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驚天聽之,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衛星辰也知道,再在他這個崔師叔身上費心思,也只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所以其便開始講起了這第二種方法。
「這招魂的第二種方法,便是與『八荒針法』齊名的『鎖魂囚魄禁』。這『鎖魂囚魄禁』所針對的便是人的魂魄,所以用它來招魂,事半功倍。對施針者的要求,也沒有『八荒針』那麼高,只不過這針法已經失傳了近兩百年,當世就算有人『精』通,其也應該是不顯名於江湖的隱士。想要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這第二種方法的可行『性』,還不如第一種。至少第一種還有一個目標,蔣驚天等人知道從何處下手,而這第二種,可就只能碰運氣了。
司馬蝕玄愁眉不展,蔣驚天見之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出言道,「衛前輩還是繼續說吧,這『鎖魂囚魄禁』的事情,我會留心的。」
聞言,衛星辰點了點頭,繼續道,「第三種招魂的辦法,乃鬼道之術。」
這鬼道之術的名頭,司馬蝕玄明顯聽過,「苗疆鬼道?南疆乃少數民族雜居之地,形勢異常複雜,想要請鬼道高手援救,也有着不小的難度,但至少比前兩種方法容易得多。」
聽聞此言,蔣驚天心中也是一喜,其眼珠一轉,便張口道,「這鬼道之法,雖然更有可行『性』,但其他的方法我們也不能放棄。我看就這樣吧,反正南嶺距南疆不遠,這鬼道之術的消息,就『交』給衛前輩去打探。而岳父大人你,就去爭取一下毒手鬼醫。至於那『鎖魂囚魄禁』,我們便都留意一些,能不能找到線索,可就全憑天意了。」
司馬蝕玄與衛星辰聞言之後,先後點頭應允。蔣驚天見之,立馬繼續道,「還請衛前輩說說這最後一種方法,若是可行,此法便由我來負責。」
衛星辰聞言沉『吟』片刻,然後嘆息道,「這四種方法,可以說是最保險的,但卻也是最危險的。」
聞言,司馬蝕玄與蔣驚天同時好奇的道,「此話怎講?」
衛星辰本不想說,但他見二人一臉殷切,卻又不忍心不如實道來,「這最後一種方法,便是通州菩提寺的《魂歸菩提經》。出家人慈悲為懷,十有會出手相救,但與佛『門』之人結下因果,通常極難償還。我就怕將師小姐救醒的代價,是將蔣少和蝕玄永遠的囚禁在寺內的鎮魔院中。蔣少你是殺戮劍子,蝕玄是天下第一殺手,你二人都不算是正道中人,就怕你們進這菩提寺容易,出來難啊。」
蔣驚天聞言皺眉道,「我們尋一位正道之人,讓他代我們將落雪送去就是了。」
司馬蝕玄長嘆一聲,搖頭道,「菩提寺中不乏能人,此等手段是瞞不過他們的。而且就算是以《魂歸菩提經》為落雪招魂,所需付出的代價也定然不小。菩提寺的和尚又怎會在不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就冒然出手相救。這些和尚平日裏,雖然都口口聲聲說『出家人慈悲為懷』,但真正能夠做到捨己為人,心無『私』『欲』的,也不過二三人耳。」
聽司馬蝕玄這麼一說,蔣驚天也靜默了下來,陷入了沉思之中。不過片刻之後,他就做出了決定,於是張口道,「這菩提寺之行,先放一放。等我家仇得報之後,落雪招魂之事若還毫無頭緒,那我便帶她去一趟通州。」
司馬蝕玄與衛星辰,都以為蔣驚天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殊不知蔣驚天所說的,都是真心之語。司馬蝕玄這個父親,雖說可以為自己的『女』兒付出生命,但其卻還真就不敢帶師落雪去菩提寺求醫。他不怕死,但這囚禁之苦,他卻是受夠了。所以蔣驚天一說將菩提寺之行壓後,司馬蝕玄非但沒有生氣,心中還升起了一股輕鬆之感。儘管這輕鬆之感,是伴隨着羞愧之情,一齊出現的。
屋中陷入了沉默,衛星辰率先發現了氣氛的不對,便立馬轉移話題道,「這尋求招魂之法,是一個漫長的事情,一年是他,兩年是他,十年八年,一二十年都是他。如此一來,保存師小姐的『肉』身,便成為了一個難題。」
衛星辰此話一出,蔣驚天與司馬蝕玄都立馬從各自的思緒之中,清醒了過來,轉而炯炯的望着衛星辰,等待着他的下文。
衛星辰見成功的轉移了二人的注意力,便微微一笑,繼續道,「如今師小姐的『肉』身,雖然恢復了生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