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布加迪威龍超跑之上的白楓聽到葉皇這樣說臉色卻是有些陰冷,隨即又是浮現出冷笑。
「你的學生答應是他們答應,不過我還是想要聽一聽葉老師到底是什麼看法,你也知道,這打賭總要有個彩頭不是?」
「這話倒也對,打賭總是要有彩頭的,看你這興致勃勃的樣子,一定是早就想好了?」
聽得白楓這麼說,葉皇臉上也是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嘴角輕輕挑起,整個人臉上帶着一股子邪異之氣。
葉皇早就看清楚了,今天這白楓突然停車在這裏明擺着就是想要給自己難看,只是一直沒找到好的機會。
至於這打籃球賽出彩頭的事情更是早就算計好的。
不過你真的想賭,我也不怕。
到時候吃虧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我們打賭誰輸了誰就離開渝城大學怎麼樣?」
白楓聽到葉皇這麼爽快的答應,臉上陰笑更重。
對於眼前這葉皇他心中也是有了一些了解。
非常自信,近乎偏執。
所以很多事情只要你說,他必定會答應,也正是抓住這一點,白楓才準備設這樣一個局打賭。
葉皇才來渝城大學一個月就已經讓眾人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到了這個敢帶着學生跟黑社會打架的老師身上了。
要是時間再長,豈不是沒人再注意自己了?
一想到在行政樓內,葉皇帶着兩個女人羞辱自己的一幕,白楓便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離開渝城大學?怎麼,你才大二就這麼急着畢業了?」
「我說白楓啊,雖然你父親家財萬貫足夠你揮霍幾輩子,不過來一輩的革命傳統你還是要發揚的,艱苦樸素懂不懂?」
「以後不要開着這麼高級的車出來張揚了,容易閃着路人眼睛,要是讓你賠醫藥費多得不償失。」
「再說你這想要急着離開學校投入社會的事情,葉老師我理解你投身國家建設上的一腔熱情,可是你總要把知識學好了在離開不是?」
「這就跟咱們戰士上戰場打仗一樣,想殺敵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總要磨好刀,裝好子彈?」
「你就這樣光着屁股衝上去了,還不是送死的事兒?」
「所以啊,葉老師建議,你還是改一個賭注,不然你也不好向你父親交代不是?」
剛才這白楓的話什麼意思,葉皇心裏透亮。
只不過葉皇比他更無敵,直接是嘰里咕嚕便是說了一大通,葉皇沒說完一句便是看到對面的白楓臉色陰沉一絲。
等到葉皇把話全部說完的時候,這白楓一張臉已經成了絳紫色。
「白楓,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昨天晚上運動量過大了?」
「不是葉老師說你,現在你們年輕人年輕氣盛做那事總是容易衝動,翻着花樣來,可是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
「你看看你這臉色,整一個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樣子。」
此刻的葉皇仿若一個長輩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着已經怒瞪着一雙眼睛的白楓道。
就在白楓準備開口反駁的時候葉皇卻是突然從車裏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對着白楓小聲道。
「喂,白楓同學,你女朋友很能要?」
在剛才葉皇就看到旁邊這白楓一旁的女學生長的一股子狐媚樣。
這種女人在床上會有什麼樣的爆發力想想都知道,正是基於這一點,葉皇故意器白楓的說道。
即便是倆人昨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麼。
而葉皇這一句話顯然是起到了效果,不光是白楓臉色陰沉,一雙眸子要殺人的樣子。
但就是那女孩子此刻臉色也紅的要滴出水來。
的確昨天夜裏兩人盤腸大戰了不知道多少個回合,直到天亮才罷休。
葉皇這亂七八糟的一扯倒是被蒙對了。
「葉老師,都說你挺能打,想不到你還挺能說,白楓領教了。」
「哪裏哪裏,我是老師嘛,既然白鳳同學有些地方做的不對,我這當老師的總要提醒一下的,以後注意就行。」
「那個,白楓啊,咱們這個彩頭還是換一個,你看怎麼樣