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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言罷,便一揮秀手,為王恆泰斟滿了一杯酒。但其在斟滿酒水之後,卻並沒有將酒杯遞給王恆泰,而是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嘴裏,分外妖嬈的『吮』吸了一下,然後又將其放入酒杯之中,在酒水裏搖晃了幾下。
當那手指上粘連的唾液,與酒水徹底『混』合到一塊之後,冬青才雙手執杯,扭動着豐腴的腰肢,蓮步微移的來到了王恆泰的身前。
王恆泰哪見過冬青如此妖嬈的一面,當場就被這酒『色』生香的情景,『迷』得五『迷』三道,口水直流。
冬青見王恆泰雙眼發愣,瞅着自己不停的吞咽口水,便故意羞澀的「咯咯」一笑,提醒道,「王公子,你怎麼還不接着?冬青端得手臂都有些酸了哦。」
聞言,王恆泰立馬就回過神來,一邊目不轉睛的盯着冬青那掩藏在錦緞之後的峰巒,一邊猛咽口水,接過了冬青遞過來的酒杯。
「冬青你真美,我受不了了,這『交』杯酒咱們等會兒再喝,現在咱倆還是……」
王恆泰此時完全被冬青給『迷』住了,大有忽略一切前奏,直奔主題的架勢。冬青見其如此,立馬伸出兩指,封住了他的嘴『唇』,不讓其將話說完,並情意綿綿的道,「冬青早晚都是王公子你的人,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還是先喝『交』杯酒吧,免得敗壞了這良辰美景的興致。」
冬青言罷,急忙將已經被王恆泰親『吻』得全是口水的秀手,給收了回來,然後再次取來一個杯子,為自己也斟滿了酒。
王恆泰早就等得難耐,所以其見冬青葉端起了酒杯,便立馬也迎了上去,打算將這『交』杯酒草草了結,然後直奔『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大事。
二臂相環,王恆泰自然是一臉的痴『迷』,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此時,冬青竟然也表現得異常的緊張與『激』動。
酒杯徐徐端起,冬青與王恆泰同時將各自酒杯送到嘴前。冬青動作連貫,不假思索,直接就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而王恆泰,則因目光下移,一直偷瞄冬青身前的峰巒,而比冬青稍微慢上了一絲。
別看冬青與王恆泰對飲,前後只相差一絲,但就是一絲,使眼前的局勢發生了戲劇化的驚天大逆轉。
冬青由於心情過於緊張,導致其在飲酒之時,一不留神,把自己嗆到了。如此一來,她這本能的嗆水一咳,便使王恆泰,將他那尚未倒入嘴裏的杯中之酒,全都傾灑到了他的臉上。
按理來說,酒水灑在臉上,是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但冬青遞給王恆泰這杯,卻決然不同。
因為這杯酒里,被冬青摻了劇毒。
……
冬青想要逃走,不幸被媽媽桑和王恆泰抓個正着。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她打定了主意要毒死王恆泰。
其逃走未果,二話不說反回房中,就是想要趁着王恆泰還沒進屋的這個空檔,把毒『藥』找出來。
只可惜這段時間過於倉促,冬青雖然在慌『亂』之下找到了毒『藥』,但卻沒有尋到下毒的機會。
直到她推『門』而出,半腳『門』里,半腳『門』外的為王恆泰討要酒菜之時,才算再次尋到了下毒的契機。
冬青先是衝着迴廊遠處喊了一聲,待那聞令的丫鬟轉身而去後,其才悄無聲息的將那藏於錦袍之中的毒『藥』,給取了出來。並以最快的速度,將她右手無名指的指甲,伸到毒『藥』的小瓶里,輕輕的沾了一下。
冬青取的這種毒『藥』,名為七古毒,是由七種毒『花』,七種毒草,七種毒蟲,共二十一種毒物提煉而成。
最關鍵的是,這二十一種毒物,並沒有固定的配方,這就使七古毒的種類,高達數萬種之多。
而這七古毒的解『藥』也十分奇特,他需要二十一種與之前七古毒配方相剋的毒物,再次凝練成毒,從而達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但在配置作為解『藥』的七古毒時,只要有一味毒物判定錯誤,便會加速中毒之人體內毒『性』的爆發,從而令其當場毒發斃命。
而且這解『藥』與毒『藥』的用量,也不能有分毫的偏差。並非是一個普通人,拿到解『藥』,就能為中毒之人解毒的。必須需要醫道聖手級的人,反覆斟酌用量,不得有一絲一毫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