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傾國傾城,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那一抹笑容,在人來人往無比熱鬧的街道上,仿佛一道清流,將喧囂隔絕在外。
蘇杏不由得看出了神。
講真,她見過的帥哥不算少,就拿沈墨那個變態來說,臉盤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優質品,不然,也不會勾的那一群女人為了他折騰得你死我活。可是,眼前這位卻又跟沈墨不同,比起沈墨,他多了一份柔和的美,可卻又絲毫不損他的英氣。
&兒姐?」三花拉拉蘇杏,小聲道,「你認識他啊?」那個哥哥長得真好看,比樹哥都好看。
蘇杏回過神來,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確定沒有液體溢出,這才低頭對三花說:「花兒,你可得記住,如果有很好看的男人沖你這麼笑,你可千萬別看他。」不然,很容易被勾引啊。
三花不明白,奇怪的問:「為啥?」
&為,就是他故意給我指錯路,害我大半夜的才回到家。」
此言一出,三朵花頓時板起了臉,齊齊用防賊的目光看向了走過來的雲帆。
雲帆在蘇杏面前停住了腳步,頗有幾分氣定神閒的笑道:「蘇姑娘。」
&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姓林。」蘇杏拉過大花來,問她,「咱哥叫啥?」
大花想都不想的答道:「林樹。」
&呢?」
&大花。」
&呢?」
&二花。」
&呢?」
&三花。」
&呢?」
&四樹。」
&呢?」
「……林杏花。」
蘇杏抬頭,沖雲帆咧嘴一笑:「你看。我家沒有姓蘇的。」
對此,雲帆只是輕輕一笑,欠身道蘇杏耳邊。輕聲道:「你知道嗎,我嗅覺很好的。」
啥意思?蘇杏眨巴眨巴眼睛,你丫是要說你聞見我身上氣味了,所以我就是那個被你坑了一路的倒霉鬼?
&以,當你一身香燭氣味走來時,我心中便已然明了。」只是,他以為她會在街頭凍餓而死。卻不料她竟活了下來。
嗯,好吧,其實也是因為他很好奇一個普通農家姑娘。為何會深夜在那種地方。
蘇杏繼續傻呆呆的看着雲帆,不該啊,就算她整天趕喪事場子,難免沾染點香燭氣味。可這也不是他認出她的理由啊。難道別人家就不燒香了?
&指,可還疼?」
這話比之前還莫名其妙,她手指頭為什麼要疼啊?蘇杏簡直要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整天被男人壓,以至於心理出現異常了。
見蘇杏不解,雲帆再次笑了笑,說出一句讓蘇杏毛骨悚然的話來。
他說:「從未見過膽敢深夜入亂葬崗的女子。」
我靠!蘇杏差點從地上跳起來。
這次遭了池魚之殃的是被她拉着的大花。
&兒姐,疼!」大花揉着差點被捏碎的小手,委屈的看着蘇杏。
蘇杏趕緊給她吹吹:「不疼不疼哈。回家姐給你講故事,講那個神筆馬良。」
安撫完了大花。她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雲帆身上,無比單純的笑:「公子,你說的啥意思?你見誰上亂葬崗子去了?」喵的,敢情那天晚上踩她手指頭的是這個妖孽。
&一個攔了我的馬車的小姑娘。」
蘇杏的嘴角抽了抽,她是不是這輩子不適宜搭車啊,頭一次搭車把自己送上門給沈墨,第二次搭車又送上門給了這隻。
雲帆半點都不急,就那麼笑盈盈的看着蘇杏。他發現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一舉一動都引人發笑。
真的很好奇啊,是什麼緣故,讓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膽敢深進入那種地方?還是說,他竟然看走了眼,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而已?
&個啥,這位公子啊,我覺得你該看看大夫去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姑娘家,帶着弟弟妹妹靠手藝混口飯吃,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話說這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個繡花枕頭,應該聽得懂她啥意思吧?
問題是,人家聽得懂,但也不一定就接受啊。
比如:「在下只是隨口聊聊罷了,姑娘何必這般較真?難不成,姑娘以為我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