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隨同墨五轉悠了大半日的墨衛大營,跟墨三墨四寒暄了一番。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和忽悠神功的輪番應對下,墨三和墨四王雖然高傲非常,但對這個新來的老九也頗為賞識。令天九有點意外的是,他沒有見到墨二王,墨七和墨八也不見蹤跡。
第二日,他再次找到西關大仙將黃老五,也就是他的隱形老丈人,軟磨硬泡、百般討好下,帶他逛悠了一次戰王府。五大戰王只見其二,也就是戰西王和戰北王。
西王老道持重,沉默寡言,說話滴水不漏。礙着黃老五的顏面,對天九微笑以待,從頭至尾就說過三句話:「好!」「對!」「再見!」
戰北王就是那位白須清瘦的金甲老者,為人直爽。對天九的來到雖感吃驚,但沒有絲毫不快和敷衍,還樂呵呵給他介紹了一通北關的情況,大意無非就是北關兇險,將士窮困,最後居然忽悠走了天九一匹四珠真血馬和數百匹的二珠真血馬。
讓天九最惦記的戰南王壓根沒鳥他,也就不知道那個令他心兒撓撓了一番的幽蘭公主和美人王的具體情況了。至於戰東王和中王,一個閉關在家,一個告病休假,更是連照面也沒有謀過。
黃老五在立了一份所謂的借據,索要了三百匹二珠寶馬,五十匹三珠寶馬後,也悄然溜回了西關,直接跟天九來了個不辭而別。
接下來數日,他一直混跡在神獸園中。賣馬遛鳥,調戲調戲女衛,欺壓欺壓神獸,忙得不亦樂乎。
白裙美人的豐腴火辣,朱雀仙子的嬌柔雅致,都令某人留連忘返,樂此不疲。時間也在風流快活、忙忙碌碌中一晃而逝。
真血仙馬也從三珠逮到了二珠,幾日時間後,神馬峰里。二珠真血仙馬也難覓蹤跡。與此同時,天九的須彌仙府中,百里草原上,漸漸喧囂起來,馬鳴聲聲,仙馬飛奔,給人無盡活力之感。
※※
這日清晨,天九剛剛和朱雀美人撫完琴,唱完歌,正站在神馬峰上欣賞園林風光。一道傳音仙符飛射到面前。傳來白英甜美的聲音。
「小傢伙。今日是老頭子的上朝日,沒事過來玩玩,老娘怪想你的!咯咯!咯咯!」
「切!死婆娘,天天給東皇老兒戴綠帽。還不知收斂點!」天九壞笑了一聲,捏碎傳音仙符,一頭鑽進傳送門中。
藍影晃過,天九的身形出現在碧色石室內,八位白裙女子依舊肅立,居中那位楚楚動人,只是美目中這次多了一絲苦愁。
天九方一踏入,就掃向白裙女婢,一息後。嘴角翹起:「六六九九,給爺帶路!」
「爺,您來了!」居中那位女婢閃出身,躬身領着天九走出石室。
一出石室,天九就擁着美人腰肢。猥瑣地傳音:「都說多少次了,這身厚皮怎麼還沒換?」
白裙女婢咬牙低頭,掙扎了數息,弱弱地哼道:「爺,奴婢……奴婢……」
「幹嘛?爺抱你一下你很不爽?!」
「不!爺真喜歡,奴婢穿給您看就是!」
白裙女婢霍然抬起螓首,玉手急揮,一身嚴實的宮裙瞬即無蹤。一件雪色宮裙展現而出。薄、露、透,而且裙擺僅即膝蓋,可謂短。山峰上的兩點嫣紅若隱若現,讓人無限遐想。
「死妞!你這是幹什麼?爺讓你穿養眼一點,手感好點,沒讓你穿這種誘惑死人的魅惑裝!這是皇廷大殿,來往的都是大爺,被人盯上,非撕了你不可!」天九滿嘴抽搐,做賊似的四下瞅瞅。好在上朝時辰還早,還沒有那個早起的鳥兒過來。
「爺,無妨!奴婢昨日就這麼偷偷穿着,為的就是等爺來,讓您過過眼。」白裙奴婢望着天九,毫無羞澀地挺胸相向,顫顫微微的嫣紅令某人直咽口水。
「咳咳!美人你什麼意思?小爺就不能吃吃?你這模樣,不吃要遭天打雷劈。」天九壞笑着,乾脆一把摟過女婢,將她按在自己懷中。
白裙女婢唉嘆一聲,輕輕搖頭,眼眸中早已霧靄叢生:「爺,奴婢明日就要離開此處……」
「離開?去哪兒?」天九眼睛眯起。
「奴婢屬於三英營內宮女侍,前日晉級聖仙,不想被白大人瞅見,要將奴婢調往他處。」
「哦,要高升了,好事呀!」
「好什麼事,白大人已經交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