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人,慢慢的定了神,抿着唇朝着舞悠然稍稍靠近着,下意識的尋求着庇護。
藍九天眉梢微挑,不會錯過璃雪夫人在初見他時的心動,對於眼前這位璃雪夫人他可是早已經聽了下面的人說過,她是有夫之婦,還是一雙兒女的母親,初為人母的她渾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輝,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還算舒服,尤其初見的第一眼跟她真是像,只可惜也就第一眼而已,後面的表現實在讓他有些失望。
果然,就算是皮囊相似,獨屬於她的神韻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模仿出來的。
藍九天頓時有些意興闌珊,只是這會確實也有幾分無聊,便淡淡的說道:「坐。」
老嬤嬤推了璃雪夫人一下,眼神示意她趕緊過去坐好,又朝着舞悠然投去示意的眼神,讓她趕緊拉開凳子讓人入座。
舞悠然心領神會的上前,拉開了藍九天側邊的凳子。
璃雪夫人有些不解的望着悠然,因為相信她,最終還是坐下了。
老嬤嬤臉上漾着笑容站在樓道口,拍了拍手後,卻見一個個丫鬟上了樓,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個托盤,一碟碟精緻的菜餚端了上來,替換了之前已經更有些涼了的菜餚。
一切都替換後,連帶着那位嬤嬤也退下了,樓上便也只剩下三人。
舞悠然立在一旁等候吩咐,如今這樓上就剩下她這麼一個下人了,自然什麼事情都該是她處理的。
藍九天百無聊賴的喝着酒,一杯入腹,舞悠然立刻將之滿上。
璃雪夫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位置上,卻是什麼都未動,微低着頭,只有藍九天一人獨飲。
「喝。」
藍九天見璃雪夫人這般,直接望着她跟前的就被,淡淡的吐出這麼一個字。
「我,我,酒,酒,不行。」略帶幾分結巴,璃雪夫人因為藍九天的話緊張的說不清一句話。
「話,我不喜說第二次。」藍九天冷了臉,皺了眉頭,露出一臉不快之色。
璃雪夫人的身子微微一抖,伸手握住了酒杯,忍不住看向了舞悠然。
「喝酒看她作甚?」藍九天說着目光掃向了舞悠然,正好迎上她的眸,竟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直勾勾的盯着舞悠然打量,確定這幅容貌並不認識,便道:「你,把臉抬起來,看着我。」
舞悠然也沒想到藍九天居然就這般將注意力從璃雪夫人的身上轉移到她這邊。
緩緩抬起臉,她自信這張臉藍九天不會認識,按他的要求與他兩眼相對。
「過來這邊。」藍九天再度道。
舞悠然忍不住挑了下眉頭,不解藍九天為何突然這般要求。
回望了眼朝她望過來的璃雪夫人那雙懇求的目光,舞悠然依言走到了藍九天的跟前,隔着一臂的距離。
「爺可有什麼吩咐讓奴婢立刻去辦?」舞悠然開口問道,恭恭敬敬的站在那。
藍九天並未聽舞悠然說了什麼,只是動了動鼻子,側了側身子,卻是突然伸手抓住了舞悠然的手腕,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中,鼻子湊在她的身上嗅了嗅。
本就是太意外沒防備才被藍九天拿捏住將她拉到懷裏,可不代表舞悠然反應過來後,便會束手就測。
伸手一抹腰間,手中多了一根纖細的毫針,內力鼓動間刺向藍九天抓着她的手腕所在,微微吃痛的藍九天不由自主的鬆了手,讓舞悠然順利的脫離了他的懷抱,臉上氣呼呼的瞪大了眸子,真是氣煞她也,居然不小心被佔便宜了。
藍九天將手腕處的毫針取下,一雙眸子前所未有的亮起,唇角一勾,邪魅的笑了。
「好香的美人,莫非這毫針是美人送於我的定情信物?真是好特別的心思,我喜歡。」
「是嗎?既然這麼喜歡,那就多送一些給你好了。」舞悠然咧嘴一笑,眯了眼,這會不是甩毫針而是直接四根繡花針甩向藍九天。
「還是繡花針更有分量,不錯不錯。」藍九天身子一側,掌中多了一把摺扇,舞得好似一朵花兒綻放,卻是輕鬆將舞悠然射出的繡花針全數接下,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一根不少的釘在了扇骨之上,入了小半截,固定在那。
舞悠然知道奈何不得藍九天,也知道剛才那番舉動已經曝露了自己的身份,乾脆也不想繼續掩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