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我就很少見過有人能夠將人的腦袋剖開之後,從中取了東西出來給人治病的,你是唯一。」
「呵呵,這事就不多說了,說白了都是運氣。若非四當家的傷勢並未惡化到棘手的程度,我也不至於能夠這般輕鬆的解決這次的事情。你也不要過分的見我看得太高,只能說運氣罷了。」
「嫂嫂何必過謙。」
「打住,這話題我不想再談。不如說說你吧。你來清風寨應該不是簡單的為了我吧,是不是還有別個目的。」
慕容羽微微有些錯愕,望着舞悠然。
「怎麼?若是不方便說,不說也可以的。反正只是隨口問問,並不強求你一定要回答我的問題。」
慕容羽回過神來,道:「倒也不是不能說,只是很意外你會這般想我而已。」
「也沒什麼,只是有種感覺罷了。該不會跟清風寨有關吧。」舞悠然不禁這般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想來你跟蘇城的知府大人也是有些交情,應該也是知道官兵準備對魔鬼嶺一帶的匪寇進行圍剿的事情吧。」
舞悠然點了點頭,「之前以為蘇統領就曾經為了這事情到蘇城徵召一些大夫前去營地幫忙,也是因此才有了前幾日裏的那次義診,這事情倒也不算陌生。」
「那你也應該知道軍醫被刺殺的事情吧。」
「嗯。」舞悠然再度點頭道。
「其實根據我的調查得知,刺殺軍醫的人並非出自清風寨,而是來自另外一處也算是從清風寨分離出去的寨子。其實說分離也不太恰當,驅逐更適合吧。這寨子名為五虎寨,寨主是五兄弟,許多敏感期是都是出自這五兄弟之手,可謂是作惡多端。不過他們培訓手下的能耐倒是不錯。只可惜不服管教,若非如此,也不至於被趕出清風寨,自己拉起一個寨子。算起來,清風寨的人雖然也有不怎麼樣的人,可普遍比起來,卻是較之五虎寨好了很多。而我來這裏,除了救你之外,便是為了招安這事情。」
「招安?什麼招安?朝廷?」舞悠然不禁這般問道。
「朝廷方面有這種意向,具體何時也難說,好歹也是相識一場,就琢磨着,提前通通氣,若是對方真的發出這種信號時,也毋須浪費過多的時間考慮,甚至於導致不好的狀況發生。相信嫂嫂也是聰明人,應該也明白,有些事情吧,朝廷里總是需要立威。招收部分,自然也要對某些下手,我並不希望清風寨的人遭了秧,也就琢磨着利用這次機會勸勸他們。僅此而已。」慕容羽說着不由聳了聳肩,那態度完全就是讓舞悠然看着辦,愛信不信。
舞悠然想了想,慕容羽說得也在理。若說之前她還將清風寨的人當作那種奸yin擄掠的惡人,那麼從許青樹這位哪怕是癱瘓在床上,卻依舊有着屬於他的功德點的四當家來說,若是這寨子已經無藥可救,這領頭的人就不至於好到哪裏去,至少多少也是要為手下的人背負一定的責任。
「小三,怎麼聽你說話的感覺,好似跟朝廷的人挺熟悉的。你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麼?還有你二哥、大哥,應該也不像是做普通事情的人,雖然我一直都沒怎麼問,心裏頭多少還是有些好奇,你能不能告訴我?當然,若是不方便我也不會強求的。」
慕容羽苦笑一聲,望着舞悠然。
「多謝嫂嫂諒解,這事情恐怕還是需要哥哥跟你說,我是不好多插嘴的。或許不久之後,你不用問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了。」
「既然你都這般說了,那我也就不多問便是。不過,你二哥昨日裏跟着過來,莊子裏的事情不會出什麼差錯吧。關於薛晴雨與木芸萱的那事。」
慕容羽眨了眨眼睛,輕笑道:「嫂嫂放心,一切都很順利,不會出什麼差錯。」
「那就好。」
舞悠然剛說完這話,正好看到昨日兄弟堂里的六個中的一個名為慶松的漢子匆忙而來。
「舞大夫,大當家的不在嗎?」慶松問道。
「他跟四當家在一起,我先過來休息片刻,怎麼了嗎?看你急的樣子,好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舞大夫,這事與您無關,也不好牽連你,我還是去找大當家他們過來處理較為妥當。」慶松說着,拱了拱手,轉身又跑了。
「這麼匆忙的樣子,看起來出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