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維羅尼卡如此說,嚴世銘森森然一驚,看來自己還有難兄難弟了。
維羅尼卡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嚴世銘又道:「而且你的那幾個老朋友我也沒有落下,呵呵,你不用急着謝我,我不過就是擔心嚴先生一個人在我們這裏會覺得寂寞。」
嚴世銘明白了只怕那所謂的x港五大富豪沒有一個人可以逃得了的,只不過他自問自己的防衛措施已經夠嚴密了但是居然還讓這些傢伙鑽了空子。
&們是怎麼知道的我今天要飛往b市?」嚴世銘問道。
&呵。」維羅尼卡得意地笑着,一邊笑着他居然再一次伸出自己那黑色的大巴掌又在嚴世銘的臉蛋子上拍了兩下,發出清脆的「啪,啪,啪」聲響,而聽到手掌拍臉的聲音,維羅尼卡的臉笑容卻是更濃了起來,看得出來這樣的聲音在他聽起來是相當的好聽了:「呵呵,嚴先生我剛才還誇你聰明呢,怎麼這麼快就變笨了呢,呵呵,呵呵,錢可是一個好東西,用錢能買來一切我想要的東西,你明白了嗎?」
說着維羅尼卡居然第三次伸出自己的大黑手再次拍了幾下嚴世銘的臉:「我真的很喜歡拍你們這些有錢人的臉,你知道嗎,我小的時候家裏很窮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那個時候我父親為了養家就出去幫有錢人開礦,可是那個該死的豬一樣的白人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拍我父親的臉,有一次甚至還用他的臭腳來拍我父親的臉。」
&個時候我就在心裏發誓,早晚有一天我會拍遍天下所有有錢人的臉,怎麼樣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
說着維羅尼卡的臉孔卻是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他的聲音也變得陰沉了,當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的時候,他的手掌卻是一合,生生地將嚴世銘的臉孔抓在自己的掌心裏抓滿一把。
看着在自己的手中變得蒼白的皮肉,維羅尼卡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頭等艙里迴蕩着,以至於頭等艙內的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當然了那些人也明白,他們只怕也被這些黑人歸納到了有錢人的一類當中了,所以他們的臉上有的只是苦笑,倒霉,絕壁是貨真價實的倒霉,但是這又怪得了誰呢,想要怪的話,也只能怪自己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曆。
&臉上傳來的痛楚終於讓嚴世銘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他這輩子一直都是人上人,還是第一次被人以如此一種極具污辱性的方式對待呢,他想要反抗,可是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沒有活的保鏢了,而在這頭等艙的空氣中也沒有任何的血腥味兒,因為那些保鏢都是被人直接扭斷頸骨而亡的,所以一滴血都沒有流。
剛才這些人的動作嚴世銘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的動作很嫻熟,可以說他們對於殺人的那套路子早就已經深深的刻入到了骨子裏,那些動作已經成為了他們最最舒服的動作,而在一條生命在他們的手中終結的時候,他們的黑臉上露出的卻是燦如春花般的笑容。
所以嚴世銘很清楚自己不能反抗,因為自己的反抗只能換來維羅尼卡對自己更為用心的污辱。
在沒有拿到錢之前維羅尼卡不會傷害自己,這一點嚴世銘還是很清楚的。
可是,可是……
唉,終於嚴世銘還是在心底里長長嘆了一口氣,現在就算是自己的腦子裏有着百般的主意也沒有用,在腦力對上絕對武力的時候,他真的沒有勝算。
維羅尼卡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不得不說看到嚴世銘臉上的痛苦,但是卻又不敢反抗自己,維羅尼卡的心裏當真是如三伏天吃了一個冰鎮西瓜一般,真是無與倫比的舒坦。
&啊,啊……」而這個時候突然間一個腦袋上很明顯是地中海髮式的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這樣讓人恐怖的壓力了,他大聲地叫了起來:「啊,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有錢人,這一次的頭等艙是公司給我訂的,我就是一個打工的……」
&維羅尼卡扭頭看了一眼那驚慌失措的中年男子,然後大手一松放開了嚴世銘的臉蛋,然後邁開長腿向着那個地中海髮式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本來就已經驚恐到了極點,現在再看到維羅尼卡臉上那兇殘的表情他再一次尖叫了起來:>
這聲尖叫真的很刺耳,或者說這樣的尖叫從男人的嘴裏發出來真的很刺耳。
要知道尖叫似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