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拿到小炒肉蓋飯的陸經緯看到從餐廳二樓走下來的兩個人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前面的人又胖又壯,滿臉橫肉,眼睛卻極小,幾乎快要看不見了。
後面的人同樣很胖,不過卻很矮,像個水桶一樣,還長着一張大餅臉。長長的頭髮染成紅色,戴着耳釘,給人一種妖魔鬼怪的感覺。
這兩個人陸經緯都認識,前面的是馬列文,後面的是劉政,都是他的仇人。
陸經緯在大二時談的女朋友婁還月就是被這兩人的老大張宏搶走的,為了讓陸經緯離開婁還月,張宏多次派馬列文和劉政等人暴揍陸經緯。
去年雙方起了十幾次衝突,仗着人多勢眾,幾乎每次都是陸經緯吃虧。
從那以後雙方也就結下了深仇,馬列文等人每次見到陸經緯都要羞辱他一番。
陸經緯人單力薄,也不想麻煩宿舍兄弟為他出頭,況且就算出頭面對財大氣粗、人多勢眾的張宏,宿舍兄弟們也不是對手。
所以陸經緯是能躲就躲,免得遭人羞辱,實在躲不過了也只能自認倒霉,不過畢竟都是一個學校的,活動的範圍就這麼大,總是能夠遇見的。
馬列文和劉政大搖大擺地走到陸經緯面前,馬列文隨手抓起陸經緯放在餐桌上的蓋澆飯,扣在陸經緯胸前:「一頭豬也配吃蓋澆飯,到那邊垃圾桶里吃豬食吧。」
劉政伸出胖乎乎的大手,拍了拍陸經緯的臉,滿臉驚訝地道:「我去,幾天沒見你小子的皮膚怎麼變得這麼白,是不是抹了什麼麵粉石灰啊,讓老子摸摸。」
說着話狠狠地捏了捏陸經緯的臉,把陸經緯的臉頰捏的青紅。
馬列文也伸出巨掌拍在陸經緯頭上:「陸廢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去年把你甩了的那個賤女人婁還月,前幾天被我們老大給踹了。一報還一報,爽不爽啊,要不要去感謝一下我們老大。」
兩人欺負陸經緯已經輕車熟路了,面對又胖又壯的馬列文和矮矮胖胖的劉政,以往的陸經緯每次都被打的很慘,從來沒有佔過便宜。
「列文說的不錯,你還真得感謝一下我們家老大,去年那賤女人把你搞的多慘,現在卻被我們老大像丟垃圾一樣丟了,比你去年還慘。」
劉政笑嘻嘻地說着:「前幾天那賤女人還跪在我們老大面前祈求原諒呢,可惜被我們三兩下給轟走了,她都被玩成破鞋了,我們老大怎麼可能還會喜歡她。」
陸經緯的臉色陰沉下來,腦海中忽然划過幾行字跡,盯着馬列文和劉政道:「婁還月雖然有些勢利,可是還不至於自甘下賤,她並不是破鞋。」
雖然因為去年的事情他對婁還月恨之入骨,可是聽到婁還月現在這麼慘,還被馬列文和劉政在大庭廣眾之下嘲笑羞辱,陸經緯仍舊忍不住為婁還月說了句話。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沒想到你小子那麼蠢。跟婁還月談了快一年了,居然還沒跟她上過床,更神奇的是婁還月的第一次還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馬列文大笑:「這件事我差點給忘了,張宏老大前些天喝酒的時候還跟我們說過這件事。他之所以能跟婁還月談了五六個月才甩了她,就是因為婁還月是處.女,老大果然好艷福,居然弄了婁還月的第一次。」
劉政忽然偷偷摸摸地湊到陸經緯耳邊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前些天我們去酒店聚餐,婁還月喝醉後被人下了點藥,然後就把我們所有人給推倒了,所以我們才說她是破鞋。老大也因為這件事把她給甩了,不過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是破鞋呢,嘿嘿。」
劉政一副「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的模樣,話語卻殘忍的讓陸經緯心寒。
他萬萬沒想到張宏這群人居然這麼狠毒,婁還月是張宏的女朋友,他奪走了婁還月的第一次也就罷了,居然還讓手下的一群惡棍輪了婁還月。
婁還月人是勢利了點,可是卻頗為自愛,不然的話也不會和陸經緯談了快一年還沒跟他出去開過房。
陸經緯相信婁還月不會像劉政說的那麼下賤,而且劉政也說了婁還月是被人下了藥,說不定下藥的就是張宏本人,目的就是為了找個藉口甩了婁還月。
「婁還月不愧是練田徑的,身體真是軟啊,夠勁道夠風騷,享受一次回味半年,以後有機會的話還要跟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