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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埃里雅頭一歪,疑惑歸疑惑,可愛歸可愛。
「似乎從剛才開始,話題就一直在瘋狂的排水溝漂移,總走不到正道上。」
仔細一想,也不能說完全是埃里雅的錯,我這個興致使然的脫軌高手,也有一定責任。
「咦?我還以為是吳先生在故意將話題往潔露卡身上引,難道你對潔露卡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啊這……到不能說沒有興趣吧,只是,我還需要通過你的口了解那黃段子侍女?
不是我吹牛,她身上有多少根毛,這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烌
基於以上原因,我臉一板:「沒有興趣,至少在正事聊完以前,沒有興趣。」
「這可一點都不吳先生。」
「你真的了解過我?你真的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多多少少吧,怎麼樣,要我給吳先生分析分析?」
「下次吧下次,我們先討論正題行不?」我察覺到不妙,任由話題自由開展下去,可能聊到明天都不一定能回到正軌上。
我是個正經人,因以正事為主,保持優秀的大局觀,真不是心虛,害怕被小人魚剖析透徹,進而挖掘出後宮男的本質。
「那好吧,有空一定。」埃里雅表情稍稍遺憾,但很快打起精神。烌
「總而言之,我們偵查到了第九位魔女的出現,就在這座城市,或許離我們很近。」
「我有一種預感,對方甚至可能和我們在同一個片區。」
我面無表情做了一次第六感分析,反正吧,按照一般二刺猿劇本尿性,就是這麼回事,說不定就在我們身邊,說不定就是你我。
人人都有可能是魔女,或者說人人都是魔女。
只要加上這麼一句旁白,整個劇本的立意,立刻就會變得不明覺厲的高深起來,再扯上什麼哈姆雷特定律,給自己取一個又臭又長的西方筆名,說不定還能入圍個啥野雞文學獎,在小白書上被一群文學青年瘋狂吹捧,實現出口轉內銷。
「bingo,我也這麼覺得。」埃里雅打了個響指,她優雅的用真絲手帕擦拭嘴角,停下了水果忍者遊戲,因為檸檬已經吃光了,整個客廳迷瀰漫着股極酸的氣味,猶如打翻一整箱陳年老醋。
「那還等什麼,我親愛的老夥計,趕緊行動啊,找到第九魔女,這場戰爭就贏了一半。」烌
「這個嘛……」埃里雅躲開我的灼熱目光注視,眼神一偏,似有難言之隱。
「該怎麼說呢,雖然是偵查到了對方的存在,而與此同時,對方也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
「利用你說的魔女電波?」
「對,就是魔女電波。」
「那你們魔女可真有夠電波系的……算了,結果呢?」
「結果對方隱匿了。」
「你沒有通過你們那可疑的魔女電波,給對方傳達善意?」烌
我忍不住一蹦而起,瞧瞧都做了什麼好事,你都研究出了些啥沒用的玩意,不僅沒有找到對方,反而打草驚蛇。
「才不是什麼可疑的魔女電波。」埃里雅忍不住反駁了一句,就算不為其他,也得為花了足足九位數經費才研究出來的魔女偵查器,爭回一點面子。
你是想說我九位數的經費扔到了海里,聽了個響?好逼格膽子,你知道這筆錢能買下多少個吳先生您的身家嗎?
啊?你知道這些錢若是換成票子,能將多少個戰鬥力九的吳先生砸死壓扁嗎?
年輕人,你根本不懂金錢的力量。
埃里雅交疊着一對兒美腿,食指優雅地扣着白色杯耳,輕啜一口維拉絲泡的紅茶,眼神斜視,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住古老貴族的威嚴。
「我們確實傳達了善意,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在理解了我們大義的前提下,對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