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了。」舞悠然笑着說道,看着司徒塵那憋得慌的面容,心裏頭挺樂呵的。
從秋玉茗那處離開之時,舞悠然得了他一塊身份牌子,可以自由出入此處院落毋須通報,甚至於因着二人將要合作的關係,秋玉茗還特意詢問了關於當初如何治療白老的問題上,對舞悠然的外科手術表示驚嘆,真正的將她提升到與他同一個層次的人物,甚至於連那些藥童少年們,都一律讓他們改口,也稱呼舞悠然為師叔祖。
原本舞悠然是不答應的,畢竟不是同個師門,這樣的稱呼很不妥。
奈何拗不過秋玉茗的堅持,也只能苦笑着接下了這麼一個輩分高的有點嚇人的身份。
從驛站回到將軍府時,慕容燁已經聽聞了消息,直接趕了過來,因着司徒塵還沒走的緣故,倒是未曾貿然開口。
「舞大夫,難得玉茗大人與你一見如故,甚至於將你視為與其同一水平的人物,相信以你的聰明,會很好的掌握到絕妙的機會,創造出絕妙的機會,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當然,雖說藉助玉茗大人的身份提那件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會高點,卻還是不如我之前的那個提議。至於如何做,還是由你決定,我不會幹涉。但是,我還是想你可以考慮以我的提議去做,那才是最省時省力的好法子。」
「我自有分寸,司徒公子就毋須擔心了。」
「既然你都這般說了,我便不再多言,告辭。」
司徒塵離開了,雖然並未得到舞悠然的正面回答,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
「你真的決定留在驛站跟那秋玉茗一同研製?雖說他一門心思撲在醫道之上,可多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慕容燁屏退了四周後,一開口便是這番詢問。
「慕容燁,你為什麼認為秋玉茗會對我這麼一個普通的女人感興趣?你之前也說了,他是個一門心思撲在醫道上的人,你覺得這樣一個人的眼裏頭還有男女之分?答案你自己都很清楚。他根本就沒那個心思,你不希望我去坦白說就好,別拿別人作藉口。你好歹也是堂堂穹天關的守關大將,這種事情有欠磊落。再說了,我看他院子裏都是一群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美少年,看他們綽綽有餘了,會來騷擾我才是怪事呢。不過,我也要感謝你的關心。做什麼事情,我心中有數,就不勞你操心了。你若是沒別的事情,那我準備回院子裏,遲些時候還不知道要走多久,需要跟安安說說,不然他會生氣的。」
慕容燁沉默不語了,而舞悠然等了有點時候,見他不吱聲,便以為他這是無話可說,便轉身準備離開,卻是讓慕容羽一把抓住了手臂,如鐵鉗一般的五指拽着舞悠然的手臂,有些疼。
「舞悠然,我到底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你才能夠正眼看我?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也很抱歉讓你經歷了一回那種可怕的事情。我幾番忍讓委曲求全,只是想要你一個正眼將我看在眼裏,為什麼就這麼難?我才是安安的親爹,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又或者,你的心裏有別人,才會對我視而不見。」
「慕容燁,你做什麼?奇奇怪怪的樣子,竟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又沒否認你是安安的親爹,更沒讓你委曲求全過,我怎就沒有正眼看你了?你真是有些不可理喻。」舞悠然狠狠拽了下手臂,想要從慕容燁的五指中將手臂解放開來。
「我怎麼不可理喻了?就算真的不可理喻那也是你逼得。你看看你都在做了什麼。無論是哪個男人來,你都毫不避諱,如今都要搬去跟秋玉茗住一塊,你要記得,你是有夫之婦,是一個孩子的娘親了。你穩重點好不好?」
啪的一聲,舞悠然伸手在慕容謹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慕容燁,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所謂的有夫之婦更是無稽之談。我不記得何時嫁給你為妻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至於安安,你也沒資格跟我提孩子。早在一年多前,萬安鎮幾十里外的那處破廟裏,我們兩人與你的關係,早就被那場大火燒得一乾二淨了。你少TM用孩子跟我說事。你不配。」舞悠然冷着臉吼了回去,甩開了慕容燁的手,轉身朝主院走去,留下一個有些愣住的慕容燁呆呆站在原地。
「夫人!」戴英與曲音蘭見舞悠然回來,不由笑着上前行禮。
「阿英、音蘭,把安安抱過來,我準備帶孩子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