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證完劉思雨和齊成軒,幾人見時間還早就回到了博物館。
之前因為姚老師的關係他們沒能夠看到唐伯虎的觀音像,而這次剛回到博物館正好碰到文館長,幾人寒暄一番之後,就由姚老師帶着任長生和穆傾傾一起來到收藏這觀音像的地方。
雖然是隔着玻璃框,但是當見到這觀音像的時候,任長生手中的戒指迫不及待的就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隨着越來越靠近,任長生只覺得手上的這戒指的光芒更甚,刺得他都是微閉着眼。
「這唐伯虎不愧是才子,這觀音像只覺得讓人心靈更加的純潔了。」任長生嘀咕了一句。
自從進入到這裏,就連平常的時候喜歡性感和調侃的穆傾傾都一言不發,顯然是被這觀音像給感染了。
一走進就覺得觀音慈眉善目的看着世人,眼裏沒有一絲的雜念,但是卻似乎能夠看穿所有人的心靈,手中的淨瓶上插着楊柳枝,衣帶飄飄,坐在蓮花座上,周圍還飄着祥雲。
「每個見到這觀音像的人都說心靈會得到淨化,每次我看到這觀音像也是這樣認為。」姚老師此刻的神情也是十分的虔誠。
幾人只是靜靜的欣賞了良久,直到有人過來說閉館的時間到了,他們這才反應過來。
「小任,下次有時間再來我們這裏玩,這裏也有許多有疑問的東西,到時候我們可是要好好的請教你一番啊。」姚老師將穆傾傾和任長生送到門口之後隨即說道,和之前的態度完全不同。
「姚老師,你說的太嚴重了,我不過是一個晚輩,應該是我需要請教你才是,下次有時間我一定過來。今天也晚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行,小任,那你們就先走,我收拾一下東西也回去了。」
從博物館出來,天色已經慢慢變黑了,穆傾傾拉着任長生一起吃飯,吃完飯又要拉着他去逛街。
但是剛走出酒店沒多久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急匆匆的朝着一片居民區走去。
「傾傾,我看那篇居民區都是獨門獨戶的院子,應該都是十分普通的人家吧?」
穆傾傾這次帶他去吃的可是真正的農家樂,所以自然是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但是這個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顯然不合乎常理。
「恩,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家,不過剛才我似乎是看到了這徐家的首席鑑賞師,這麼晚了他怎麼會來這裏?」
穆傾傾也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只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看到他,所以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我看這件事情不這樣簡單,傾傾,你這車子太打眼了,你趕緊停在一個那邊,我先過去跟着趙榮河。」任長生說着就想要一個人朝着剛才趙榮河的方向走去。
但是穆傾傾卻拉着他,「不行,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現在可不是撒嬌任性的時候,傾傾,你趕緊將車停在那裏,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立馬就出來,到時候你在車裏等着我。」
說完任長生也不管穆傾傾的態度是什麼樣的,掙脫了她的手就朝着趙榮河的方向跟了過去。
只見經過了七拐八拐,趙榮河來到一個房屋的前面,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在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之後這才朝着房間裏面走去。
「這裏明明是普通的居民區,他怎麼可能會在這裏?」任長生的心中仍舊是有一個疑問。
帶着這個問題,他也隨即來到門口處,雖然這門已經是關緊了,但是好在圍牆並不高,任長生往上一跳,很快就順着圍牆爬了過去。
看到這裏面的情景,他就更加的覺得疑惑。
「現在天色已晚,各家各戶都已經開燈了,但是這趙榮河進去之後竟然是燈都沒開。這裏面肯定不對勁。」
任長生小心翼翼的往裏面走着,單剛靠近門口處的時候還特意的挺了聽門裏面的動靜,只是卻發現絲毫都沒有任何的響動。
「他難道沒有到房間裏面麼,不然怎麼可能會一點動靜都沒有。」任長生看了看這眼前的情景,只能是藉助周圍的路燈查看裏面的情況。
在聽了半響沒有聽到裏面有任何的動靜的時候,任長生慢慢的從一樓的窗戶鑽到一個房間之中。
門外的光越來越微弱,任長生在靜靜的等了很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