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雲染都帶回了江家,舞悠然也順帶將安安接了回去。
別看春花秋月乃是女侍衛,做衣服刺繡這種東西對她們來說就跟本能差不多,不似舞悠然,想想就要嘆氣。
不過換位思考下也沒啥,反正有人伺候着,沒必要計較太多。
將一匹香云云染交給了春花秋月裁成衣服的式樣做給舞悠然與安安穿,因着柔軟度與輕盈度的大幅度提升,這東西穿起來春暖夏涼,無論是外傳還是內穿都很合適。
不過擁有着那般出色的色彩變化,若是穿在裏頭實在可惜,便乾脆做成了外衣。
別看着雲染輕飄飄的,製成衣服後還是很貼服的,甚至於韌性十足,加之本就多變卻又自然的色彩變化,更是獨一無二,一件衣服都可以穿出百種感覺。
舞悠然將安排好的雲染準備妥當,讓秋月托人將東西分別送往金國的大城堡交給莫嵐,以及藍冰國的皇宮交給當今的皇帝藍九天,就當作是回報當初他的恩情。
至於宮裏的樊紫天,舞悠然讓人聯繫曹公公,讓他代為轉交,至於入宮,還是算了。
長公主如今正好在宮裏,屆時也拜託曹公公一併送過去。
安排好一切之後,舞悠然帶着另外兩匹雲染去找慕容謹與慕容燁。
只見此時的二人正在吃東西,挺着個大肚子,卻又絲毫未曾因此破壞二人給人的感覺,還是那般出眾,果然是一張臉的好壞會影響人的其他感官。
「這麼晚了怎麼還未休息?」慕容謹起身迎了過來,拉着舞悠然坐下。
「肚子餓嗎?一起吃點如何?」慕容燁隨後問道。
「不了。」舞悠然搖了搖頭。
「此刻我才發現。女子生兒育女原來是這般不容易的事情。」慕容燁說着,卻是露出一副歉意深深的模樣,儼然是想起了當初懷安安的舞悠然,那個時候的她吃了多少苦頭,才順利的將孩子生了下來。
舞悠然望嚮慕容燁。或許是他眼中誠摯的歉意,以往面對他時的排斥感,似乎也隨之消弱,最終了無蹤跡。
「呵呵,知道就好。來來來,給你們看看我獨家出品的雲染布料。這兩匹你們一人一匹,絕對是天下獨此一份的哦。」舞悠然一笑,起身分派禮物,將東西交給了二人。
看着手裏頭的盒子,在舞悠然示意打開後。卻見裏頭靜靜躺着一卷布,此時夜晚之際感覺就好似一黑一白的絕對反差,有種視覺上的錯覺。
二人也算是見多識廣,本身衣物所用的料質便是上乘之選,自然一眼看出這份禮物都好壞。
「你的那個作坊能夠制出這般獨特的布料?」慕容謹懷疑的聲音隨之響起,不是他不信,實在是靠着一群半吊子的工人,哪怕其中有藍雨軒的幫忙。可是也不至於超越了藍家商行染坊的水準,這料子的色澤渾然天成,這觸感甚至於較之雲錦更上一籌。堪稱仙品。
「就知道你們不會信,不過這東西也是我花了心思染出來的布料,原本是用的雲錦染出,底子就好,加之特殊的染料,統共只有十一匹。你們三兄弟一人一匹,另外一些必要的人也送了去。我跟安安共用一匹製成衣衫,算起來都是直接吃了虧。這雲染可不僅僅只是好看。還可有益身體健康,體弱之人長久穿戴,可以強身健體,可以說是穿在身上的藥罐子,卻沒有藥味,持續時間長久不衰,除非將它一把火燒了,否則至少百年之內,這布料的藥用價值還是有的,只是或強或弱罷了。對了,這衣服還有解毒的功效,平常的毒藥會被逸散出的香氣抵消,至於一些厲害的毒,它就沒辦法了,畢竟這只是布料,不是萬能解藥。」
聽得舞悠然這般一說,兩兄弟方才察覺到這布料的貴重完全當得起獨一無二這詞,甚至於想要仿冒都做不到。
「如此貴重的布匹……」慕容燁欲言又止,不過那閃爍的眼神卻是告訴了舞悠然他心中的那份擔心。
「這些都是獨門配方,即便可以染出其它的雲染圖樣都好,唯獨帶有解毒與藥用的雲染獨此一家,無人能夠冒充的。」舞悠然應道,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慕容謹道,說起來也只是對舞悠然的關心,雖然他們一點都不在乎,可能夠少點麻煩,終歸是好的。
舞悠然送進宮裏的東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