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證的事情,任長生寧可選擇放棄,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為人處事的態度。午夜的客廳里很安靜,任長生喝完了一杯熱茶之後洗了個澡,早早地上床去休息了。
這邊任長生已經回到了盧峽,但帝都卻一點都不太平。
任長生一晚上堪稱驚艷的演出完畢之後無疑給在場的人都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現在可以說是帝都古玩圈子裏風頭最勁的人物了。
傳言任長生是個天才少年,三歲就能識別古器,所以被廖老看中之後收做關門弟子。之前撿漏三角金蟾嶄露頭角,隨後撿漏血眸貔貅,發現吳道子真跡,徹底奠定了他在古玩界新一代「黃金眼」的地位。更是有人說他不畏權勢,打了白家大少爺之後白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打了比他大幾乎一輪的王教授王教授只能忍氣吞聲,家庭勢力不可謂不大。
當然上頭的這些都不是最吸引收藏界的這群老狐狸的,真正讓這些收藏人震驚的是任長生居然拒絕了廬陵先生三千七百萬買吳道子真跡的要求!廬陵先生在收藏界的地位幾乎是人盡皆知的,這三千七百萬的高價也不算讓他任長生吃虧。可他卻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拒絕,莫非是絕對廬陵先生的價錢還不夠公道?或者說他想把畫賣給他指定的人?
不同的人懷着不同的心思,都在打着任長生的主意。很多人當天晚上就想辦法弄到了任長生所在酒店的電話和他的房間號,直接上樓去敲門打探消息了。
可是一開門看到的只有保潔人員在打掃房間,一問才知道任長生早就退房了。
一下子撲了個空的收藏家們不氣餒,寶物的誘惑實在是太巨大了,一邊對任長生的手機進行狂轟亂炸的同時他們一邊着手買機票打算去盧峽市找任長生本尊,雙管齊下誓要拍下那副價值不菲的名畫。
不過與那些咋咋呼呼的小收藏家不同的是,自從任長生拒絕了廬陵先生之後,帝都也好,江蕙也好,那些大收藏家好像一夜之間都對這副畫作不感興趣了似的,沒有一個人透出風聲說要買這幅畫。
這可是很稀罕的。照理來說真正應該行動起來的就是他們這些收藏大拿,而不是底下那些蝦兵蟹將,買這麼一幅畫就要大傷元氣。
不過現象歸現象,可一點都沒有傷及這幅《天王送子圖》的價值。經過幾天的醞釀,據說在帝都已經有人願意出價五千萬來買這幅畫了。
由於文物局也沒有辦法準確評估出這幅畫具體的價值,所以只能是粗略地給出了一個參考價值,報價是四千五百萬。
五千萬的價格已經超出了市場預估價五百萬之多,這情況也不是很常見的。這些打算飛往盧峽的藏友們紛紛覺得有把握了起來,超出市場價這麼多錢,任長生只要是個人,難道會不動心麼?
可就在這些收藏者們幻想紛紛的時候,任長生卻一個電話打給了帝都的博物館。
「喂,請問是龍館長麼?」任長生看門見山地說道。這個號碼還是他問廖老要來的,屬於博物館的龍應天館長的私人電話,一般人是根本沒有辦法知道的。
「是我,請問你是哪位?」龍應天有些納悶,他正在家裏陪孩子過禮拜天,這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還是個陌生的號碼。本來他不想接的,可一想到有他這個號碼的人都是自己的親朋摯友,擔心是有人真的找他有事,所以還是按下了接聽鍵。以後當他回憶起來這天接的這個電話的時候,他總是十分後怕,要是當初沒有接起電話,說不定事情就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了。
「龍館長你好,我是任長生。」任長生道。
「你是……你是任長生?」龍館長在電話里的聲音顯得很吃驚,他顯然沒有想到在這滿城風雨的時節,自己居然會接到任長生親自打來的電話。
「是的,我就是那個手上有着《天王送子圖》的任長生。」任長生道。
「啊!你好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兒麼?」龍館長的聲音已經有些激動了起來,任長生現在可謂是風頭正盛,龍應天接到他的電話,心中也很是自豪的。
「是這樣,龍館長,之前我在上次的鑑賞大會上展示了一下那副吳道子真跡《送子天王圖》,你看你們故宮博物院有沒有興趣?」任長生笑道。
「這……」龍館長猶豫了起來,送子天王圖他是聽說
第五十二章龍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