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看到我在這,頓時嗚嗚的叫嚷,與之前倔強強硬的表情完全不同,眼角紅紅的有着淚光在閃爍,開始低聲地抽泣着。
我眨了眨眼,示意她安靜一點,目前最要緊的還是無聲無息地將沈麟給拿下來。
「姓沈的,你這個小人,老子非揍死你。」我壓低着聲音,咬牙切齒地罵道,同時裝模作樣地捏着掌刀,敲着他的後腦殼,想將他給敲暈過去再說。
血狐滿臉黑線地看着我『不專業』的手法,乾咳了一下,閃電般地出手,瞬間就將沈麟給敲暈。
將他弄暈之後,血狐跟黑衣頭領一人攙扶着他的一根胳膊,背對着門口,讓外邊的人看不出任何異樣。
而我則是端着餐盤,小心翼翼地在床邊蹲下,湊到李雪菲耳邊,壓低着聲音安慰道:「沒事了,先忍一下,我這就將你救出來。」
李雪菲的眼圈本就紅紅的,聽到我這話的時候,似乎委屈的不行,眼淚呼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我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好一番安慰之後,總算讓他稍稍地安靜了一些。
此時我才發現,還沒將她嘴裏的抹布給拔走呢,連忙將這塊布弄掉,李雪菲才能夠說話。
「嗚嗚,你怎麼才來。」
這傢伙哭泣着,與平常果斷凌厲的聲音完全不同,此時更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也難怪她,之前上了舞台之後,莫名其妙帷幕就降了下來,還沒等她說話呢,舞台裏面突然衝出幾個黑衣人,將她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接下來她就被弄暈了過去,等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躺在床上,身上被緊緊地捆住,身邊還站着不懷好意的沈麟。
李雪菲也是一個聰慧的女子,瞬間就明白了過來,自己這是被沈麟給綁架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夠淡定,因為她自信自己的保鏢能夠找到她的位置。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救她的人卻一直未出現,她才開始慌張起來,與此同時沈麟對她開始毛手毛腳,讓她真的擔憂害怕。
躺在這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的漫長,特別是她擔心睡着之後,會被沈麟趁機給蹂了,所以一直睜着眼不敢睡覺。
漫漫長夜,她就這樣撐了過來,本就是心疲力竭,此時看到我突然出現,積累了一夜的疲勞感瞬間爆發。
「我這不是過來了麼,比你們家的人先一步,夠朋友吧?」我訕訕地笑道,同時眼睛四處地掃視着,想找到李雪菲身上的繩頭,先將繩子解開再說。
李雪菲被五花大綁的束縛着,由於還穿着禮服的緣故,完美的身材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特別是那種緊縛着的視覺衝擊感,簡直讓人心猿意馬,控制力不好的估計就要直接撲上去。
我使勁咽了一口口水,暗暗提醒自己冷靜,好不容易找到繩頭,便開始手忙腳亂地給她鬆綁。
鬆綁的過程中,自然免不了跟她有肢體接觸,這差點又讓我不淡定。
李雪菲解除了束縛之後,無比的激動,掙扎着想從床上跳下來。但興許是躺了一晚上沒動彈的緣故,她的手腳發麻,身體僵硬,跳下床的瞬間腿一軟,頓時華麗麗地朝我的懷裏撲了過來。
我趕忙將她接住,由於外面還有着沈麟的保鏢在盯着,我不敢想那麼多。
李雪菲靠在我的懷裏,臉蛋一下子就變紅了,掙扎着想推開,但發現身體暫時沒有了行動能力。
這女人惱羞成怒,抬起頭惡狠狠地瞪着我,看她這樣子我急忙舉手,無比端正地申明道:「咳咳,這可不是我故意吃你豆腐,而是你自己投懷送抱,回去之後可不要用這個藉口找我麻煩。」
她咬牙切齒的,似乎很是惱怒,但又沒什麼辦法。可這個地方她又實在不想繼續待下去,恨不得立刻離開,腦海里開始做着劇烈的思想鬥爭。最終,她還是妥協了,抬起頭兇巴巴地對我警告道:「我手腳麻木,暫時走不了路,你帶我離開這裏吧,不過我可要警告你,不要借着這個機會佔我便宜。」
我黑着臉,沒有回答她的話,咬了咬牙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轉過身的時候,我發現血狐、黑衣以及野豹還有黑鷹正一臉古怪地看着我,見我轉過身的時候朝我眨了眨眼,眼底深處的曖昧之色根本掩蓋不住。
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