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屏住呼吸,目光閃動着興奮之光,激動無比的道:「這是唐寅唐伯虎的真跡?」
靈戒巨烈的反應,其實已經告訴了任長生事實,這副不可能是假了。但他有幸能看到此珍貴文物,他難免有難以置信。
靈戒綠光澎湃如潮,間接更可證明,這副名畫,必定是珍品神作。
「那當然了,我怎麼可能用贗品假畫去捐贈呢?」
向老呵呵一笑,親手把唐伯虎名畫拿出來,「這副秋雨送別圖是我從一位英國落魄貴族手裏收購而來。說出收購這副畫的經歷,恐怕還會被你們笑話呢。當時我可是使用一切手段,騙詐威誘,無所不用其極,才算是把這畫搞到手。當時可就花了一億美金,都過來看看,這畫有何特別之處。」
這副《秋雨送別圖》長約五十厘米,寬有二十五厘米,向老專門用了鋼化玻璃進行過裝裱,利於保管。
此畫用的畫紙,是明朝常用的宣紙,水墨風格。畫中意境,展現出來的正是送別之情。
秒雨連連,一行人立於橋邊,神色都帶着不舍的送別一位即將上任的管員。
從那位官員的官服上可以看出來,應該是縣令。
送行的人中,有男有女,男士都舉酒送行,而女的很可能是一些歌妓,因為有畫中,她們是以奏樂的風格出現。
「真沒想到,老向你還真是捨得,就憑這副唐伯虎的畫,恐怕就得值五十億人民幣了吧。」
廖老感嘆一聲,臉上泛出一道苦笑:「我一輩子千辛萬苦收藏到的文物,全加起來,也沒你這副畫值錢啊。」
「廖老如何看得出來這副畫值五十億呢?」
向老哈哈一笑,很淡定的問道。
「這事還是讓長生來評估一下吧,你不是想見識一下他的本事嗎?正好是個機會。」
廖老從容一笑,很沒有風度的把包袱丟到任長生身上來。
任長生也不推遲,娓娓道來:「唐伯虎的畫,存世數量並不算多,現在大多數拍賣的唐伯虎珍畫,絕對大多數都是仿品,真跡難得一見。其價值年年攀高,如有拍賣,那可都是數十億的成交價。」
「唐伯虎生性輕狂風流,酷愛作仕女圖,風景花鳥圖比較少見。這副秋雨送別圖不但有景,還有其離別傷感的意境,價值絕對要比其他純風景畫要高上一籌。」
任長生拿起廖老準備好的放大鏡,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面,仔細的寸寸觀察起來。
「長生說得沒錯,不管是《溪橋暮歸圖》,還是《廬山觀瀑圖》,這些真品,成交價都是幾十億來算。而這兩副畫,都只是純風景畫,以意境來說,遠遠達不到我這副《秒雨送別圖》,價值咱們先不論,你還是好好給我鑑定一下,這畫到底是不是真品。」
向老這是擺明要考驗一下任長生的鑑賞能力了,你任長生光說是真品那可不算,你得拿出證據來才行。
「唐伯虎一生作畫繁多,由於他生活潦倒,有時候為了換酒錢,很可能就會賤賣作品。所以沒有人能知道,他到底作過多少畫,都畫些什麼樣的畫。因此,要鑑定唐伯虎的畫,不但要從畫風,印章,紙墨年代,還得考慮一個歷史問題。畫風這類基本的鑑定,我想向老已經進行過了,我在這裏就不多說了。」
任長生停頓一下,淡笑再道:「我就從畫境來做個鑑定,看看能不能讓向老滿意了。」
「這副中站在前面的三位男子,為首之人,應該就是唐伯虎本人,而他身邊兩人,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就是四大才子中的文徵明和徐禎卿兩人,而三人所差別之人,很可能就是準備去上任興寧知縣的祝枝山。」
任長生還在仔細鑑定的秒雨送別圖,那認真的樣子,仿佛遇到了心目里的最愛。
「長生你說得很合理,不過你得拿出證據來讓我們相信吧。」
向老有意刁難,搖着頭表示不服。
任長生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放大鏡,伸手指在畫卷之上,「大家都來看清楚,這裏有何不同?」
廖老四人連忙圍過來,瞪着雙眼看了半天,最終都搖着頭,表示沒看到特別之處來。
「仔細看一下橋上祝枝山的手,是不是有六根線條?」
任長生出言提醒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