一下四周,接着他把聲音壓得更低了:「秋華,我們兩個現在與這些人分開走!」
&開走?」甲賀秋華以為自己沒
【299】,以天為盤,操人生死,陰屍獸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