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關部門就過來處理這件事情,而這次涉案的文物數量以及價值初步估量是史上最多的一次,所以瞬間就在西藏掀起了一陣大的風浪。
不少的電視台都在播報這件事情,當然任長生又再一次遭遇了走在馬路上都要被人圍堵的情況,甚至是要比在盧峽的時候還更加的出名。
為了躲避風頭,任長生甚至是搬離了酒店,搬到了穆傾傾所居住的地方。
「鈴鈴鈴……」任長生的手機鈴聲又急促的響了起來。
「喂,請問是任先生嗎,這裏是西藏日報,請問你有時間接受我們的一個專訪嗎?」
一接通電話,任長生立馬就聽到裏面傳來一個十分甜美的聲音。
這樣的電話一天至少是要接數十個以上,這還是現在已經稍微有些消停的時候,要知道在剛剛徐夫人的事情被大面積報道的時候,他的電話簡直就是沒得停,一直不停的再響。
「不好意思,你打錯電話了。」任長生回答了一句之後也不管對方仍舊是在說着什麼,立馬就說道。
「親愛的,你還真是奇怪,別人都巴不得能夠出名,做個什麼專家教授什麼的,你倒是好,這麼大好的出名的機會你竟然是自己一人躲起來,不接受採訪。」
穆傾傾看着任長生因為要躲避媒體已經是有好幾天都沒有出門了所以隨即就笑着說道。
而在任長生的話還沒有說出嘴時,電話鈴聲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我說過你認錯人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什麼任長生。」
也沒有看電話號碼,任長生本能的以為又是什麼電視台或者是報紙雜誌社之內的打電話過來,所以直接就回絕了。
而沒有想到此刻在電話那頭的人爽朗的笑了幾下,「長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低調。」
一聽到這聲音,一看這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任長生立馬就站了起來。
「師父,剛才我以為是那些媒體又打電話過來,對不起。」一聽到裏面廖老的聲音,雖然他此刻並不在他的身邊,但是任長生仍舊是十分恭敬的站着。
「長生,文教授已經和我說過了,這西藏的事情已經是告一段落了,這次本來是打算讓你去避避風頭的,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廖老在電話那頭語重心長的說着。
任長生一聽到立馬就有些歉意,他確實是沒有達到避風頭的目的,而且還因為這件事情成為了更多人的焦點。
雖然這徐家只是在西藏這塊地方的古玩市場上有些名氣,但是這次的出土文物數量以及價值都是駭人聽聞的,所以全國古玩市場上最近都在討論這件事情。自然而然,很多人都會注意到這個事情的發現者,也就是任長生了。
特別是之前對他原本就有所了解的人,更是對任長生刮目相看。
「師父,我過幾天就會回盧峽,到時候我再去拜訪你。」任長生仍舊是保持着一貫在廖老面前的恭敬態度,雖然此刻廖老並看不見。
掛斷了電話,任長生只覺得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在這個房子裏,自然只有穆傾傾了,所以他立馬就回過頭去看着穆傾傾。
「傾傾,你怎麼了?」
看着此刻的穆傾傾竟然是有一些失落的樣子,任長生立馬就詢問道。
「你過幾天就要離開這裏回盧峽了?」穆傾傾看着任長生,前所未有的認真。
聽到這話的任長生倒是有些納悶了,他當然是要回盧峽的,西藏,不過就是他的一個行程而已,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也不過是給這個旅程增添一些樂趣罷了。最終他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家鄉盧峽的,何況那裏還有許多人在等着他。
只是他不明白,這樣簡單的事情,穆傾傾此刻為何會出現失落和傷心的樣子,這些表情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的。
「傾傾,你到底怎麼了,我肯定是要回盧峽的,我不可能會一輩子呆在西藏。」
「對啊,你怎麼可能會一輩子呆在這裏。」穆傾傾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她始終並不是一個適合這種悲傷的情緒的人。
「對了,你知道我這次是找誰幫忙的麼?」穆傾傾看着任長生,似乎想要快點從剛才的難過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