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b市便發生了兩起大案。
第一起大案,就是在郊外的別墅里,一男一女,兩個人不知道是何原因死掉了,那個男人右手的五根手指也被殘忍地切掉了,而那個女人卻是胸口處深深地挨了一刀,而且兩個人的皮膚,居然也被人同樣殘忍地給剝掉了。
這些還都不算是什麼,最為詭異也是最讓人吃驚的卻是,從這兩個人的屍體上來看,在剝皮的時候,那刀子居然沒有做過任何的停頓,居然是一刀下去,便連續不斷地將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的人皮完全剝掉了。
話說這種技術,就算是最為資深的解剖師,也做不出來。
至於第二件大案,卻是發生在正好與這間別墅方向相反的精神病院裏,同樣也是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那個男人,卻是十根手指與十根腳趾同時被人斬斷了,而且他的人皮也是同樣被剝掉了,至於那個女人,除了沒有皮之外,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傷口了。
四個人的身份,很快就已經被確定了,在別墅內的兩個人,一個就是b市醫學院的學生,同時也是醫學院院長的女兒,柳蔓。
至於那個男人,應該是柳蔓從外地請來的一位道士,雖然不知道柳蔓為什麼會請個道士過來,但是卻有目擊證人看到柳蔓與那個道士在一起,而且現場的痕跡表明,柳蔓與這個道士的關係不一般,準確地說就是男女關係。
道士的名字很快也查了出來,叫做查良。
至於精神病院裏的兩個屍體,那個男人是柳蔓的男朋友,也是柳蔓父親的得意門生叫做高競華。
而那個女人卻是精神病院的女醫生,同時也是高競華的主治醫生,叫做汪楠,是精神病院的一支花,很多男醫生還有男病人都喜歡她。
查明了這四個死者的身份,於是局重案組立馬就意識到,這起案子應該與別墅的案子可以歸為同一個案子來進行調查,畢竟死者之間都有着這樣或是那樣的聯繫,而且這行兇的手法又都是極為的相似。
當然了,這個消息也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醫學院。
當蘇凌從司馬天縱的的嘴裏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驚,那個道人,柳蔓,還有高競華三個人是她殺死的沒有錯,但是那個女醫生她根本就沒有看到。
還有她也沒有剝過任何人的皮啊。
&凌,蘇凌」司馬天縱看着蘇凌臉上那愕然的表情,當下便連聲呼喚着蘇凌的名字。
&對不起,班長,剛才我是太吃驚了!」蘇凌歉意地一笑。
&知道,畢竟你與高競華,還有柳蔓的關係還是有些複雜的,你心裏現在也一定不好受吧!」司馬天縱關心地問道。
不過話說到這裏,司馬天縱卻又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他道:「蘇凌,我想局那邊,應該會請你協助調查的!」
&我想也是!」對於這個說法,蘇凌卻是沒有任何的吃驚。
局那邊很容易就可以查到自己與高競華還有柳蔓三個人之間的恩怨,甚至還可以查到,他們兩個請來那個道士的原因就是為了對付自己。
只是自己昨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做案時間。
蘇凌一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玉手鐲,這個手鐲可是昨天夜裏小閻王給自己送來的。
這是上好的東凌玉,其身碧玉一片,看起來就好是一環碧水,正環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樣。
要知道這個手鐲可是小閻王自己親手為蘇凌磨製的,而且其中也有小閻王自己佈置的一個小小的護身法陣,更注入了小閻王的元氣。
只要蘇凌戴着這個手鐲,無論她走到哪裏,或者是遇到什麼危險,小閻王都會第一時間感覺到的。
這是小閻王為了防止蘇凌再遇到任何危險,而自己卻如同這一次居然因為消息傳遞的關係,而沒有及時趕到,回到地府里,想來想去,想到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蘇凌的身邊,這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撫着那微涼的玉鐲,蘇凌的心底卻是一片的寧靜。
小閻王對她的關心,現在正如同春風化雨一般,正不斷地滋潤着她的心靈。
蘇凌與司馬天縱兩個人正說着話呢,便看到兩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女在一位男同學的帶領下,向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