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更正,稍安勿躁!】
出了城門之後,是不允許再進來的,只不過世事總有一些例外,如若不然,慕容羽哪能進來,這就是特權呀。
來到軍營之後,舞悠然率先見到的是慕容謹,慕容燁有事不在營中,如今只有慕容謹留下,以同一張臉,代替他管理軍營。
為何舞悠然一眼就認出眼前身穿軟甲,腰佩寶劍的男子不是慕容燁而是慕容謹,卻不過是一種感覺,只需一眼便可認出是誰。
慕容羽此次並未跟着舞悠然一同過來,而是被玉雲公主叫住留下,此刻這大帳內反倒是只有慕容謹與舞悠然二人面對面。
「你的氣色看起來不太好。」舞悠然道。
「哦,是嗎?應該是公務繁忙才會如此。不過,你的氣色挺好的,我倒是放心不少。」慕容謹笑着應道,對自己的狀況不以為意。
「你身處軍營之中,雖說你曾經也染過這疫症,幸虧被我及時治好,可好歹兩處地方爆發的程度不太一樣,你也不過是較之別人多了一點抵抗力,並非完全免疫。尤其身體疲憊的人更容易被感染,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先。」
「沒事。我覺得挺好的,並無不適。」
「可……」不等舞悠然再度開口,身後的腳步聲傳來,也隨之打斷了舞悠然未完的話語。
「悠然,你在就真是太好了。對不住,真是對不住,是我不夠堅定立場,如今這天麟關外……」秦中玉欲言又止,毫不掩飾自己的懊惱之色。
「老爺子,具體的我都知道了,只是您老親自來一趟會否大驚小怪了些,只需要派個小官過來即可,何必勞你枯等多時。」
「唉,不瞞你說。這次我來是求你救救仇公子,他染了病,我暫且無能為力,希望你能夠幫幫忙,要什麼報酬直接開口,我一定想辦法滿足於你。」
【正文】
「老爺子,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舞悠然道,一臉慎重之色。
「你說。」
「仇公子只是與您相識,就算是有些身份也犯不着讓您這般孤身帶着一個侍衛就跑到此處涉險。以赤炎國與藍冰國的關係,哪怕您老是大夫,也不見得會有多少優待。若非此刻營中因為別的事情而顯得有些混亂,恐怕老爺子您也不至於能夠這般輕而易舉的逗留。」
「你說的這個我都明白。我能夠安然無恙確實佔了幾分運氣。你難道就是為了問這個?」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仇公子是什麼身份值得您老這般為他涉險。還請您老別瞞着我,這對我很重要。」舞悠然慎重的說道,雖然心知肚明,可該有的表現卻是不能少。
秦中玉沉默了片刻,左右衡量過後,輕嘆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見皇上解決金國之事嗎?仇公子就是當今皇上,也唯有他這般的身份,才能夠讓我孤身犯險。你若是能夠治得好皇上的病,藉此機會再談金國之事,再加之原本你與皇上的拿點交情,相信會給你一個很好的答覆。」
秦中玉並未多說太多,可透露出對信息卻足夠了。
「好,我隨你走一趟。只要他能夠放棄侵略金國的念頭,我去。」舞悠然應道。
慕容謹張了張嘴,到口的話,最終還是未能說出。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舞悠然既然應下了,就絕難讓她改了主意,便也不想當那個壞人。
「咳咳,咳咳……」得了舞悠然的應允之後,神色放鬆的秦中玉卻是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張臉都咳得漲紅起來。
舞悠然立馬為秦中玉把脈,可得到的結果卻是讓她都有幾分心寒。
秦中玉居然染上了疫症,而且可以檢查得出,這疫症並非從外感染,反倒是禍從口出一般,由口入了他的身體,然後開始由內而外的破壞他的身體。
若非最初的時候,秦中玉就服用過她制好的藥丸,對疫症有一定的免疫效果,恐怕舞悠然根本無法此刻見到秦中玉的面。
若是下藥的人再多些份量結果絕對不會是讓人覺得開心的事情。
「老爺子,你染了疫症。我需要立刻為你治療。」舞悠然說着抬眼掃嚮慕容謹,那眼中的懷疑之色毫不掩飾的顯露給慕容謹看得一清二楚。
「此事與我無關,你前往不要誤會。」慕容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