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鎮宅男妻
第二天一早,吳名便離開公主府,忙自己那一攤子計劃去了。
被窩裏沒了溫香軟玉,嚴衡也再沒心情像昨日一樣賴床,早早起來準備,收拾妥當後便坐上馬車,率人前往皇宮,等候晉見reads;。
嚴衡本以為就算有麻煩也是入宮後的事,沒曾想剛走到半道,麻煩就自己找上門了。
嚴衡正在車廂里閉目養神,馬車卻忽然停了下來,緊接着,前方就傳來一陣喧譁。
&嚴的,趕緊給我從車裏滾出來!」
&肆,此乃大長公主府的車駕!」
&公主又如何,我父王乃是軒親王,就是長公主本人也得下來見禮問安!」
聽到這兒,嚴衡對攔路之人的身份已經一清二楚,當即推開車門,跳了下來,沉聲喝道:「常樂公子還真是大言不慚!」
對面攔路之人正是軒親王的嫡子,丹楹的兄長,常樂。
他的年紀比嚴衡稍小几歲,但整日流連於酒色花叢,早被掏空了身子,人有些虛胖,臉色也偏向蠟黃,偏偏下巴上還蓄着一縷山羊鬍,看起來倒比嚴衡還要年長。
像常樂這樣的身份當然不會獨自出行,侍衛、跟班、狗腿、幫閒……跟了一群。
&哈哈,姓嚴的,你還真是聽話!讓你滾出來,你還真就滾出來了!」見嚴衡露面,常樂立刻放聲大笑,身後那一幫人也發出各種各樣陰陽怪氣的笑聲給他捧場。
嚴衡早過了意氣之爭的年紀,聽到這些話也不過扯了扯嘴角,充耳不聞地打量了常樂幾眼,冷冷問道:「為何攔我車駕?」
&還敢問我為何?!」常樂收起笑容,換上一臉陰鷙,「看來你已經把我妹妹丹楹徹底忘到腦後了。」
嚴衡沒有忘,只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將此事當成事情。
以前的軒親王只是一個沒實權的擺設,就算認定丹楹被他害死,也只能在私下裏以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為女兒報仇,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如今,這人或許得了什麼助力,背後有了靠山,但即便如此又怎麼比得了吳名、商鬼等人。更何況嚴衡已經下定決心拋棄這裏的一切,對軒親王等人可能導致的威脅自然不會在意。
常樂這種蒼蠅似的貨色根本算不上麻煩,但癩[蛤]蟆落腳面,不咬人它膈應人,與其讓它在沒完沒了地煩人,倒不如直接滅掉,一勞永逸。
但嚴衡還做不出吳名那種當街宰人的壯舉,聽到常樂的指責也只是漠然以對。
&楹在遼東失蹤固然是我的疏忽,但若追根究底,還是軒親王府的溺愛縱容所致,從這個角度來說,你們才是害她的罪魁禍首。」嚴衡渾不在意地將罪責轉嫁到了軒親王一家的頭上。
說起來,這種倒打一耙的詭辯還是他從吳名那裏學來的。明明都是歪理邪說,偏又能把人擠兌得說不出話來,用吳名的話講就是「這話聽起來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常樂此時就陷入了這種狀態。丹楹的驕縱任性是眾所周知的,而她之所以會這般驕縱任性,與軒親王夫妻的溺愛縱容當然脫不開關係。若軒親王夫妻沒有這般溺愛縱容,若丹楹沒有這般驕縱任性,那她……她根本就不會在沒有長輩兄弟陪伴的情況下跑去遼東,自然也不會鬧出失蹤的事情。
同樣去了遼東,同樣沒有家人陪伴,另一位長公主的愛女何芊芊不就安然無恙?
但紈絝的妙處就在於他可以不講理,常樂噎了一下便迅速瞪眼,「胡說八道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害了丹楹!來人,給我將他拿下,為我那可憐的丹楹報仇雪恨!」
&常樂身後的一群人立刻[拔]出武器,一窩蜂似的朝嚴衡這邊沖了過來。
一看這毫無章法的衝殺,嚴衡便知道這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裏面頂多混了幾個遊俠,餘下的都是地痞街霸一類的貨色,武器不過是青銅劍,着甲的更是寥寥無幾,嚴衡一個人上去就能將其全部放倒。
但這樣做未免有*份,嚴衡只能按下大殺四方的的衝動,面無表情地下達指令。
&掉他們的狗腿,死活不論。」
&
嚴衡這一次帶來的都是心腹精銳,就算帶着造反都絕無二話,更何況只是砍殺幾個親王公子的手下,身上的鎧甲武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