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九和金陵仙子辣手屠鷹之時,山頂平台上,閃身飛上一位精練男子,其白巾覆面,身披銀色鎧甲,手中握着一把銀色仙劍。
銀甲男子略略掃視了一通平台,徑直走向居中那張橢圓形大玉桌。玉桌上放着一個七尺長,兩尺寬的長方形玉盒,玉盒上被數道仙符包覆着。銀甲男子思量了幾息,揮劍挑落仙符,點開盒蓋。
炫彩霞光迸射出,玉盒中,靜靜平放着一件七彩霞衣。霞衣薄如蟬翼,仿若渾然天成,只是太過透明,看着有點令人血脈噴張的味道。
「搞什麼?!沒有塑王丹!」銀甲男子鬱悶低吼,他一把撕出那件霞衣,隨手扔在了地上,玉盒中空空如也,再也沒有任何東西。
「唉,這個仙皇老兒,盡搞些騷包的玩藝,本將辛辛苦苦爬了半天山,居然就弄了這麼一件中看不中用的女人騷裙。本將連女人都沒有,要它何用?」
銀甲男子說完,轉身抹出一方玉牌,突然又頓住,再次迴轉身:「嘿嘿!本將雖然沒女人,但有女兒呀,我怎麼把這丫頭給忘了!行,我把這裙裾送給丫頭,說不準可以給老爹勾回一個大女婿。」
可令他有點傻眼的是,平台上空空如也,哪裏還有七彩霞衣的影子。
「這……?難道見風就化?切!」銀甲男子齜牙掃視了半天,一無所獲後,悻悻然搖頭,大手點在玉牌上,很快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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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二看見卅一哀嚎暈厥,眼中現出無盡惶恐,噗通一聲跪伏在地:「仙子饒命!大爺饒命!卅二就是一名普通墨衛,所有這些都是墨五王讓我們幹的。」
「哦?要擺弄老娘也是墨五王的主意?」紅裙女子晃蕩着走到卅二身前,用菜刀直接拍打着他的黑臉。
「不不!這是卅一的主意,他覬覦您很久了!」
「哦,這麼說你沒有覬覦老娘?」
「沒有。沒有!」卅二擺手回答。
「可老娘怎麼聽到某人說,要跟黃槊一起擺弄老娘,還要讓老娘哭爹喊娘!那人是你嗎?」紅裙美人微笑哼道。
「不不不!是小人鬼迷心竅,口不擇言。仙子饒命呀!」卅二邊嚷嚷,邊磕頭。
「嗯,破財消災吧!如果老娘沒有收到三億,差一顆,給你一刀!」
「是是!小人身上恰好帶有三億極品,都是仙子您的了!」卅二急忙卷出五隻仙戒,一股腦塞進紅裙美人的玉手中。
「咯咯!不錯嘛!老娘這回發財了!」紅裙美人看着手中的仙戒。樂得合不上嘴。
就在此時。卅二的一絲神識悄然卷向法袍裏面。
「哼!找死!」一直眯眼審視着這兒的天九突然低哼一聲。暴龍利爪驀然探出。自卅二的脊背一探而過,血紅飛濺中,卅二的整個仙軀分崩離析。
與此同時,一絲隱形戾氣隨着血霧沒入天九手臂中。他的大手中,也多了一隻迷你的禿頭鷹,這隻禿頭鷹不過八寸高矮,渾身羽毛鵝黃,顯然不過是一隻雛鷹。
「死婆娘,發財也無限得意忘形吧?你看看,差點被這廝陰死了!」
「切!一隻小鳥而已,老娘一屁股就能坐死它!走吧,上山!」紅裙美人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屑地轉身離開。
「咳咳咳!死婆娘!你的屁股有那麼犀利嗎?!」天九嘴角微微抽搐,大手一把捏在美人翹臀上。
「等等!天……兄!」地面上傳來一句微弱的呼聲。
「哎呀,這不是明輝兄嘛!什麼風把您吹到這兒來了?」天九嬉笑着,走到滿嘴血污、倒地不起的明暉身前。
「天兄,看在明月的份上。你可不可以救救明輝?我需要血鷹丹的解藥。」
「這個……這個……我怎麼會有解藥?」天九眨眯着眼睛回答。
「天兄可以問問卅一,他還沒死……」
「哦,你是要我去刑訊逼供?」
「不錯!他只怕你們。」明輝咬牙點頭。
「唉,真倒霉,萬一弄死了他,算你的。」
「沒關係,算明輝的。這墨衛鷹爪,本就該死!」明輝面帶果決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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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九思量了三二息,走到卅一身前,抬腳踢了兩下,見其沒有反應,冷笑幾聲:「婆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