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靜靜地燃燒着,介沉,軒轅夜月,池田秀一,三個人安靜地盤坐着都是雙目微閉,靜心感受着這裏的每一盞燈,這些燈都是他們所必須守護的,絕對不會讓其出半點的問題。
起司與三煞兩個傢伙也是安安靜靜地趴在那裏,四隻綠色的眸子不斷帶着警惕地向着周圍掃視着。
黑色的油燈那燈火靜靜地燃燒着,射出淡黃۰色的柔和光芒,而那貼在燈身上的黑色紙符里卻似乎有着什麼東西正在動着,不,不,或者說那並不是在動,而是一種掙扎,一種痛苦的掙扎。
起司起初的時候看了一眼,卻沒有留意,但是等過一會兒他再向着那張黑色的紙符看去,卻是看得很清楚,在那黑色紙符之中卻是有着一道小小的人影正在掙扎着,而那油燈里的火焰似乎每一下微弱的跳動都會自他的身上燒過。
起事的眼睛越瞪越大,話說他現在有些搞不清楚了這黑色的紙符到底是什麼東東。
不大功夫,因為起司的全神慣注,倒是將三煞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
瞪圓一雙狗眼看向那黑色的紙符,三煞也奇怪了:「這是什麼東東啊?」他低低地問道:「這個東西貼在這裏真的沒事兒嗎?」
也不怪三煞會擔心,畢竟現在可是事關蘇凌會不會復活的大事兒,絕對不容允出現半點差錯。
&起司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黑符是介沉拿出來的,而且軒轅夜月很明顯他是知道這黑符的,可是他卻沒有說什麼,雖然池田秀一對於z國的這些東西不是很了解,但是這東西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對,他也應該可以看得出來,可是他們三個人都沒有說什麼。」
&三煞點了點狗頭,很認真地贊同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三個人怎麼着也不可能會害鬼醫大人的。」
於是兩獸很快便停止了交談,繼續認真地關注着這裏所有的油燈。
大黑,二黑兩個傢伙依就是靜靜地飄浮在蘇凌的身體上方,他們一直都沒有與任何人或是**流過,他們只是靜靜地一動也不動。
時間在一天一天地流逝着,而那些油燈也在繼續堅挺着,那每一盞油燈上跳動的火光便都是蘇凌重生的希望。
時間在這個時候似乎過得特別慢,每每當發現某盞油燈里的油已經不多了,起司與三煞便會立馬過去小心地將油添滿,而且整個兒過程中,這兩貨可是連氣兒都不敢出,因為他們害怕爪子會抖,那樣一個不小心就會澆滅油燈的。
整個兒青冥會所里的氣氛都已經變得極為凝重,在這種極端的壓抑下,眾人卻不敢有絲毫放鬆,或是想要發瀉的想法,因為他們知道距離蘇凌真正的復活還有着一段路要走呢。
放在蘇凌心口處的那黑色的油燈上,那張黑色的紙符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卻是會看到一個黑色的,小小的人形卻是已經置身於黑色油燈的火焰之中了,那個黑色的小人依就是在不斷地掙扎着,可是雖然痛苦,但是他的身體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那燈火的熾烤。
池田秀一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油燈中的黑色小人,接着他的目光卻是落到了介沉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孔上,於是他的眼瞳狠狠地縮了一下。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隨着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介沉身上的氣息卻是越發的萎靡了下來。
而那黑色的小人之內卻是有着一股生機之力正向着蘇凌的心口灌注而下。
&沉你……」這個時候只要不是笨蛋,只要不是傻子,便都會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介沉緩緩地抬起頭,那蒼白的臉孔佈滿了豆大的汗珠,他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抹笑容:「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小凌活過來之前我都不會死的。」
&說,我不會讓你死的。」軒轅夜月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然後他的目光在介沉的臉上淡淡掃過:「你已經到極限了,而且你現在已經折壽十年了,如果再繼續的話,絕對會有生命之危,我不希望小凌活過來,你又死了。」
說着軒轅夜月的手指卻是向着那油燈中的黑色小人輕輕一彈。
只是這麼一彈之下,於是介沉的身體便是一震,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生機立刻便不再繼續往外涌動了,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軒轅夜月:「你,你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