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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行行刺目的文字,厲若海情緒再難控制,體內罡氣瞬間暴走,「紀中庭,你個老匹夫,竟敢騙我!」
盛怒之下,厲若海手中信件,瞬間被無法自制的罡氣,震得粉碎。首發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這陳舊得有些泛黃的信紙之中,竟然另有玄機。
……
這信紙十分特別,是由兩張極薄的紙,粘合而成。而紀中庭,就在這紙張的夾層之中,藏了毒『藥』。若是拿在手中閱讀的話,不會有絲毫的異樣感,也不會中毒。但要是將其撕碎,那『藥』粉便會飛散出來,使那撕信之人中毒。
紀中庭可謂是絞盡腦汁,才想出了這詭異莫測的下毒方法,他原本是為翟拔山準備的。但沒想到,最後中計的卻是厲若海,這也許就是因果報應吧。
紀中庭擔心厲若海為求自保,向翟拔山出賣他,所以其便特意準備了這樣的一封信。想讓翟拔山暴怒之下,將信撕碎,毒瞎他的眼睛。但沒想到,厲若海還真有幾分骨氣,最後也沒有把這封,能夠將事情說清楚的信,『交』給翟拔山。
或者是說,翟拔山福源深厚,不應有此一劫。其實他在擒住厲若海後,曾將此信從其身上搜出來過,但他卻因不想窺探他人隱『私』,而沒有拆開察看。所以這信,一留就是十幾年,直到今天,才顯『露』了其中的玄機。
紀中庭在寫這封信的時候,從書寫到封裝,厲若海一直都在他身邊看着。但其卻沒有注意,紀中庭在將此信『交』給他的時候,趁機掉了包。
……
毒粉四濺,厲若海猝不及防,根本就沒有躲開。不過這突然的意外,卻讓他冷靜了下來。他此時立馬對自己施針,雖可將受毒粉侵蝕的這雙眼睛保住,但勢必會讓司馬蝕玄,趁機將師落雪救回去。與自己的小命相比,這一雙眼睛,又能算得了什麼。
「啊!」
厲若海一聲慘叫,雙眼立馬流出了灰黑『色』的膿水,但其卻強忍着自救的衝動,沒有將抓着師落雪的手,鬆開一分一毫。
厲若海所料不差,司馬蝕玄在異變發生的一剎那,就想要出手將師落雪救回來。只不過其見厲若海鎮定自若,沒有一絲慌『亂』,便將這個冒險的想法,按捺住了。
這『藥』粉的毒『性』雖然不強,但十分有針對『性』,灑在皮膚上,只會引起一片紅腫,但落入眼睛中,卻必瞎無疑。厲若海疼得齜牙咧嘴,周身劇顫,但其還是死死的扣着師落雪的脖子,這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司馬蝕玄見厲若海情緒異常『激』動,怕其對師落雪不利,便出言道,「厲若海,只要你放開我的『女』兒,我就給你時間療傷解毒。好好想想吧,如果馬上施救的話,興許還能將眼睛保住。」
厲若海聞言後,明顯有些異動。不過他若是放開了師落雪,就等於將自己和石嫣然的小命,完全『交』到了司馬蝕玄的手中,再沒有與其討價還價的資本。
「不要再猶豫了。」
司馬蝕玄勾魂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厲若海為了斷絕心中自救的念想,便探出二指,將自己這雙已經失去了昔日神采的眼珠子,給生生摳了出來。
「啊!」
慘叫過後,厲若海一邊吸着涼氣,一邊緩緩的道,「司馬蝕玄,你快放開嫣然,否則可別怪我對你『女』兒,不客氣!」
厲若海過『激』的行為,顯然超出了司馬蝕玄的意料,以他此時的情緒來看,師落雪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但司馬蝕玄還是不願就此妥協。
「我可以放了她,不過一命只能換一命,你要是讓我放了她,咱們兩個的十息之約,可就不算數了!是讓她活,還是讓你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聞言,厲若海冷聲道,「你『女』兒小命在我手中攥着,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雖然厲若海看不見,但司馬蝕玄還是一聳肩道,「我今天就算放你們兩個離去又如何?你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我可不是翟拔山,我司馬蝕玄想殺的人,就算他躲到了天王老子的『床』底下,我也一樣能取其『性』命!」
聞言,厲若海沉思片刻,然後深吸一口氣道,「我留下,讓她走。」
對於厲若海此時的決定,衛星辰也相當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