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其他人一聽這人這般一說,心想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眼睛瞬間變得明亮無比起來。
每個人雖然疲憊不堪,卻是不忘對着天空之上從戰船之中殺出來的和碩家族的一干人進行吶喊助威。
魔族匯聚於此的魔兵魔將雖然不少,可是奈何實力和葉皇等人的差距實在是天壤之別。
不足半個時辰,這驟然衝出來的五十萬和碩家族之眾只出動了一小部分護衛隊的人馬,便直接將這方圓百里之內的魔族魔兵全部給屠戮乾淨。
一時間,天空、地上、海上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息,海中的海獸猶如撒了歡一般的吞噬着這些魔族士兵的軀體。
「驚天,這些魔族士兵的修為雖然不高,不過他們體內卻是擁有魔核,其中孕育魔元,讓下面的人全部收攏起來,我轉化一下對於我朋友他們的修煉有用,別浪費了。」
天空之上,葉皇收斂了全身的殺機,對着身側和碩驚天說了一聲,後者點頭應下,便是直接安排了下去。
「走吧,去見見我的兄弟和親人,他們其中一些人,我已經幾十年未見了。」
說着,葉皇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了這幻龍島中間臨時改造而成的廣場之上了。
正對面,烏查、刑天、刑干戚連同着澹臺家族的幾位佈置陣法的高手站在一起,每一個人身形都有些顫抖,看着葉皇的眼神激動無比。
十年前,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葉皇在最後傳送的那一刻被那孔家的高手直接蹦碎了身體,消散在了這一片天地之中,任誰也沒想到他竟然能夠活下來。
但是十年之後的今日,他們卻實實在在的又看到了公子的出現,公子不但安好,而且好似修為已經到了一種高深莫測的地步。
已經跨入造化境的刑天看着葉皇,已然無法看清楚他的虛實了。
「怎麼了,一個個都啞巴了,還是我臉上長花了,這麼久未見,連句話都不說了?干戚,你我可是幾十年未見了,我還以為你死翹翹了呢,怎麼也找過來了?」
看着對面鬍子拉碴的刑干戚,葉皇依稀記得當初在地球之上彼此相互扶持征戰的時刻。
那一段歲月乃是人生之中最為難忘的時光。
一個人為了刑天,為了刑天的母親,背負了太多的責任和重擔,在世間躲避着仇家的追擊,東躲西藏。
一個男人的責任在刑干戚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葉皇這般一問,刑干戚往前邁出了一步,喉嚨處蠕動了幾下,眼眶瞬間變紅了起來。
「公子,不是俺老刑矯情,是他娘的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以為俺老刑死了,俺也以為您死了呢。」
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刑干戚直接沖了過來,重重的給了葉皇一個熊抱。
良久,後者鬆開手。
「先前天子跟我說你可能不在了,我就不相信,嘿,還真被我料准了,我就說當初相國寺老方丈給你測的命,那是硬挺的要命,咋可能說沒就沒呢。」
咧着嘴,刑干戚的笑容有些難看,卻是無比的真誠。
「哈哈哈,是啊,我的命硬挺的很,差點掛了,可我最終還是活了下來。」
「天子,查子,這些日子讓你們擔驚受怕了。」
看着走過來的刑天和烏查,葉皇又是一笑。
「大哥,整整十年,你可是走了整整十年啊,我以為……「
刑天此刻也是動情無比,眼眶淚花閃爍,眼見就要滑落面頰了。
「十年?我走了有十年了嗎?」
葉皇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一走又是十年時間。
自己沒有跨越時間隧道,怎會一下子過去十年呢?
「怎麼,公子你還不知道,你已經走了整整十年零八個月了,再過四個月就是一個足球隊的時間了。」
一側,烏查也是打趣的一笑道。
「是嗎?我還以為只是去了一年半載,卻沒想到我在這神魔墟之中竟然呆了這麼久。」
「對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裏,還會被魔族圍攻,元星現在陷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