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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星辰見蔣驚天與司馬蝕玄一臉的肅穆,便出言安慰道,「事情也未必就像我剛才說的那麼嚴重,具體的情況還要看師小姐魂魄受損的程度。首發況且這魂魄之傷,無法醫治,你們跟着着急也沒有用,一切都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司馬蝕玄聞言點頭道,「星辰說的對,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設法為落雪招魂,將她喚醒。」
聞言,蔣驚天也急忙表示同意,「衛前輩,要如何為落雪招魂,你就說說吧。」
衛星辰先是嘆息一聲,然後緩緩的搖頭道,「想要為師小姐招魂,本非是一件簡單的事。天下間的招魂之法雖然有很多種,但能夠醫治師小姐這樣,三魂七魄皆不在體的,卻僅只有區區四種而已。第一種自然便是我神醫『門』的『八荒針法』,不過以師小姐的狀況來看,至少要十三針方可魂魄歸體,甦醒過來。」
蔣驚天聞言『插』嘴道,「十三針?天下間恐怕無人在『八荒針法』上有此見地吧。若是等上個三五十年,興許翟前輩和厲若海,能夠達到如此境界。」
衛星辰見蔣驚天面如死灰,便有些於心不忍,所以就破例道出了神醫『門』的另一則秘辛,「我知道一個人,他的八荒針法,絕對達到了第十三針的境界。」
聞言,蔣驚天與衛星辰異口同聲的道,「誰!」
衛星辰喟嘆一聲,然後搖頭苦笑道,「其實我說了也和沒說一樣,你們不可能找到他,更不可能求得他出手。」
司馬蝕玄神情肅穆,急切的道,「說吧,找不找得到,也算是有個方向。」
衛星辰深吸一口氣,然後出言道,「那人叫崔斌……」
還未等衛星辰將話說完,司馬蝕玄就驚駭的打斷道,「你說的人,難道是毒手鬼醫崔斌?他也是神醫『門』之人?」
聞言,衛星辰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錯,正是毒手鬼醫崔斌。他師承神醫『門』,但此時卻已非我『門』內之人。因為我師祖怕在他身死之後,其奪得掌『門』之位,玷污了神醫『門』的名聲,所以便在他大限將至之時,把我這為師叔逐出了『門』牆。論起醫術,崔師叔要比我師父還要高深不少,但他卻偏偏鍾情於不被世人所容的毒道,否則這神醫『門』的『門』主之位,便應該是他的了.來看看吧首發」
蔣驚天聽聞衛星辰之語,便急切的催促道,「既然這位毒手鬼醫能夠為落雪招魂,那我們明天就動身去尋他,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將落雪救醒。」
聞言,衛星辰嘆息一聲,搖頭道,「自從我這位師叔離開神醫『門』之後,我便再沒有見過他,更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如今是否仙逝。」
蔣驚天被衛星辰這一瓢涼水澆得面容凝固,不過司馬蝕玄的話,卻又將他僵硬的面龐,恢復了過來。「我知道毒手鬼醫崔斌的所在,他就住在雲夢沼澤。我司馬家刺殺所用的毒『藥』,有不少都是由他提供的。只不過事隔二十年,他是否還住在那裏,我也無法確定。」
聽聞司馬蝕玄之言,蔣驚天面『露』喜『色』,急忙出言道,「司馬家與毒手鬼醫是合作夥伴,衛前輩又是他的師侄,看來落雪的傷是有指望了。」
蔣驚天此話一出,司馬蝕玄與衛星辰同時搖頭嘆息了一聲。見蔣驚天不解,司馬蝕玄還特意為他解釋道,「你聽崔斌『毒手鬼醫』這個綽號,便應該能夠猜出此人的行事作風。他醫術雖然高超,但卻沒有絲毫的醫者之心,別說懸壺濟世了,就算登『門』拜訪之人,他也決不醫治。」
蔣驚天聞言皺眉道,「你們二人都與他有些淵源,難道就一帶點希望都沒有嗎?」
司馬蝕玄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的道,「這毒手鬼醫號稱見死不救,就算是親爹親媽求到他頭上,也無濟於事。不過他卻極不願欠別人人情,所以要想他出手救落雪,就必須要讓他先張口求咱們。」
衛星辰聞言點頭道,「崔師叔曾立下誓言,此生絕不拖欠人情,所以蝕玄的提議,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但想要讓他張口求我們,卻並非是一件容易之事。這幾十年來,能夠讓我師叔張口相求的,恐怕都不到五指之數。」
司馬蝕玄緩緩搖頭,然後嘆氣道,「崔斌的事情,我記下了。我們還是看看另外的三種方法,再決定如何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