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張彥和糜貞一番翻雲覆雨,弄得兩人香汗淋漓,筋疲力盡,以至於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張彥才甦醒了過來。
他睜開了眼睛,看到妻子糜貞正坐在梳妝枱那裏,對着一面銅鏡梳着頭髮,他掀起蓋在身上的薄紗,赤裸着身子,徑直走到了糜貞的身後,從後面一把攬住了糜貞,痴笑道:「夫人今天起的好早啊……」
「還早呢,都已經快午時了。」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起那麼早幹什麼?夫人,要不要我們再來一次?」
「還來?」
「怎麼了夫人,你不願意嗎?」
「不是,我是擔心夫君有公務要處理……」
「我能有什麼公務……」
張彥話音尚未落下,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徐盛在外面喊道:「啟稟主公,許褚從譙縣來了,在外求見!」
糜貞訕笑道:「夫君,你的公務來了,還是快去處理公務吧,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來,怎麼樣?」
「也只有如此了。」
張彥很快便穿上了衣服,臨走前還親了糜貞一下,糜貞初為女人,兩腮微紅,又得到了張彥的滋潤,膚色白裏透紅,像是一個誘人的紅蘋果,惹得張彥心中痒痒。
但無論如何,正事要緊,而且還是許褚來了,張彥如何能夠不見?
出了房間,張彥讓徐盛把許褚帶到大廳里來,他則徑直去了大廳。
如今張彥已經徹底的將徐州牧的治所從郯城搬到了彭城,陳群在太守府辦公,而張彥便以自己的府邸做為州牧府辦公的地方,並且把前院專門騰出來,留給屬官們在此辦公,而一切大小事務,他全部委託給別駕陳珪來做。
陳珪也是盡心盡力,絲毫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攜帶,並且督促屬官好好做事,更是深得眾人的愛戴。
張彥來到前院,經過陳珪等人的辦公區域時,短暫的停留了一會兒,並誇讚了陳珪兩句,這才來到了前廳。
張彥抵達前廳不久,徐盛便帶着許褚來到了大廳,二人見到張彥,立刻齊聲拜道:「參見主公!」
張彥急忙說道:「免禮!仲康,我等你已經很久了,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許褚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我許褚既然答應了主公,就絕對不會反悔。我回到譙縣後,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幾天時間,不然的話,早就來了。」
張彥訕笑道:「呵呵呵,我就知道,仲康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主公,我這次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我還帶來了四千精壯的勇士,他們一聽說我要來投靠主公,非要吵着鬧着跟我一起來,我一時也不好推辭,只好把他們也一起帶來了,希望主公能夠讓他們加入主公的軍隊。」
「既然是仲康帶來的人,一定錯不了。徐盛,立刻安排他們入營,發放武器、戰甲、軍服。」
「喏!」徐盛得了命令,轉身離去。
許褚見張彥如此爽朗,也是開心不已,他當即說道:「主公,屬下空有一番武力,卻不會訓練士兵,我這次帶他們來參加主公的軍隊,希望主公不要因為他們是我的鄉人而對其有所偏愛,這樣一來,只怕對其他軍士會有所不公。我希望主公能夠一碗水端平,互不偏頗!」
張彥聽許褚如此說話,哈哈笑道:「仲康儘管放心,我會做到一視同仁的,他們所發放的東西,都是參加軍隊應該得到的。仲康遠道而來,我也一直沒有能夠去迎接,實在抱歉。這會兒快要中午了,我已讓人備下了薄酒,一會兒你陪我小酌幾杯如何?」
「多謝主公抬愛,仲康求之不得!」
於是,張彥在大廳里設下酒宴,款待許褚,並請太史慈、牛金、徐盛、陳珪等人作陪。
酒過三巡,張彥朗聲說道:「仲康乃淮、汝一帶的豪傑,今日率領四千精壯之士前來投效於我,我又怎能沒有表示呢?」
說到這裏,張彥頓了頓,想起許褚外號虎痴,而且本身也是一員虎將,便想出了一個虎威校尉的名號,當着眾人的面,朗聲說道:「有了!仲康,從今以後,你就在我帳下當個虎威校尉如何?」
許褚聽後,登時心花怒放,還不等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