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杏是說的想吐,可劉青兒就是聽得想殺人了,不管蘇杏是不是真的死後復活的,她都想再殺一次。
「他啊,守在我門前就是不走,我都沒轍了我……」
「閉嘴,你給我閉嘴!」劉青兒尖叫起來,用力掙脫開蘇杏的手,跌跌撞撞與蘇杏站了個面對面,指着蘇杏的鼻子低吼,「我知道你是撒謊,就是想騙我!」
相較於劉青兒的歇斯底里,蘇杏顯得冷靜多了,她懶洋洋的歪着頭看劉青兒,問:「我騙你幹啥,騙你有錢花?」
「你就是想看我生氣!」
「你生氣很好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嘴臉丑得要死,眉毛眼睛都擠到一起去了,是個人都看不下去。」
「不,才不會……」劉青兒用力搖頭,只是心裏已經猶豫了,大口的呼吸着,力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着這樣的劉青兒,蘇杏真是忍不住想要嘆氣,她就不明白了,就沈墨那種人,除了長得帥點兒,家裏有錢點兒,他還有什麼好處?誒,話說回來,對於一個窮苦少女來說,長得好又有錢,還需要別的嗎?只是,明知那人心性詭異,卻還要為了那人不擇手段犯下殺生罪名,值得嗎?
「蘇杏,你這個賤人!」劉青兒惡狠狠的盯住蘇杏,當初,在近墨軒中,只有她從進門後就一直平穩的呆着沒有被賣出門的,可就是因為蘇杏,爺的心思變了,改了軒中的規矩,還將那幾個女人都賣了出去。
她也知道,爺是看穿了她,留下她是為了看她與蘇杏爭鬥。可是,她不敢,饒是她比蘇杏更了解爺,也更有優勢,可她唯一比不上蘇杏的是——在蘇杏來後。爺為蘇杏做出過以前不曾有過的舉動。所以,她冒着被人看穿的危險將蘇杏置之死地。哪怕爺將來會再領回來一個人與她作對,她也甘心。
「青兒妹子,你罵我這句話的時候。不覺得自己竟然是連個賤人都不如嗎?」蘇杏笑吟吟的看着劉青兒,毫無徵兆的抬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抽上了劉青兒的小臉蛋。
清脆的巴掌聲讓劉青兒呆愣住了。
「我都跟你說得多明白了,我對你家那位爺半點興致都沒有,我特麼唯一的目標就是拿了我的賣身契走人。你想勾搭他就上啊,不管是脫了爬他床上。還是跑去太太跟前剖明心跡,隨便你去,特麼的非要跟我死磕個毛線。你要是多長點心,好歹幫我搞到賣身契,讓我順順噹噹的離開沈家,咱不就皆大歡喜了麼,可你非要往死里整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說完,不等劉青兒開口,蘇杏又是毫無預兆的兩個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這下。劉青兒被打醒了,尖叫一聲就向蘇杏撲了上去。
喲,動手啊,動手老娘能怕你嗎?蘇杏晃晃胳膊,避開劉青兒的爪子,飛起一腳就踹了上去。
不得不說,一直生活在深宅大院中,後來被賣進戲園也沒怎麼做過重活的劉青兒,對上一個從小挨揍,從小奔波的蘇杏。似乎戰鬥力有點欠缺。
「哎哎哎,幹啥呢!」
終於,有人聽見動靜跑了過來,見是兩個姑娘家打在一起。趕緊上前去拉架。
劉青兒大口大口的喘粗氣,指着蘇杏道:「她偷跑到咱園子裏來,我問她一句幹啥的,她扭頭就跑,不知道是不是偷了東西!」
聞言,來的兩人立刻將蘇杏緊緊抓住。連聲吆喝着要人拿繩子來捆賊。
「劉青兒,我真是該給你添妝了,就你這演戲的本事,不上台都是戲園子的損失。」蘇杏被兩人按着,可嘴沒被堵上啊,斜着眼瞄劉青兒,「你是不是最近過得太舒坦了,連撒謊的本事都不如以前了。」就這種污衊,隨隨便便就能拆穿好麼,好歹她是從雲帆那裏出來的,難道她是去偷雲帆的東西了嗎?
可劉青兒沒有理會蘇杏,她只是對小跑來的管事說:「張管事,她偷偷摸摸的,被我叫住就要跑,我一拉她她就跟我打起來了,我懷疑她是個賊。」
張管事嚇了一跳,雲官兒院子裏進了賊,這能是小事兒嗎?可再一看那賊的臉,他就又愣了,這不就是那什麼蘇姑娘嗎,怎麼會是賊的?
「喲,張管事,這幾天不見,又精神了啊。」蘇杏沖張管事咧嘴笑。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管事有點搞不清楚,扭頭把劉青兒拉到一邊,小聲問她,「你說她
110 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