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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宏圖一臉悲戚,言語之間那叫一個悔不當初。王明遠雖然明知其行為之中,含有做戲的成分,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曾宏圖這個長輩,就這麼跪在自己的面前。
「宏圖叔,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
曾宏圖倒是入戲頗深,聞言將脖子一扭,一臉的羞愧,「宏圖叔之前受孫思危那老不死的蠱『惑』,險些誤傷了蔣少。假若今天明遠和蔣少不原諒老夫,老夫就在這裏長跪不起。」
曾宏圖明顯是在倚老賣老,但這招對王明遠還真管用,「宏圖叔,一點小事而已,我和蔣少都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你就快起來吧。」
說罷,王明遠還頗為無奈的對蔣驚天挑了挑眉『毛』,示意其上前搭腔,讓曾宏圖起來。
蔣驚天壓根就沒有打算來找曾家算賬,所以王明遠一示意他,其便立馬出言道,「曾前輩,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錯都在孫思危那傢伙身上,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者說,前輩你不早就懸崖勒馬,與孫思危劃清界線了嘛,還有這街道上的美食,都不是您為了歡迎我而特意籌辦的。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又哪會責怪你呢。」
蔣驚天說的這些,雖都是事實,但其中的嘲諷之意,也顯而易見。但曾宏圖卻好像一絲譏諷的意思都沒有聽到一般,將其全都當成了好話。
「既然蔣少沒有記恨老夫,那老夫也就心安了。明遠、蔣少你們放心,等老夫再見到孫思危的時候,一定替蔣少向他討要個說法。」
曾宏圖的話說得越來越假,王明遠未免自己控制不住,當場吐出來,所以便急忙出言道,「好了吧,蔣少都已經原諒你了。宏圖叔你是不是也該起來了?」
王明遠一邊說話,一邊嘗試着將曾宏圖攙起來。曾宏圖目的達到,自然也就借坡下驢的站了起來。
「明遠和蔣少都能原諒老夫,老夫實在是太感動了。來來,快進屋,我早就吩咐下人,為兩位賢侄準備了上好的酒菜,咱們今天一定不醉不歸。」
雖然大早上喝酒,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在選擇是面對曾宏圖虛假至極的表演,還是面對美味珍饈的時候,蔣驚天與王明遠卻做出了同樣的抉擇。
對於曾宏圖,蔣驚天不得不由衷的說上一聲佩服,其僅僅這麼一跪,便將這可大可小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蔣驚天對其雖然頗為不屑,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曾宏圖是一個能幹大事的人。
……
在酒席之上,蔣驚天與王明遠也沒有逃過,曾宏圖虛情假意的極盡奉承之語。曾宏圖就像看不出蔣驚天與王明遠臉上寫得儘是厭煩一般,不停的吹捧着蔣驚天的戰績,哄抬着王家的威勢。
直到蔣驚天與王明遠實在受不了了,言明要單獨敘敘舊,曾宏圖才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酒席。
不過這酒席的菜品卻着實不錯,不但很多菜蔣驚天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就連王明遠這個吃慣了美味珍饈的王家大少爺,都對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讚不絕口。從這也可以在側面看出,曾宏圖為了巴結王家,到底『花』費了多少的心思。
宴席過後,蔣驚天與王明遠並沒有在曾家久留,當天就乘坐飛行坐騎離開了蛟龍城。
蔣驚天與王明遠共乘一騎,兩人胯下的是一隻名為大風的巨鳥,其速度之快,恐怕也就只有驢爺能夠與其匹敵了。
蔣驚天從萬獸城前來之時騎乘的那隻銅翅狂鷹,與這大風一比,簡直就是在一個檔次上。
大風本就是一種具有鯤鵬血脈的神獸,飛行速度極快,再加上王明遠此次從家族中帶來的這隻,修為已經達到了地階,其速度就更加的恐怖了。
雖說沒有達到雙翼一展數萬里,扶搖直上九重天的誇張地步,但振翅一飛,也足有千里之遙。
所以只用了區區兩天的時間,蔣驚天便來到了漠北十九城中的第二大城——應龍城。而且這兩天,還包括了蔣驚天與王明遠吃飯休息的時間,其速度之恐怖,已經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到了應龍城之後,蔣驚天便隨着王明遠住進了王府。這王家的宅院,要比蔣驚天想像得大出多,什麼孫府和曾府,與這王府一比,便全都變成了七八歲小孩過家家的小『門』小院了,其儼然就是一座沒有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