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有意走在前面,順着靈戒綠光所指引的地方,來到左廂房的第一間,這裏面,有着一件貴重的文物,他自然打算進去看看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任長生指着第一間問李婦人道。
「這裏是我小時候的房間,我可是一直在這裏住到了十六歲,直到出國留學。」李婦人感慨一聲道。
「哇,我好想見識一下這種四合院的女人房間,可以進去看一下嗎?」向青旋站出來笑着道,與任長生出門在花鳥市場淘寶過一回,她可是很懂得配合任長生了。
「當然可以,幾十年了,還是老樣子,我父親一直保留着原樣等我回家住。可我工作太忙,那麼多年,也沒有回來過幾次,傷透老人的心了。」李婦人說到情動處,流出眼淚來。
向青旋連忙出聲安慰,等李婦人心情平息下來,這才推開門進去。
房間不算大,但給一個少女居住,倒是足夠了。
房裏桌椅家具化妝枱都還在,看來李婦人依戀少女時光,還不太捨得賣掉陪伴自己青春時光的物品。
任長生很快就在靈戒的指引下,找到那件排第二名的耀眼貴重文物來,掛着牆面上的一副畫作,名為《寒梅圖》。不過,這副畫作並沒有印章,也沒有署名,不太好鑑定出是哪位古代畫師的作品。
不過,任長生並不擔心,只要靈戒看上的文物,買下來就是了,根本就不必做出詳細的鑑定來分析真偽,百分百不會是贗品假貨。
現在的問題,關鍵就是,要怎麼樣,才能把那副畫作,給便宜拿下來。
「沒想到,李家主倒是文雅之人,竟然創作出這樣美觀的畫作來,當真是不簡單啊。」任長生感嘆一聲,把牆上的那副畫給拿下來。
「李家主,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時候的畫作,清秀優美,水平極高,讓我好自羨慕。」任長生連連進行誇讚這個婦人,強行把這副名畫當成是李婦人的作品了。
人都有虛榮心,反正這副畫並沒有署名,任長生正好心生一計,打算使用張冠李戴的計謀,引誘這個李婦人上當。
「這……」李婦人神色大愣,猶豫着要不要說出實話來。
「李家主,你就不必謙虛了,我知道這是你的作品,雖然畫得不夠大氣精緻,有些太過簡單,但從畫風起筆來看,卻是有着極強的創作功底,我想這必然是你長輩,在小時候教你學畫時作品吧。」
任長生沒等李婦人說出實話來,連忙插話,硬是要用人性的虛榮心弱點,強性讓這個李婦人承認這是她的作品。
「李家主小時候就有這種水平,若是好好發展,現在必然成大師了。」任長生裝出驚訝無比的表情,雙眼發光,盯着李婦人,眼神之中,假裝充滿着期盼的眼神。仿佛在等着李婦人承認,她就是一個畫家。
李婦人眨巴着雙眼,呆了三秒鐘,馬上她就換上笑臉,謙虛道:「任先生你真是太會誇人了,我這種水平的畫,怎麼敢稱大師畫家呢。實不相瞞,這副畫作,那是我六歲時親筆畫出來的。」
果然,李婦人在任長生吹捧下,虛榮心作祟,還真是上當了。
「什麼?六歲就畫出這樣的作品來了?」任長生驚呼出聲,瞪着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李婦人心裏一慌,還以為任長生看出實情來了,緊張道:「怎麼?你不信?」
「信,怎麼會不信呢?如果不是你的畫作,你怎麼會那麼珍惜,一直保管到現在,還不打算賣掉對吧。」任長生連忙點頭表示相信,然後再道:「我驚訝是因為,李家主你六歲就畫出這樣的畫作來,那經過這麼多年的成長和努力,現在一定成為大師了吧?」
「這個……」李婦人呆滯了一會兒,才道:「我小時候是挺有天份的,但後來我母親過世之後,就沒人再教我作畫了,到了高中又忙於學業,可惜就此就荒廢了。」
「天哪,天妒英才啊,李家主沒有繼續畫下去,那可是藝術界最大的悲劇,人類藝術歷史上最大的損失。」
任長生單手拍頭,一副悲痛的表情,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讓李婦人看到一陣感動。
「任先生你真是太誇讚我了,我雖然有天份,但卻沒有你說得那麼偉大了。哎,只怪我母親死得早,否則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