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朗不在的幾天,任長生只覺得輕鬆了很多,只是這幾天似乎是太過於安靜了一些,這樣的情況顯然並不是特別的好,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任長生似乎已經是習慣了忙碌的生活,這突然之間閒下來反而是覺得十分的不自在。一個人在古墓的入口處觀看着壁畫,感嘆着古人的超凡智慧。
只是很快他就感覺到有人從上面下來了,將目光投過去卻看到穆傾傾此刻出現在他的面前。
「哇,果然是十分的有默契啊,你是不是特意在這裏來等我的啊。」穆傾傾笑着看着任長生。
因為媒體的關係,現在這個圈子基本上都已經知道兩人之前的那些事情。雖然說是穆傾傾自己自導自演的,但是任長生卻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
「你來這裏幹嘛?」任長生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些古墓裏面的東西,一猜就知道你在這裏,所以想要過來探探班啊。何況我害怕你每天和一些腐屍在一起會影響審美,所以特地過來給你看看,我這樣的才是絕色美女。」穆傾傾雖然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些話,但是仍舊是沒有一點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是嬉笑着說的。
周圍不知道多少人在聽到這話心中都在吶喊,「我們也想看啊,有美女看誰想看着腐屍啊。」
「我們這裏也沒有什麼你感興趣的東西,我看你還是去別處打發時間吧。」任長生原本是想要換話題,但是想了一圈卻不知道和這個女人說什麼才好,因為無論說什麼,最終這個女人都會繞到他沒辦法說贏的話題上來。
「這麼快就想要將我打發走,你不覺得太可惜了,我這樣的美女可是任誰都想要咬兩口的。」
「我不是屬狗的。」
「那你這樣的男人我想咬兩口總可以了吧?」
任長生無語,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怎麼看怎麼不正常呢。
「怎麼,不敢說話了,你不是真的害怕我咬你吧。」穆傾傾靠近任長生查看他的臉色。
無奈,看到他不回答,她就不遠離的模樣,任長生只能是輕聲的回答,「不怕。」
「既然不怕,那我可是真的要下嘴了。」
「……」
除了無言,任長生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喂,我說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難道沒有招呼,也沒有熱茶,就這樣冷臉相待麼?」
在看到任長生竟然在剛才說完不怕兩個字之後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了之後穆傾傾一跺腳說道。
「我們這不讓喝熱茶。」
「……」
這下終於輪到穆傾傾無言以對了,只是這不過是短暫的,很快他就說道,「今天我來找你可是有好事。」
她的話音剛落,從入口處立馬就傳來另外一個聲音,「傾傾,有什麼好事啊?」
穆傾傾聽到這個聲音眉頭隨即皺了起來,和看到任長生的似乎明顯的不同,顯然,對於眼前的男人,她是無比厭惡的。
很快,這個男人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任長生在看到這人的時候也不悅。不明白今天的古墓怎麼會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人。
「這是我們西藏有名的古玩商人徐林徐老闆,今天特意帶他過來參觀參觀。」站在他身邊的人立馬就介紹着。
任長生無語,一個商人,渾身上下都是銅臭味,不知道來這裏參觀能夠看出個什麼來。與其相信這樣的消息還不如是認為這是因為那個男人跟着穆傾傾來的。
「傾傾,你剛才說有什麼好事要分享,你看,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我剛來你就說有好事,這可是一個好消息啊。」
徐林還真是會為自己的臉上貼金,什麼趕得巧,如果真的是算計好了,那麼想要趕不巧都是不可能的。
「我有什麼好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穆傾傾的語氣十分不善,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原本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看來就更加沒有好感可言了。
「我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何況你都給我們店主持了那麼多次的競拍了,我們也是老搭檔了不是,怎麼就不能告訴我了呢?」
此刻的徐林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般,只要是和穆傾傾有關係的都想要拿出
第一百一十四章曖昧可是會害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