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暗自一着磨,這確實是個好點子,若真能成行,那可真稱得上是給拍賣公司,開劈出別一條新的生財之道來。不過呢,這種帶有賭博性質的鑒賭活動,可能很難過審,在規則上面,必須要做出很大的改變,才有可能在內地拍賣公司實行起來。
這個金點子,對任長來來說,現在倒是不着急,畢竟等穆傾傾把拍賣公司建立起來,還得好幾個月的時間,他還有着很長時間,可以細細的研究這個鑒賭會規則,試着去開闢出一種全新的模式來。
但無論如何,人才要先準備好吧。若是真有想法把鑒賭會這個模式套用在拍賣公司業務下,合法經營展開下去,那造假大師,就必不可少了。
因此,像呂深這種造假人才,任長生可是想好好結交一下。以後真若能把鑒賭會發展成合法事業來,絕對不能少了呂深這種人才的幫助。
說到造假大師,鄭天也算是一個人才了,特別是在書畫上面,造詣之深,全國範圍內,恐怕難有人比得過他了。真要把鑒賭會搞起來,鄭天一定是最坐造假書畫的合適人選了。若能再把呂深也邀請加入陣營,那任長生跟他們兩個人組合,必定能把賭客們,騙得昏轉向大賺特賺。這比只是進行拍賣的生意,絕對要更賺得多。
競拍下賭貨的賭客,全部都到齊了,那接下來,就將到鑒賭會的最後環節,公開賭貨的價值。
呂深首先把競拍下賭貨的賭客們,全部請上台去。
任長生自然是讓張自明上台去,他跟商之語一起,坐在台下等着好戲上場。
呂深這回鑒賭贏了,那可是高興笑得嘴都合不擾,主動上前,跟着賭客們挨個進行握手問好。
來到張自明這邊時,呂深略有深意的回頭看了一眼任長生,然後才說道:「張少一直以來,都在鑒賭會上面賠錢,這次如此果斷拍下最後一輪的賭貨,不知道是從那裏得來的信心啊。」
張自明嘿嘿一笑,並沒有把功勞攢到自己頭上來,他伸掌指向任長生,誇讚的道:「我敢在最後一件賭貨上面,壓寶是彩頭。全靠任哥的幫助,沒有他那高超的鑑賞能力和魄力,說實話,我是不敢輕易限額拍下來。」
任長生連忙站起來,對着四周賭客們抱拳打個招呼好,然後才道:「那顆星海紅翡,我正好最近一段時間裏有過深入研究,對那類鑽石,可算是了如指掌,能確定下來是彩頭無疑,才會讓張少給限額拍下來。這真是運氣好罷了,其實我這人嗎,鑑賞能力也只是一般般,並不比在坐的鑑賞師們,有什麼特別之處,以後場外相見,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任長生這一番,說的滴水不漏,謙虛含蓄,一點也沒有傲慢的行為,自然博得大多數賭客們的好感了。
當然,有一部分人,那是怎麼看任長生都不順眼,不管他再怎麼謙虛謹慎,都不可能得到他們的認同。除了台上那位趙風節陰森森的目光之外,在台下坐着的吳傑,眼神之中,那可是帶着滿滿的惡意。
隨後,任長生自我介紹一番,把鑑賞師的身份給報了出來。
「任先生當真是年少英才般的人物,你鑑賞能力強不強我不敢亂下結論,但就憑你敢讓張少拿出五億拿限額拍下來,如此魄力,恐怕就得高出在坐很多行家了。」呂深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趙風節,差點就癱倒坐到地上去。
呂深如此直言誇讚任長生,不就是間接着說出來,彩頭被張自明給拍下來了嗎?
趙風節一想到他拍下的那兩件限額賭貨,很可能全是假貨,他就感覺到心臟一陣絞痛,痛得他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那可是整整十億巨款,對趙家事業來說,也許傷不到根基,可若是一下子賭輸掉那麼一筆巨款,那他這個深港趙氏拍賣行總經理的位置,很可能就得坐到頭了。在武城趙家族人裏面,有很多人都等着他犯錯,好取而代之呢。
趙風節暗叫完了,他真沒想到,自己的事業,最終會敗在任長生這樣一個不起眼的鑑賞師手裏,這要傳到趙家族人那裏去,非得讓族人笑掉大牙不可。
「呂老誇讚了,我那只是意氣用事,不成熟的表現。在鑑賞界這行里,我明顯經驗嚴重欠缺,以後還得靠你這種老前輩,多多關照呢。」
任長生客氣的說道。他打算跟呂深把關係拉近一些,試着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