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反正這個提點的身份又不是我想要的,而是皇帝硬塞給我的。他要拿回去我還求之不得,至於關入大牢,他不會的。」
「你哪來的自信。」
「這不是自信是事實。說了你也不懂。不過,你剛才那般說,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打算不插手了?」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舞悠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有點。至少你給我的感覺不似那般心狠之輩,說不管就不管,眼睜睜看着數萬人去死的人。無論怎樣多多少少還是會插手的。」
「你我才認識幾日,搞得好似很了解我一樣。」
「話不是這般說的,有些人哪怕只是初次相見,都可以好似認識了許久的好朋友一般,了解的很深。更何況,你挺好懂的。刀子嘴豆腐心。」秋玉茗道。
「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這會我就是狠了心了。除非皇帝消了入侵金國的念頭,立下契約國書,哪怕只是讓金國對兩國俯首稱臣都罷,只要讓藥材送到金國治好那些百姓的疫症,我自然而然不會眼睜睜看着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消逝。」
「聽你口氣很有把握治好,你就不擔心朝廷用強迫的方式讓你救人?」
「強迫就強迫唄,大不了救便是,不過,救人分幾種,救了之後活蹦亂跳是一種,救了之後半身不遂也是一種,哪怕只是讓這人活着,卻癱瘓在床,也是救,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覺得強迫我救人,難道我一定就要給你將人治得活蹦亂跳,才算是救嗎?」
秋玉茗不由豎起拇指道:「高,實在是高。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我還沒說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呢?會說話不?居然說我毒。」
「彼此彼此。」秋玉茗笑着應道,也沒再提要幫舞悠然背人,反正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吃力,而且這會也到了營地門口。待會直接騎馬回去。將人往馬背上一放,其實也沒差。
回到驛站之後,舞悠然將人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安置。
秋玉茗對此並無異議。反正相鄰的兩間房間都是空的,住的地方根本不用擔心。
舞悠然回到房間之後,立刻關了門,隨後將玉雲公主的衣服脫下來。一件不留的脫下來,直接為其針灸一番後。讓人將熱水送來放在門口,還有一個火盆子,以及一套乾淨的衣衫。
熱水是針灸之後為其擦拭身子都,火盆子卻是直接將玉雲公主褪下的衣物直接焚燒乾淨。將上頭的病菌燒死的。
為防萬一,房間裏也是噴了滅菌噴霧,免得安安幾個人若是闖進來。染了病可就不好了。
針灸過後,換上乾爽的衣衫之後。天色已經不早了。
回來之時安安就已經睡下,針灸過後也已經是月上中天的時候。
舞悠然自己沐浴更衣一番後,身上的衣物雖然並無病菌感染,不過為了更好解釋事情也只能一把火燒了。
沐浴過後,舞悠然在自己房間的軟塌上睡覺,疲憊的身子倒也不挑剔地方,睡得倒是安穩。
睡得迷迷糊糊時,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臉上,痒痒的很是煩躁。
「別吵!」舞悠然手在臉上撥弄了幾下,咕噥道。
剛停下的痒痒感,停了片刻後,又開始了。
被鬧騰的受不了的舞悠然,隨即睜開不太情願睜開的雙眸,正準備發火的眸子一睜時,迎上的卻是一張巧笑倩兮,膚若凝脂的美麗容顏。
「小媳婦兒,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呢。」玉雲公主笑着說道,轉了轉手中不知從何拿來的一根羽毛。
「你……」舞悠然坐起身來,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長得這般年輕,卻偏偏是慕容燁三兄弟親娘的玉雲公主。
婆婆?
還沒到那種程度。
名字?
在明知道對方年歲與身份下還敢喊名字,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如此一來,直接喊公主,反倒是再適合不過的稱呼了。
「你應該就是悠然吧。真是一個有本事的孩子。我看得出,阿暉這孩子很喜歡你,我很少見他對哪個女子花費那麼多的心思,你是第一個,更別提,你跟他還有個安安。當然,我也不是死板的婆婆,並不會因為兒子喜歡你,你就必須如何。說實話,
第二百七十二章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