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那是啥聲音........咋跟竄天猴似的........」我小心翼翼的蹲在房間門口,跟倒地不起的沈涵拉開了距離,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孫子手藝太潮,指不定一會兒還得詐屍呢!
「那叫喜哨,是施法成功冤孽伏誅的反應,跟邪齜聲是對應的。」黑子不停的擦着冷汗,看着地上變得通體漆黑的黃紙,眼裏有些慶幸:「這冤孽太精了,他娘的,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貨色呢........」
在黑子說完這話的時候,平鋪在地板上的那張變黑的符紙,輕輕抖動了兩下。
看見這一幕,黑子的表情霎時就變了。
「這只能暫時性的制住它........」黑子咬着牙說道:「看樣子得下死手了,不把它打得魂飛魄散,一會兒還得出大事!」
話音剛落,黑子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也沒看是誰打來的,直接掏出手機就接了電話:「誰啊?」
隨即,黑子沉默了一下,靜靜的聽着那邊的人說話。
「易哥,這事比我們想像得都麻煩。」黑子開了口,滿臉的無奈,跟電話那邊的人說起了今天的事:「我以為那冤孽能隨便被我鎮住,結果玩脫手了,借着化陰鎮給那小伙兒除孽穢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讓那冤孽沖了沈家妹子的身子,現在我是拿符暫時鎮住它了,但看樣子鎮不了多久........」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又跟黑子說了什麼,讓得他連連點頭,說一會兒就去問。
掛斷電話後,黑子沖我說:「現在沒事了,你先把她扶去沙發那邊躺着,等她醒過來,我有話要問她。」
「好。」我忙不迭的點頭。
說來也怪我自個兒倒霉,真的,倒血霉了。
在剛把沈涵扶起來的時候,她就醒了,先是呆呆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啊,真是溫柔如水深情無比,讓我都不禁醉了。
「你......你醒了啊........」我臉紅着問。
「嗯。」她點點頭,問我:「剛才是不是你拿那木頭方子拍我腦袋?」
「那是迫不得已啊,姐,你聽我給你解釋..........」
沈涵不是一個喜歡聽人解釋的女人,沒等我說完話,她就給了我一記標準的過肩摔,直接把我砸在了沙發上。
毫不誇張的說,這一幕連黑子都看愣住了。
「我操。」黑子很認真的發表了他的看法:「這身手霸道!」
「姐......我那是救你啊........」我欲哭無淚的解釋道,雖說被她玩了一記過肩摔,但因為落地的地方是沙發,所以也就不怎麼疼,還能有點力氣跟她解釋。
「我知道,所以我只把你摔在沙發上,沒把你摔地板上。」沈涵冷冰冰的說道,可這種冰山美人的表現,並沒有持續多久。
俗話說,帥不過三秒。
沈涵在說完那話之後,就跟個被人欺負的小孩兒一樣,滿臉委屈的蹲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揉着腦袋:「但我疼啊,你被人這麼拍一下,你能不疼麼!」
「我只是說她不會受傷,沒說她不會疼。」黑子見我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他,急忙解釋道:「這可不怪我啊。」
「你怎麼知道是我拍的你?」我好奇的問沈涵。
「剛才我就跟做夢一樣,很多事都記不清了,但你拍我的時候,那場面我記得很清楚。」沈涵用着特別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說:「你拍我的時候還在笑,我記着呢。」
我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就裝作沒聽見沈涵的話,轉過頭吹起了口哨,渾身都在哆嗦。
「妹子,來,哥問你件事。」黑子慢慢站了起來,走到沈涵身邊。
黑子湊到她耳旁不知道說了什麼,沈涵聽完黑子的話後,表情有些鬱悶,像是陷入了糾結的狀態。
「必須告訴你啊?」沈涵試探着問道。
黑子點點頭,說,那必須啊,要不然這事不好弄。
「行,那麼你先跟我回屋吧,我拿那東西給你看看。」沈涵無奈的說道,但說完就換了一副表情,威脅的看着黑子,惡狠狠的舉起了拳頭:「先說好啊,那東西是我辛辛苦苦才找到的,我可不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