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聖水之後,蕭德奎的臉色逐漸好轉,一家人總算是慢慢放心下來,對蕭飛拿來的這所謂的聖水也相信了一些。
等到醫生過來例行檢查的時候也是吃驚不已,還以為儀器壞了呢,不過經他們複查之後,得出肯定答案,蕭德奎的內傷居然減輕了大半,不用轉院了,還得留院觀察,繼續治療。
對於這個結果,全家人都欣喜不已,天庭湖水雖然對於療傷有效果,可是一下午也不能夠把這麼重的傷治好。
而且這水蕭飛也實驗過了,不能治病,只能治傷和提升人體的機能,不然就光憑之水,就不得了了。
既然對方工地不管,留在這裏也沒太多作用,他果斷做出約定,出院。
院方自然是不同意,不過最後一家人都堅持,結清了醫院的錢之後,包了個寬敞的車子,回到了鄉下家中。
他們家就是屬於本縣的,蒼母鎮,龍泉村。
家裏這些年要供兄弟兩上大學,所以一家人經濟都不寬裕,還是住着以前的老房子。茅屋,而且還修在地勢比較高的岩石上。他大伯蕭德忠的房子就緊挨着,住在坎下面。
將父親扶進床上躺下之後,又給他餵了半瓶水,這才睡下。
蕭飛說出去有點事情,晚些回來。立即坐着車子回到了後海縣,在一片工地前下了車。
此時已經天黑,但工地上卻還燈火通明,正在加緊連夜趕工。
找到了父親上工的工頭,把來意說明之後,對方將他安排在一個工棚里等着,說是去請大老闆過來。
片刻,正喝着水的他聽到外面腳步聲響起,遠處走來幾個人。一個身肥體胖的男子,手裏夾着一個黑色手包,身後跟着四名裝着短褂的男子,身上都有刺青,看這架勢,怕是來者不善。
蕭飛心裏淡淡一笑,他就怕軟的,想硬來嘛,只能表示呵呵了。
一進工棚,胖子立即展現了他那霸氣一面,看了眼蕭飛,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你就是蕭德奎的兒子啊?」
「嗯,我叫蕭飛,今天來是討個說法,我父親在你們工地上出了事情,你們居然現在不管了,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他不卑不亢的反問道。
「哼!蕭德奎只是零時工而已,又沒跟我們簽合同,再說了,他出了事情我們也交了三萬塊的手術費,已經算是人至義盡了,還想怎麼樣?」胖子一聲冷哼,厲聲笑說道,不過眼睛裏卻是狠光迸射。
「可是現在我父親還要二十幾萬的手術費才行,我今天來就問你們一句話,這事情你們管還是不管?」蕭飛瞬間,眼神變得深冷,幾人沒來由的身子一凝,心裏居然產生了一絲害怕的感覺。不過他們心裏都是一嘲,靠,一個小屁孩而已,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這是蕭飛身上,若有若無形成的一種氣勢上的壓迫,雖然很弱,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很有氣場壓迫感了。
「喲呵,怎麼,行,今天我游胖子就給你句準話,你老爹的事情自己處理,我是不會再多給一個字兒,有能耐你告我去哼。」男子囂張冷笑起來,他身後的四個手下也都跟着不屑的笑着,根本沒有將蕭飛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蕭飛根本不夠資格讓他們放在心上。
「好,記住,這句話是你說的,如果你明天還能開工,我跟你姓。」蕭飛冷冷丟下一句話,自顧走出了工棚。
「小子,有種,不過我到要看看明天我怎麼就開不了工,我都跟你姓。」游胖子冷聲大吼,不過還是沒有讓手下動手,畢竟,還沒有到動手那一步,他也不願意多惹麻煩。
蕭飛出了工地,並沒有走遠,而是心中念頭涌動,通過青藤樹的觀察,還好,遊方還在院子裏,沒有離開。立即通過青藤樹給遊方傳去命令,讓他立即趕過來。
接令之後,遊方化為一道黑煙,迅速消失在院子裏。
蕭飛等了半小時,身邊陰風颳起,黑氣猛的一聚,瞬間凝為人形,正是遊方趕來,立即行了一禮。
「見過上仙。」
「嗯,今天晚上,給工地上的人上上課,我不希望他們明天還能開工。」蕭飛冷冷的說道。
「尊令。」
「記住,不准傷人。」蕭飛最後交待一句,轉離慢慢離去。遊方也行了一禮,臉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