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謝雲流我們還要說一段倒筆書。
那謝雲流原本是純陽宮純陽子呂洞賓的大弟子,只因為了保護摯友溫王李重茂殺出皇宮。
自然,那太平公主和李隆基不能放過李重茂和謝雲流,只不過礙於純陽宮呂祖的面子,也不好發作,於是李隆基命令神策軍進純陽,讓純陽宮自己交人。
呂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撇下老臉上殿求皇帝李旦下令赦免謝雲流的死罪。
當呂祖和他的二弟子李忘生商量時,幾句話被謝雲流誤解,謝雲流只覺得天下再無可信任之人,於是叛出純陽,東渡日本,潛心劍道。最終結合了純陽宮太虛劍意和日本劍術,創造了中條一刀流。
而梅家香火僅存的梅劍雄也學習了謝雲流的做法,將梅家劍法和東瀛忍術結合,創立了霧隱流。
這兩個龐然大物也就成了日本藤原廣嗣意圖入主中原的最大依仗。
只是,這謝雲流是一個狂放不羈的人,那梅劍雄也是參差必報的主。這兩個人能不能聽命於藤原廣嗣都是未知數,所以藤原廣嗣也不敢有大動作。
誰也不知道藤原廣嗣讓這兩個人回到中原為了什麼,只知道劍魔進入中原時恰好是第四次名劍大會舉辦的日子。
謝雲流也就搶了一個請帖來到了名劍大會。
說到底,葉開陽還和謝雲流有過一面之緣。
那時葉開陽正在梅莊舞劍,一身煩心事的他劍舞得頗無章法。
那謝雲流漫步梅莊,也是失意之人,看見葉開陽的劍意竟然有點惺惺相惜。於是破例指點了他幾招,只不過葉開陽也沒放在心上。
這回要去純陽宮,葉開陽才想起這段往事來。倒是有些唏噓,也不知道當年的劍魔現在怎麼樣了。
「師兄,你又要幹什麼去?」葉秋水剛洗過衣服回來,發現葉開陽又在整理包袱。
「去純陽一趟。」葉開陽一邊裝東西一邊說道。
「純陽?聽說那裏的雪景可是一絕。」葉秋水永遠那麼歡快,好像從來不知道愁一般。
正當葉開陽收拾行囊的時候,天澤樓里葉英卻和一個小女孩對飲。
這小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九天變天君,「神算」多多。
「涵雅妹妹,你可能算出這卦來?」葉英依舊是古井無波地說。
「此卦大凶……」趙涵雅擺出了一塊龜甲。
葉英輕輕撫摸着龜甲:「走遁卦。」
「易經解云: 濃雲遮日不光明,勸君切莫遠出行。婚姻求財皆不吉,須防口舌到門庭。」葉英嘆息。「開陽,此行為師不可幫你,望你謹守本心。」
葉開陽卻不知這回事,他已經牽出自己的馬準備走了。
這馬可是大有來頭,名叫踏月逐清塵。從頭到腳一划全白,只有四隻馬蹄帶着一點青色,所以才有這個名。
這馬可是正統的西域大月氏馬,新三歲齡,正是一匹血氣方剛的馬齡。
葉開陽騎上馬,回頭一抱拳:「小師妹保重!」
葉秋水也揮揮手,葉開陽點點頭,離開了藏劍山莊。
葉開陽路行十餘日,路上風餐露宿,折騰的簡直不成人樣了。
湊巧這一天看見前方有一個小縣城,葉開陽打算到裏面去休息一下再趕路。
這個縣城看起來很乾淨,大概有三丈多高的城牆,上面掛着一個牌子。
「白水縣。」葉開陽念出了這個縣城的名字。
隨後他就騎着馬進了城裏。
隨處找了一個茶館,葉開陽將包裹和自己的落日劍放在桌子上。
「店家!店家!」
「誒,來了,客官喝點什麼?」
葉開陽想了想:「你們這有什麼特別的茶葉嗎?」
那店小二聽了一笑:「人都說靈山孕靈茶,您還別說,我們這距離華山不遠,還真有這麼一個好茶。」
隨後店小二就停了下來,不再說什麼了。
葉開陽無奈的一笑,掏出了二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你看夠不夠呢?」
「哎,夠了夠了!」店小二趕忙接過銀子,轉會廚台,拿出了一個紫砂壺,放進去了一點茶葉。端了上來。
「客
第七章 劍魔謝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