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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陰』風知道從何處進入正陽殿下層,但他卻遲遲不肯直接闖入,甚至不願派手下進去探路,就是因為他顧忌司馬蝕玄的刺殺之術.來看看吧首發若是在外面,司馬『陰』風自然不會有一絲畏懼,但在這正陽殿下,受玄重石的束縛,根本無法使用罡氣,而司馬蝕玄又有神兵繞指柔在手,真動起手來,勝負可就難以預料了。最為關鍵的是,他在進城之後,還特意向領路之人,打探了一下司馬蝕玄的情況,得到的消息讓他十分震驚。
三天階神兵互撼,玄重山使用罡氣,與巨闕之主關係密切……
……
註:司馬蝕玄到玄重山,尋師落雪時,有不少在山下等候戰果之人,親眼看到他蹬山之時,施展了「縮地成寸」之法,故以此斷定其能夠在玄重山,使用罡氣。
……
一條條信息反覆的出現在司馬『陰』風的腦海之中,皆警告着他,正陽殿下層是如何的危險。尤其是司馬蝕玄有恃無恐,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的態度,更是讓司馬『陰』風,覺得冒然進入正陽殿下層,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甚至是說,九死一生。所以他才想要,千方百計的將司馬蝕玄引出來,其中也就包括了以師飛『花』與秋風葉作為要挾的辦法。
其實這其中還有那羅子軒派來領路之人的功勞,他受命拍司馬家馬屁,自然是將司馬蝕玄捧上了天。司馬蝕玄這些日子的表現,本來就『挺』高調,再經過這領路之人合理的誇張和比喻,其可就變成了戰神一般的存在。這也讓司馬『陰』風錯誤的認為,司馬蝕玄已經恢復了絕大部分的戰力。
……
「讓她們跪下!」
司馬『陰』風一聲令下,黑白無常立馬一人一腳,各自踹在了師飛『花』和秋風葉的小『腿』上。
「撲通」兩聲勾連到了一處,二人齊刷刷的跪在了正陽殿的入口前。司馬『陰』風手中握着這兩張王牌,說話的底氣也就足了起來,「司馬蝕玄,十息之內,你若不出來,我就掰斷她們兩個,一人一根手指。二十息,兩根,三十息,三根。我倒要看看,待我將她們十個手指全都掰斷之後,你還出不出來!」
……
自從三天階神兵互撼,地宮崩塌之後,蔣驚天便將之前那個通風用的「大煙筒」給夷平了,作為出入的通道。首發不過就在兩人走到通道口的時候,蔣驚天卻突然停了下來,提議道,「我們應該先留個後招,再出去,也算是撤回來時的接應。」
司馬蝕玄也想設下幾個機關、陷阱,但此時無論是在時間,還是在材料上,都明顯沒有這個條件,所以其便疑『惑』的問道,「什麼後招?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吧。」
蔣驚天微微一笑,然後向後退了兩步,將攻城弩車給拿了出來。司馬蝕玄見此頓時大喜,蔣驚天若是不提,他還真把這東西給忘了,有這弩車坐鎮,就算是地階極致強者,在猝不及防之下,都得吃個大虧,更何況是在不能使用罡氣的通道之中。
時間緊迫,所以二人便立馬以絞車,將那支曾經『射』死過銀川的地階下品攻城巨弩,給裝了上去。以蔣驚天的意思,就將這裝好了弩箭的弩車放在通道出口,在關鍵時候,其可以起到『逼』退敵人的作用。但司馬蝕玄卻執意將它留在通道的入口,因為進入通道之人,無法使用罡氣,只有在這中情況下,這攻城弩車,才能發揮出最強的殺傷力。若是使用得當的話,這支地階下品弩箭,完全有可能收割地階極致強者的生命。
兩人略微爭執了幾句,最終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便是把弩車暫時收進儲物戒指,隨身攜帶。這樣在使用的時候,雖然會稍微慢上一些,但勝在靈活多變,能夠出奇制勝。
司馬『陰』風那催命的威脅之聲,從外面傳來,二人也就無暇多想,再改變主意了,立馬步入通道,循聲而去。
……
「一息!」
「二息!」
「……」
「十息!」
司馬『陰』風數完十聲之後,便衝着正陽殿下層的入口,大聲叫罵道,「司馬蝕玄,你不但是一個負心漢,還是一個狠心的爹,算你有種!不過當二叔的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夠忍多久,動手!」
「慢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