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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裏的下人們竟會因此流出一個傳聞,說是舞悠然因為今日對薛晴雨的那番作為而熱鬧了慕容謹,連這種宴會都不叫她這位夫人前去作陪,明擺着她這是要失寵的徵兆了。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不以為然,也有些人嗤笑那些牆頭草瞎了眼,亂嚼舌根子,遲早有自食其果的。
可不管什麼結果都好,流言總是最容易傳播,至於信與不信,不過是見仁見智。
而這個傳聞剛冒頭,就被傳到舞悠然耳朵里,得到的不過是舞悠然不以為意的一瞥目光,而目光所視的方向可不正是慕容謹今夜宴請那兩位郡王之女,有着縣主身份的兩位姑娘的那處宴客廳所在。
翌日清晨,吃過早點後,舞悠然換上了男裝,只帶了木九,二人不坐馬車直接騎馬入城。
舞悠然要求準備馬匹時,木九雖然有點意外,卻很快恢復過來。
至於舞悠然為何會選擇騎馬,還這般自信,實則也是未曾跟着慕容謹來這邊時,偶然發現她對於騎馬這種事情並不陌生,反倒像是本能一般,雖然沒多少本尊的記憶,不過舞悠然自己是清楚,自己最多也就是在以前的世界裏,去過幾次草原,只會簡單的在空曠的草原上騎一下而已,那裏能夠如同此刻習以為常到發自本能的駕馭馬匹的程度。
若非那次偶然,舞悠然也不至於會在這個當口提議起碼去蘇城。
那麼多人的大街上讓舞悠然騎馬,換做以前的她肯定是沒那個膽量的。
馬匹的兒,的兒的跑向蘇城,城門口處放緩了速度,交了入城費後,舞悠然放慢了行走的速度前往鋪子所在的廣河大街。
一大清早的,衙門口的守門衙役就精神抖擻的站在門口,晨光下的大石獅子還是那般威武兇悍,將馬匹拴在衙門口前的拴馬石上,衙役們只是瞅了一眼舞悠然與木九,儼然是認出舞悠然的身份,便也沒說什麼,任憑二人的馬匹拴在那。
入了巷子來到藥鋪所在,門已經大開,再看看裏頭煥然一新的一切,除了與仵作院依舊相同的那扇牆壁還沒弄好之外,其它的一切都齊全了。
坐堂大夫的桌案、太師椅,病人部分檢查與休息的小隔間,還有一排靠牆的長條木凳,以及嶄新的櫃枱、藥櫃,此刻已然完全可以迎接客人看病,至於抓藥方面的事情,還需要等藥材到齊了之後,才能夠正式營業。
「舞大夫?」一道不確定的嗓音從拐角處傳來,卻見一個至少上了四十歲的中年人,不確定的望着突然到來的舞悠然二人,手裏頭還拿着一塊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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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舞悠然欲言又止的望着這位大叔,雖然未曾正面回答大叔的問題,卻又讓他得到想要的答案。
「舞大夫,我是鋪子裏的夥計,我叫張東升,您直接喚我的名字就好,是專門負責給您抓藥算帳的。我做這行已經二十幾年了,雖然不怎麼懂得醫術,但是對於藥材方面的事情,無論藥材好壞,卻是一樣可以分辨出來。有我幫忙,無論是抓藥、進藥、還是算帳,都沒有問題。絕對不會給您出紕漏的。哦,對了,我是季管家找來的,這是我的證明。」
張東升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給舞悠然。
毋須舞悠然接過來,木九已然先行一步拿過信封並且拆開來看了一遍裏頭的內容。
「是管家寫的親筆邀請信,確實如他所言是當鋪子裏的夥計,不過具體工作內容由您決定,值得信任。」
舞悠然點了點頭,倒是不懷疑木九會在這種事情上騙她。
「你叫張東升?」
「正是。」
「看你年歲頗大,直接叫你的名字有些彆扭,難道沒有其它的稱呼了嗎?」
張東升愣了下,明顯沒料到舞悠然會問這樣的話,卻也只是愣了下,很快恢復過來,應道:「若是舞大夫覺得不方便,也可以喚我一聲張計,張姓夥計的簡稱。」
「也成。」舞悠然點了點頭,環顧了下四周,指着那堵被拆掉的牆壁問道:「昨日裏不是讓木匠將這扇牆當門一般先弄好嗎?為什麼這會還空着?」
「回舞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