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陌一臉茫然,說道:「為什麼杜夕宇會被關在自家的暗室里?」
顧承:「據他們所說是被一夥黑衣人打暈了然後扔在暗室里的。每天會有神秘人給他們送水送飯,就是不讓他們出去。」
&家的人沒有去暗室找人嗎?」殷子陌疑惑道。
顧承搖頭:「他們都沒想過千辛萬苦找不到的人就被藏在自家的暗室里。」
&不定他們是被有心人刻意引到別處去尋找。」封萊說道,「比如說杜夕月。」
顧承:「但杜夕月沒有作案理由。畢竟是她的弟弟。把自己弟弟綁架了對她有何益處?」
左宴沉思道:「我有個大膽的猜想,你們說會不會這個杜夕月就是藍域教的人?若這個猜想成立,那麼這一切就都說的通了。藍域教為了捕獲盟主對盟主下手,讓杜夕月綁架自家弟弟,然後威脅杜家人搞了這麼一場比武招親把我們引過去,給我們下極陽蠱,逼迫盟主自廢武功。結果激發了教主的內力,讓他們白忙活一場。他們見事情沒弄成,又派杜夕月過來跟着我們,以便路上找機會下手。」
殷子陌聽得一愣一愣的,他說道:「可是那是她的弟弟啊,她怎麼能對自己的弟弟下手?」
顧承:「若真如左宴所說,這個杜夕月確實夠心狠手辣,連對自己下極陽蠱都下得了手,綁架自己弟弟對她來說大概也不是問題。」
見殷子陌一臉震驚的樣子,顧承揉揉他的腦袋,說道:「江湖險惡,這樣的人有很多。只是你還沒遇到罷了。」
左宴跟封萊默默地閉上嘴巴不說話。
殷子陌見兩人的模樣,頓時想起這個身體的主人以前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也默默地閉上嘴巴不說話。
顧承說完話後才想到了這點,頓時表情僵了僵,半響後說道:「那是以前的你,現在的你不一樣。」
殷子陌一臉感激地看向他,顧承笑着又揉了一把他的腦袋,說道:「現在杜夕宇找到了,小樹林案件表面上也結了,我想明天就起程離開這裏,你們有沒有什麼提議?」
殷子陌仰着腦袋說道:「我都聽你的。」
左宴與封萊:「……我們跟着教主。」
祁朗哈哈大笑,說道:「我跟着小師弟。」
&然都決定離開,今天大伙兒先收拾一下行李,明天一早我們就走。」顧承說道。
殷子陌的行李暗衛們已經收拾好,他沒什麼事情做,就溜達到了顧承的房間。
顧承正在整理包袱,見他進來便停下手,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過來坐會兒,我把行李收拾好陪你出去逛逛。」
殷子陌:「你忙你的,我坐坐就好。」
顧承笑着摸摸他的腦袋,然後繼續整理東西。
殷子陌坐在窗邊看着顧承走動的身影,陽光從窗台上灑落進來投射在他的身上,泛着一層淡金色的光,看起來既溫暖又讓人心安。
殷子陌就這樣看着顧承的身影看的入了迷,顧承收拾的差不多後轉身過來,就看到殷子陌看的出了神的樣子。
他一身白衣,單手托腮坐在窗前,午後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能清楚地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乍然看過去恍若一名天使。
顧承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走到他身後,雙手繞過他的雙肩撐在桌面上,俯下-身湊到他的耳邊,嘴角含笑說道:「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
他說話的熱氣噴灑在殷子陌的脖頸處,有點癢又有點熱,殷子陌縮了縮脖子,眨了眨眼,又用力地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跟他說話的人是顧承。
他轉頭看向彎下腰俯在他身後的顧承,表情有點茫然,說道:「嗯?你剛才說什麼?」
顧承笑了一聲,說道:「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要不是你還睜着眼,我都要以為你睡着了。」
殷子陌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他怎麼好意思說剛才是看顧承的身影看的入了神,而且看着看着還發起呆來了,連人走到自己身後都不知道。
他撓撓臉,冷靜道:「在想這次發生的事。」
顧承揚眉:「哦?那想出什麼新的思路沒?」
殷子陌:「……」他就是隨口一說,哪有新的思路!
眼見着殷子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