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任長生的珠寶行正式開業的日子了。這幾天珠寶行的人都非常忙碌,伍子鋼和馬老都不走了,等着開業呢,也幫忙指揮起來,把大廳佈置得非常到位。
本來還認為寶貝不夠,這幾天也不存在這些事了,寶貝多得數不清了,就連凌啟浩都把自己最喜歡的兩幅字給任長生拿來了,都是何紹基的真跡,價值都在百萬以上的。
任長生看着大廳里忙碌的身影,想着明天一早的盛況,心裏都樂開花了。
「任哥!」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來,走進來一個年輕人。
任長生聽聲音非常耳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連忙先答應了一聲,到近前才看清,竟然是張自新!
「自新,你怎麼來了?」任長生非常高興,張自新和張志鵬父子倆對自己都還不錯的,自己也幫忙參加了父子倆舉辦的賭寶大會。這件事對任長生來說不是什麼壞事,還認識了伍子鋼和馬老等人,也拿到了前三名的寶貝。
對於張自新和張志鵬父子來說,還是幫了他們一個忙。
「任哥,聽說你要開珠寶行了,我能不來嗎?」張自新笑了起來:「這下可好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就跟着任哥混了!」
任長生也無奈的笑了起來,這小子就打這個主意呢,始終認為自己的鑑定水平是相當高的,也想跟着自己學點什麼,將來就算離開了老子也有個出路。
「大老遠的來捧場,萬分感激啊!」任長生笑着說道:「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當然願意和你們父子合作了。」
「任哥,這是我爸特地讓我給長生哥帶來的一幅畫。」張自新拿出一個畫軸來遞給任長生。
「自新,你們也太客氣了!」任長生笑着說道:「來捧個場我就非常高興了,還給什麼禮物啊?」
任長生說着話也就打開了畫軸,眼前綠芒一閃,任長生就知道這也是個寶貝!
果然,畫軸打開之後大家眼前都是一亮,是一幅風景畫,上面的松樹畫得惟妙惟肖,仿佛隨風擺動,颯然有聲!
伍子鋼和馬老立即圍了過來,兩個人也認得張自新,紛紛逗起了張自新,問張自新帶了什麼寶貝來。
任長生此時也看明白了,這還真是寶貝,北宋著名大畫家巨然的萬壑松風圖。
這幅畫非常珍貴,相傳是巨然為數不多的幾幅傳世真跡,竟然落到了張自新父子手中,還給自己送來當做禮物,確實彌足珍貴了!
「自新,這幅畫太珍貴了!」任長生為難地說道:「我不能留啊!」
「有什麼不能留的?」伍子鋼一把接了過去:「張志鵬送禮,沒點好東西能拿得出手嗎?正巧前廳缺一副畫呢,四幅字,一幅畫,相映成趣,剛才我還為難呢。」
伍子鋼把這幅畫掛在正中的位置,確實非常合適。
前廳一進門就是師父的鎮元大鼎,一進門就給人一種震懾感,抬頭就看見通頂的龍柱。
轉過龍柱就是黃老的根雕屏風,非常有氣勢。後面就是巨然的萬壑松風圖,加上自己前幾天買來的兩幅賀知章的兩幅狂草,凌啟浩給自己的兩幅何紹基的楷書,一切都是那麼完美,仿佛多少天以前就設計好的一樣。
不說別的,就是一進門這些寶貝,足以讓人心中震駭了,少的也在幾百萬,多的就價值連城了。
倪允兒和穆傾傾眼睛都直了,真沒想到任長生還有這兩下子。以前只知道任長生還是挺有女人緣的,現在看起來朋友也不少啊!還都是那種捨得出來的朋友呢。
柳泉這時候來到任長生的身邊,低聲說道:「長生,這種情況是我們沒有想到,現在的寶貝多得簡直能開一次展會了,如果就這麼簡單的擺上,有些可惜啊!」
任長生也是心裏一動,知道柳泉有些想法了,連忙問道:「柳泉,你想怎麼辦?直說就行了。我看現在也來不及幹什麼了,只能這樣啊!」
「也不盡然,雖然我們現在搞活動,辦展會,擴大宣傳已經來不及了,不過還有挽救措施。」柳泉看着滿屋子的寶貝說道:「現在有很多附庸風雅的人,也都擺着字畫,還有些青銅器等,都不知道價值,我們要讓進來的人都知道。」
任長生倒是一愣,柳泉說的也沒錯,現在確實有些這樣的人,眼前的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