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那樣的懷抱,沒有溫暖的憐惜,命運顛覆了她的生命,逼迫她走上了獨自為營的不歸路。
她便只能收了眼淚,斂了脆弱,把滿心傷口全部藏進光鮮的笑容里,陽光明媚的笑對人生。
這次莫詩穎大概真的是被簡華的口無遮擋嚇到,沒有反駁也沒有紅眼眶,安靜的接了文件,乖乖埋頭思索去了。
簡華閉着眼睛長吁了一口氣,壓了微酸的眼眶,舉手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工作。
只是低頭就看到手邊的玻璃杯,細小的氣泡歡快的騰騰上翻,不免一聲訛,瞬間有了反胃的感覺。
莫詩穎,你裝嬌羞裝淑女,怎麼就把我裝成了一個粗糙的大漢子呢?簡華真心覺得很惆悵。
下午相安無事的過去,臨近下班,莫詩穎去洗手間補了個妝,蝶一般的奔向了汪明遠的辦公室。
簡華撫摸着小心肝,暗自慶幸,汪明遠對莫詩穎的吸引力遠比她的要高出一個宇宙。
再一次拖着疲憊的腳步回家,簡華自言自語自娛自樂。你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我的寂寞。天蒼蒼野茫茫,一支梨花壓海棠。桃花潭水深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掏了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嘴裏還在念叨,芙蓉帳暖度,朕與將軍同解袍。
這句話出自西西之口,簡華想着又開始在腦子裏胡亂yy,臉上是色咪咪的笑。
沉浸在自己意淫的小世界裏的簡華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高大的男人,鑰匙對着鎖孔捅了幾下都沒捅進去,不禁低聲抱怨句,「戰袍怎麼那麼難解?」
「什麼難解?」季逸諾的低沉聲音從側邊的頭頂傳過來。
簡華嚇的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叫,鑰匙噼啪一聲砸在腳丫子上,痛的她又是一通跳腳。
媽媽咪啊,難道是剛剛戰袍難解的將軍,太過迫不及待所以催命來了?這是簡華的第一想法。
但是看清身邊皺着眉頭的男人以後,腦子裏所有的旖旎全部煙消雲散,只剩下青煙裊裊。
「你怎麼在這?」氣的直哼哼的簡華惡聲惡氣。
季逸諾眉頭皺的更緊,不過才去了奇遠一天,她就高興成那個樣子,連走路都是樂不思蜀的笑。完全不似他的坐立不安,那一晚的爭吵一直在他的腦袋裏盤旋,擔心她生氣,又將宋思年查了個通透。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季逸諾冷言冷語,聲調里充滿了彆扭的因子。
「毛病。」簡華沒好氣的嘀咕,彎腰去撿地上的鑰匙。
季逸諾比她快了一步,拽了她的胳膊阻止她的動作,自己俯□,伸手一勾,鑰匙就穩穩的掛在手指上。
不耐煩的嘖一下嘴,雙手叉腰面向季逸諾,「季總,你這是鬧哪般?」
「跟我回去。」季逸諾站在陰影里,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簡華看不到他面無表情的臉,只有沒有情緒的聲音。
「哎呦喂!」簡華就像某些不良場所站在門口招攬生意的大娘一般叫喊,只是到嘴邊的大爺變成了季總,「季總,您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讓我走就走,想我留就留。您是把自己當成了萬人之上的皇帝老兒了麼?演的什麼穿越劇啊!」
說完又補上一句,「您知道什麼是穿越吧?」
這個貌似是年輕人流行的玩意兒,也不知道某季老古董是否有接觸過。
「我不在乎什麼穿越不穿越。」季逸諾對穿越自然是有概念的,娛記不是沒有和季氏合作過,某一次大型穿越劇的開機儀式還特地請過他,甚至大有讓當紅女演員和他炒出一些緋聞之意。只是他向來不把心思放在這樣的小事上,緋聞還沒炒出來,就已經被大力扼殺在搖籃里。不過那樣用來騙小女孩子的橋段,可能正對上了簡華的胃口,季逸諾挑了手指,鑰匙落在掌心,「如果你不跟我回去,那我就搬過來,也是一樣的。」
「季總,您是不是也喜歡看青春偶像劇,是不是也愛狗血,所以才這麼徹底的把自己的生活指引向了潑灑狗血的道路,這真的是一條不歸路,季總,你還是快點醒醒吧。」簡華是真的對記憶諾的此舉表示深深的深深的膜拜。
今天出門沒帶避雷針,真是一種天大的錯誤。
她對言情女主完全沒有興趣,不是善良到貌美如花技壓群雄,就是小白到
42等待(1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