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住宿,後來搬到家屬樓後,就更沒必要住宿了,呵呵,錯過了許多別人的故事和自己的故事。」
難怪丁一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純淨,原來她的確是一塵不染,他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相信。」是的,他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很喜歡丁一,眼下用「愛」這個字眼也不過分。只要丁一出現在他的視野內,身心就會輕盈起來,就會愉悅舒暢。
其實,小許跟林岩是同他一起值班的,就因為小許的妻子剛剛外出回來,江帆便讓他跟別人倒班了。即便小許不值班也還是有其他司機的,完全用不着他開車送丁一。但是當看到丁一紅腫的眼睛時,江帆心疼了,他知道這一宿對丁一意外着什麼,肯定是睡不着而且度日如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江帆也想跟丁一拉近距離,他很迷戀跟丁一在一起的感覺,就像在深圳參加酒會時那樣。所以,他剛才說感謝丁一,儘管有私心,但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是發自肺腑的。他不會對丁一做什麼,但是和處處也是很美的事。
「市長,說說你的故事吧。」
「我的故事要比你豐富,等有機會市長會講給你聽的。」江帆深深嘆了口氣。
「嗯,我的確沒有什麼經歷,除去我們班幹部,科長是我遇到的第一個領導,高市長是第二個,當然您就不用說了,您是我們的大領導。」
「大領導不如小領導好啊。」江帆其實想說還是小領導好,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接觸屬下。但是江帆不是一個輕浮的人,那天在深圳他都覺着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抱了丁一,還想吻她,好在丁一單純,以為自己喝多了酒,每每想到這裏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汽車穿行在夜色中,江帆不敢開太快,儘管這是一條剛剛通車不久的省級高速路,車輛不是太多,但是安全是第一位的。
見市長不說話,丁一也不敢說了,怕影響他的注意力,慢慢的就靠在後背上睡着了。
看到丁一不時的沖前磕頭,江帆笑了,心想,到是年輕,一不說話馬上就睡。江帆關了車上的冷風,其實這車本來就很老了,冷風不是特別的涼,憑亢州市的實力,給市長換輛好車還是沒問題的,但是江帆不換,他覺得還不到那個時候。
汽車在深夜的高速路上疾馳,不時的和對面開來的車變換的遠近光。開着開着,江帆就感到這車的勁頭差了,踩油門的那隻腳加大力度也不管事了,而且引擎似乎也停止了工作,車速慢了下來。他感緊打轉向,藉助車的余速慢慢滑行到了緊急停車帶上。制動,熄火,拉上了手剎。他想起這車燒機油的事,是不是拉缸了?打開頂燈,查看着儀錶盤,這時他才發現,油表箱的指針到了最底部,也就是這車不是拉缸了,是沒油了。
沒油?怎麼會沒油啊?是不是小許認為明天該送去大修就沒去加油?
他懊惱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怎麼就沒看看油表?
也難怪,平時他自己開車回北京,都是司機給他洗好車加滿油的,自己從來都沒管過這些事,冷不丁的開出這麼遠,他對車況還真是不了解。
沒有任何辦法,他對這條路也不熟悉,也不知道前方是否有加油站?想想真是懊惱的不行。他關了頂燈,推開車門,他想使用最原始的手段,那就是站在路邊向過往的車輛求援。
「市長,怎麼停下了?」丁一醒來發現車停住了,這才問他。
「哦,是……是這樣,你看,我不是職業司機,平時也不怎麼開這車,即便開也是小許加滿油弄好一切我才開,我以為油箱是滿的,也不知道是報警燈壞了還是我沒注意看油表,現在,這車沒油了。」江帆就像做錯事似的,找着措詞。
「那我們怎麼辦?」
「沒辦法,求援。」說着,下了車。
丁一也趕忙下了車。
夜晚,高速路風比較大,也有些涼,丁一穿的薄牛仔裙被風吹起,她摁住裙子,站在市長旁邊,學着他的樣子,不停的衝過往的車輛招手。
然而,幾輛車過去了,別說停,連車速都不減。風把江帆的襯衣吹起了大包,褲管也咧咧舞動。江帆對丁一大聲說道:「你回車裏去吧,別涼着。」
「阿嚏,阿嚏」丁一連着打了兩個噴嚏。她不肯回去,市長都不怕涼,她怎麼能怕涼呢?況且是給自己辦事。想到這裏,她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