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舞悠然猶豫着還是問了這句話,雖有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之嫌,卻還是問了。
「這事你毋須多管,你若是能幫就幫,幫不上便算了。我並不勉強你做什麼。」
果然有問題。
「若只是心脈衰竭的問題,若是情況不嚴重,我的方子倒是可以幫助調理,昨日的狀況你也看到了。藍雨軒能夠活下來,也算是他的運氣,換作其他人,除非好運,還真的很難救他性命。失血過多是個問題,昨日裏他的心脈也出現了衰竭的症狀。因為是急診,用藥方面我都加重的藥性,才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是你最初餵給他吃的那種藥丸?」慕容謹問道。
「算是吧。」舞悠然模稜兩可的應道。
「那種藥你還有沒有,或者說你是否有配製的方子,我可以跟你交換,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給我一些那種藥。」
慕容謹淡淡的說道,眼帘低垂的望着手中的豆漿,吹了吹道。
「你要這個藥做什麼?」
「有用。」
舞悠然不由翻了個白眼,一抹嘴唇。
「我自然是知道有用,而是問你拿來做什麼?莫非你還有什麼人也得了同樣的病,需要用到我的護心丹救命?」
「護心丹?」慕容謹手中動作微微一頓,抬眼望着舞悠然,「這藥丸的名字還真是貼切,你別人贈送你的藥,還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
「你覺得呢?」舞悠然唇角一勾,忽而這般問道。
「不知道。」慕容謹想也不想的應道,答得那叫一個乾脆,反倒是讓舞悠然意外的愣住了。
「不知道?你怎會不知道。你不是了解我的過去嗎?只要有新調查,你應該不難知道真相,你這句不知實在讓我覺得你這算是在敷衍我嗎?」舞悠然說着說着,不由嗤笑出聲。
這種爛理由也說得出口,一點誠意都沒有。
雖然,她這問題本身就有問題,可這般敷衍的回答,還真是令人莫名的憤怒。
「我沒必要騙你。以前雖不見你有這東西,哪怕是你失蹤後發生的事情我也得了消息,可中間有兩個月的時間發生的事情,我不可能調查的清清楚楚。說句不知道有何不對?興許是你突然弄出來的。就好比以前的你並未顯露出醫術這方面的能力,可偏偏失蹤後反倒是成了女大夫。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不如趁此機會你說給我聽,也好彼此了解,如何?」
慕容謹說着說着卻是反將一軍,將舞悠然對他的詢問,變成了他希望得到她的坦言,這算盤不可謂不好。
舞悠然雙手撐着桌子,將身子朝慕容謹湊近些許。
「慕容謹,你是否覺得我這幾日的好脾氣,就會忘了以前的事情?」
舞悠然笑得很甜。
「雖然很多事情我不記得了,可我記得險些被人掐死,然後跟那時病得快要死的安安,差點活活燒死在破廟裏的事情,我可是記憶猶新哦。或許救別人我倒是沒什麼所謂,只是,你若開口,那我可要好好考慮了。不過,護心丹的方子本就算不得秘密,想來你若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護心丹,這同等功效卻只是藥性沒那麼強的方子,你也不會放過的。說真的,你之前說我不管換不換給你都沒關係,可真是如此嗎?想來我放在屋裏的藥瓶,應該都要查看過吧,遺留下的那幾粒護心丹,不用說定是不在來,對嗎?」
舞悠然一邊說着,腦子裏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此刻滿滿的變得條理清晰,甚至於更讓她想到了一個並不太樂意承認的猜測。
一個關於她被人當作傻子耍弄的猜測,實在不想會是真的。
因為那樣真的很傷人。
慕容謹直勾勾的望着舞悠然,靜默片刻。
「你是想說,我昨夜的傷都是假的?」
舞悠然搖了搖頭。
「你的傷不假,只是到底是意外被傷,還是刻意為之我不清楚而已。其實,之前我也信以為真,並未懷疑什麼。只可惜,你太着急了,你不該急着問我護心丹的事情這東西我並非第一次使用,早在萬安鎮時,我就用過,還因為這藥險些讓一個單純的婦人因為愧疚,而把命丟了。這些小事情,相信憑藉你的能耐會查得很清楚。而讓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